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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踩儿子叽霸,两攻大打出手,大婚给二子戴绿帽 (第1/1页)
“二哥,别来无恙?当日一别你我兄弟多年未见,没想到你就是这样照顾父亲的...” 钟家三子钟角坐在偏厅的太师椅上,一甩手中的拂尘,他目光炯炯地直盯着钟商,讥讽地笑了笑。 “三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钟商这才不自然地嘴角扯了个笑容,有些尴尬又有点不知所措。 “怎么?二哥你好像不太欢迎弟弟回来,哦,现在是不是不应该叫你二哥了,要管你叫小娘才是??” 钟角吊儿郎当地翘起二郎腿,明明穿着道袍却连发髻都是歪歪的随意插着一根桃木,像个野路子的道士来家里打秋风一样,下垂细长的眉眼懒洋洋地眯起,用好似玩笑实则带着恶意的话语取笑钟商。 “...三弟说笑了...”钟商哑然,皱着眉头解释:“我知道和爹爹成亲一事没有提前告诉你们,说起来复杂,反正事到如今,我与爹爹已是情投意合...” “呵!情投意合?”钟角站起身,上前一脚踹飞了跟前的八仙桌,直接带着股罡风迎面正撞钟商面门。 钟商大吃一惊,他心知钟角对他有气,但怎么也没想到会在他大喜之日出手,他向来无心修行,功底也是兄弟中较弱的,但钟角此举完全不顾过往的兄弟颜面,眼见避无可避,钟商单手成掌,一掌劈开了桌子向四周散成零落木块。 “哦?”钟角挑了挑眉,随即两三步上前,瞬间出现在钟商身侧,甩着拂尘直往钟商脖颈勾去。 以钟商现在的眼力,不难看出钟角居然想重伤自己,他往后退出一寸,拂尘堪堪从他脖颈扫到胸前,红色的婚服直接顺着裂开,皮rou也跟着绽放,好在只险险擦过,表面看着骇人,实质没有伤到内里。 “钟角你疯了!”察觉到钟角对他动了杀心,钟商倒退数步,冷汗都湿透了后背。 他虽然有想到兄弟们会反对,但是怎么也没想到钟角反应会这么大,不说他们一向兄友弟恭,毕竟钟角这个弟弟一直对待任何事情都是无所谓的样子,本来他以为最不应该动怒的就是钟角了。 “我疯了?疯的都不知道是谁?”钟角哪里还有往日里懒散的样子,他冷笑着质问钟商。 “我道二哥是个老实人,没想到如此不孝不悌,真是让人作呕,今日我就要好好教训你这狼心狗肺之徒!!!” 他捏了几个手印,欺身上前,拂尘带着罡风往钟商头面扫去。这拂尘看似软绵,实际在钟角手中如重铁般,倘若被砸中头脸,这不死也得重伤成痴儿,钟商暗自运起玄灵功,可恨他手中没带武器,此时他也毫不留情,双手运了十层功力覆盖,一手挡着,一手做拳状就要往钟角脸上打去。 “住手!!” 突然一道青气飞来,将他们二人分开到两边。 钟青阳在拜堂了之后,明显感觉到青木永生诀已将他和钟商的功力连接到了一起,自身的修为精进了一截,正打算今晚再消化。 他本来在前堂待客,却心神不宁,等了许久都不见钟商回来,这才亲自去寻,没想到一到偏厅就看到钟商和钟角兄弟二人大打出手的场面。 钟角被青气震退几步,他看到恢复青春后美艳至极容光焕发的钟青阳也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喃喃:“爹爹...” 而钟商抵着墙角修养,勉强收回运功的功力,看到钟商血rou模糊的胸口,钟青阳心疼得不行,急忙上前扶住他,面带着些许恼怒之意地看向钟角:“你好大的威风!回家也不说一声!第一件事就是要杀了商儿,你还把我放在眼里吗?!” “...我...孩儿不敢...孩儿绝无此意...”钟角看着面前的钟青阳搀扶着钟商的样子,两人身着红衣婚服,般配得像一对璧人。 他突然内心一阵绞痛,刺目得很,不敢再多看一眼此情此景,灰头土脸地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手中的拂尘也掉在地上沾染了尘土。 “你不敢?我再晚来一步,恐怕就是来为你二哥收尸了!”钟青阳怒极反笑,手掌翻转,青气打上钟角的膝盖。 “逆子!跪下!”钟角双膝瞬间就跌倒在石板上,全身上下不得动弹。 随后钟青阳唤来奴仆扶好钟商,带去房内叫大夫包扎伤口,钟商忍痛被奴仆扶走,留下钟青阳与钟角对峙。 “我钟角没有这样的哥哥,他不配!”钟角低着头,他的身体被钟青阳的功力压制,宛若千斤在身,看着父亲对自己和钟商的态度截然不同,心中酸楚,不服气地说。 “他对爹爹做出这种...枉为人伦的腌臢事...死一万次都不为过!”钟角咬牙切齿地咒骂钟商,抬眼看向钟青阳,不甘地问道:“爹爹莫不是被他蒙蔽了,我若早知道钟商这个小人有这种心思,当年定不会上山修行!” “什么心思?”钟青阳捏着钟角的下巴细细端详,钟角十二岁离家上麓山修行道法,至今已有十年了,记忆里那个孩子般的面孔与如今长大成人的钟角重叠,钟角的眉目清俊,下垂且总是半眯着的眼睛增加了几分懒散的气质,他向来衣裳朴素不修边幅,但这一点都不显得邋遢,反而有种游戏人间的潇洒感。 “为父记得,你可从来不是这样爱以条条框框去束缚他人的性格。”钟青阳捏红了钟角的脸,左右看了看,不愧是自己当年精挑细选的儿子,钟商已是难得的美男子,钟角竟也不输于他。 “我...”钟角一时语塞,他被迫直视着钟青阳活色生香的艳丽面孔,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鼻翼间嗅到诱人的芬芳,只感觉到被父亲摸过的肌肤都热烫无比。 “反正...这等色胆包天的败类,我羞与他为伍!”钟角脱口而出,随即反应过来羞红了脸,这样说岂不是对父亲太不尊重了。 钟青阳气消了许多后,看着面前秀色可餐的三子,yin心又起,修长的手指挠过钟角的脖颈和耳朵,靠近到钟角的面前不过一指的距离,钟角面红耳赤,近距离盯着父亲嘴巴一张一合,紧盯着他口中的贝齿和香舌软rou里晶莹唾液出神。 “角儿你是误会了,是为父身体有疾,商儿不过是听从安排,为我治病罢了...”钟青阳站起身,眼里高深莫测地居高临下看着跪着的儿子。 “有疾?爹爹你身体怎么了?”听到钟青阳这么说,钟角不解地抬头望向他。 钟青阳手一扬,偏厅的门窗无风自动,全部关紧,他言笑晏晏地轻解婚服,不顾大婚的对象钟商还在外头疗伤,当着三子钟角的面褪去了红衣露出雪白的肩头。 “自然,是sao病啊...”钟青阳踩上钟角慢慢半勃起的胯下,舔了舔嘴角yin邪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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