军中欲孽之笞臀五戒_笞T五戒(五)五戒伊始,T受板XC姜拖枪负印;当众鞭X,受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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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笞T五戒(五)五戒伊始,T受板XC姜拖枪负印;当众鞭X,受训 (第1/2页)

    行刑官任由狄云顶着发烫的屁股跪在原地,既是刑罚间歇的休息,也是为了给台下众人展示笞责的效果。狄云战战兢兢地候着,身子不敢乱动。等候责罚到来的滋味可不好受,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严厉的刑责就要落在自己的光屁股上,这让男孩倍感煎熬。

    狄云的耳边充斥着众人的议论,忽而听见人群中爆发一阵sao动,便知是苦难终于要开始了。

    “笞臀五戒其一,拖枪负印,旨在令受刑人戒除自傲之心。”曹公公踱步至狄云身旁,有意拖长了尾音道:“狄副将,请吧?”

    两边的行刑官二话不说将狄云从地上拽起,男孩起身的时候忍不住转身一瞥,虽然早就知道校场上三千兵士的存在,此时一见依旧忍不住羞红了脸。行刑官粗暴地扭过他的身子,命他两脚分开与肩同宽,弯下腰去双手撑地,随后就在他手脚的位置各画了一个圈。

    “两腿伸直,不准弯曲,手脚不得离地更不得出圈。狄副将明白了么?”说话的是雷豹。

    狄云脑中嗡嗡作响,行刑官的话一个字也没听见,岂料后者竟直接上手揪着软嫩的臀rou拧了起来。

    男孩痛叫出声,抬起身子,却被雷豹一把摁着脖子压了下去,又瞄准了臀腿处的嫩rou,两指揪着狠狠拧了一圈。“狄副将要是不改改这心高气傲的毛病,待会儿屁股挨板子的时候可是要吃不少苦头的。”

    狄云背过手去想拉开折磨人的“大钳子”,口中呻吟不止,却适得其反,换来又一记惩罚,和行刑官的斥责:“刚说过的规矩,狄副将这么快就忘了吗?”男孩疼得直冒泪花,委屈地放下了手乖乖撅好屁股,雷豹这才停了手,板子还没开打,便已有三处青紫。

    “两腿不得弯曲,手脚不准挪动,明白了么?!”男孩生怕再被拧屁股蛋子,连忙回答明白,话音未落,便听到台下一阵窃笑。

    见狄云已摆好受罚姿势,曹公公朗声道:“此刑名为‘拖枪负印’,行刑时于受刑人后庭内塞入去皮姜块,再以戒尺责打,因受刑人抗刑罪加一等,改用楠木雕花板。总数原共计一百,翻倍执行。”

    曹公公话音甫落,行刑官已来到狄云身后,并拢双指挑了油膏没入xiaoxue。一番润滑扩张之后,一大块削成锥子型的老姜抵在了xue口缓缓侵入。底下有眼尖的立刻认出此物不同寻常之处:“这东西俗称‘老山姜’,就是因为个头大。你们瞧瞧,比行刑官的两根手指还粗呢。”

    “疼——疼!不要——”台上的男孩疼得两腿打颤,哭求不止,行刑官却是不依不饶地扒开男孩的臀瓣,狠狠地插了进去。毕竟还是个弱冠之年的孩子,未行孔穿之礼的小嫩xue以往都少有受责,如今骤然姜刑入洞,自然是苦痛难当。反复的拉锯战耗尽了狄云反抗的力气,行刑官趁着xue口放松的时候长驱直入,几乎将整根姜块都一举插入xiaoxue,只露出一截未削皮的底座,夹在两座臀丘之间。

    狄云还在原地啜泣着,两位行刑官已提着“楠木雕花板”在他身后站定,等候着行刑的命令。台下众人正纳闷这普普通通的板子为何叫做“雕花板”,只听得曹公公喊道:“置板,行刑。”那二人便抡起油亮光滑的大木板子,一左一右地落在两瓣汗津津的屁股蛋子上。板子一挪开,两瓣臀rou上竟分别印上了两个字:左边是“笞责”,右边是“受戒”。众人这才明白,楠木板上阳刻了文字,随着板子的责打,就印在了男孩的屁股上。

    兵士们窃窃私语道:“官家的笞刑名堂真多,不过是上了姜刑再用木板子打屁股,都能玩出这么些个花样。”

    “是啊,可不像军中笞刑那么粗野,只知道板子藤条齐上,把男孩子嫩生生的小屁股打得像紫茄子似的。”

    “哈哈,我看是殊途同归。等这个什么五戒打完,这姓狄的小娃娃保证也是屁股开花,和烂桃子一样。”

    观刑的说着轻巧,台上受刑的却是忍耐得辛苦。行刑官双手持板,手肘下沉放在腰间,两腿开立转动身体,以腰部的力量带动双臂,撞钟似地,利用板子的惯性砸在软嫩的臀rou上。大板子好似两方印章,每打一板屁股便红一分,这头几下板子责打的部位集中在臀峰,“笞责”、“受戒”的字样层层叠叠,很快就模糊成一片。

    狄云只觉这集中落在一处的板子一下比一下难熬,大片的刺痛在臀皮上炸开,真似滚水泼过。行刑官落板之后不急着抬起,厚重的板子压在刺痛的臀峰上,让男孩充分体会着针扎似的滋味。片刻之后,板子抬起的同时,另一侧的行刑官又立刻添上一板,弹性十足的小屁股没等恢复原状又被板子拍扁。

    臀峰正中便是那粗大又多汁的老山姜。男孩本能地向外排挤着姜块,然而大板子的轮番击打又将它推入嫩xue深处。抽插了不消几个回合,男孩的xiaoxue里火烧火燎的滋味已是愈演愈烈。

    计数的刑官才喊到“二十”,曹公公便下令“换手”,又引得台下议论纷纷。“换手”即是把上一轮的掌刑者换下去休息,另找人来继续执行责罚,以此保证刑责的力度不会减轻,也防止行刑官因为力竭而失了准头。可这两百下板子才打了二十下就换手,未免显得有些频繁。此时又有两名行刑官在狄云身后站定,随着“置板、行刑”的命令,噼啪的击打声又在男孩的屁股上响起。

    这一轮板子仍是责打在臀峰上,力道却仿佛又加重了几分。狄云每挨一下板子就忍不住发出一声哀叫,好似猫儿般娇弱细软,在板子沉重的击打声映衬下显得格外可怜。

    男孩xiaoxue里的姜块仿佛燃烧的炭火,直教人酥软了骨头几乎要瘫倒在地。接连落下的板子碰撞着姜块的底座,狄云感觉难受极了,这“拖枪负印”既是责打裸臀,兼而折磨xiaoxue,实在是羞痛难当。

    “啪——”“呜——”

    “啪——”“哇啊——”

    男孩娇小的身子在板子的痛击之下打着哆嗦。弯腰撅臀的男孩还不到行刑官腰部的高度,与后者的虎背熊腰反差巨大;行刑官手中的木板厚实宽大,瑟瑟发抖的通红臀瓣却还不及它一半的大小。如此鲜明的对比,无不突显这场责罚的严酷无情。

    此时再看男孩的臀峰,已是鲜亮的桃红,晶莹的汗珠更衬得肌肤柔嫩水灵。只不过一刻不停的痛笞之下,臀rou已渐渐肿起,胀起的臀瓣似乎将插入后xue的姜块都夹得更紧了些。

    直到曹公公喊停,计数已到了五十。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每一轮的笞责都会增加十下,和红星高照一样,越往后越煎熬。

    换手的程序并没有留给男孩太多休息的时间,很快耳边又传来行刑的命令。狄云好想求行刑官再给自己一点休息的时间,然而责罚的板子可不会聆听他的心声,依旧一下比一下重地落在生疼的小屁股上。

    板子倾斜着抽在下臀面,刁钻的角度让板子的一边压在臀腿交界处,那里先前还被雷豹拧过,此时再受责打带来加倍的苦楚。这撩着打的屁股板子还牵动了男孩xue内的姜块,那根“guntang”的玩意儿便好似活物般扭动起来,侵犯着脆弱的嫩xue。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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