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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曹C  (第1/3页)
    这一次是各种插叙    时间线看着可能有点乱    不过没关系    每一段都是一个时间节点    记住这个来看应该就没问题了    称呼啥啥没有考据自己胡乱写的    然后设定和官方的不太一样    子桓没有称帝    曹cao复活了,    那个枭雄,不,现在不能称之为枭雄了,    他现在只是曹cao。    人复活之后要怎么面对生前的一切呢,有人说要弥补自己的遗憾,有人说要继续追寻未完成的事业,有人说要寻找新的生活……    在此之前,没有人复活过,如果要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可以一问曹cao。    可是曹cao已经不是以前的曹cao了,他不再有称霸天下的宏图大业,只想着守好这一方土地,安稳过日子。    安稳过日子,对于他来说,自然是家庭和睦,子桓……是他上辈子的遗憾。    从他回来到现在,曹丕竟是连他一面都不肯见,他是抱着一点希冀回来的,也许在他死之后,子桓能懂得他的良苦用心    “父亲……父亲……”    曹cao把放远的思绪拽了回来,目光落到曹植的身上。曹子建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您又走神了。”    是了,他又走神了,    父子二人在凉亭交谈,短短一炷香时间,曹子建提醒他三四次。    微风拂柳,树摇莺啼。    那日也是这样好的天气……    曹植将手中的茶盏放回桌上,里面的茶全然凉透了,还一口未动。    他站起来向曹cao行了个礼:    “儿子身体有些不适,暂且告退。”    “无妨。”    曹cao挥手,    曹植看不得父亲一脸心不在焉的样子,他深知曹cao心里所想,无非是……    “子健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曹cao虽然心思并不在此处,可是曹植现下的犹疑却逃不过他的眼睛,他直直看向曹植。    曹植只觉得整个人要被那目光穿透去,他缓缓垂眼,将头低了下来:    “父亲回来之后未曾与兄长见过面,儿臣不知道父亲到底如何想。只是在父亲回来之前,兄长日日都去父亲房中,一待便是几个时辰……虽然兄长平日里和父亲相处看似不亲近,子健想,兄长心中……当也是思念父亲的。”    思念他?    若是放在以前,曹cao定会冷笑出声,他这个好儿子,怕是恨不得他早点死,然而现在听在耳中,倒是生出一番不明滋味。    他摩挲着冰凉的杯沿,这几日他已经无数次从自己的记忆中寻找线头,试图去捋顺那一团乱麻的记忆,从他出生记事到他雄踞一方,那些交缠在一起的记忆被他顺着时间一点一点抽丝剥茧理清,然而他总觉得,有某一块被缺漏了,是什么事,还是什么人?如果没有他/它,往后推导前因后果总会发觉不合理,曹cao想,这东西一定很重要。    也许,他想,也许,这和他的儿子有关系。    “孤知道了。”    曹cao站起来,    “今日暂且到这里,你先退下吧。”    “是……父亲。”    曹植立在凉亭口,对他行了个礼,    “儿子告退。”    他转身向外走去,余光见曹cao又坐回去,保持着原先的姿势,不知在想什么。    他抿抿嘴,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这个兄长,正如曹丕从来没有把曹cao当父亲,他的兄长心里怕是也没有他这个弟弟。不论他曹植是文臣还是武将,只要他还活在这世上,对他兄长来说,就是权力的威胁,他其实不想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可只要他还是曹cao的儿子,就不可避免地被卷入这乱世的洪流中。    曹cao重生,曹丕除了处理一些必要的事务,基本不出面插手其他事情,不知他整日待在自己的府邸里面做什么。    但是曹植他内心其实对此感到一丝轻松,他想,也许这样,他们这支离破碎的家庭,能稍微恢复一点正常的关系也说不定。    从他出生那天起,曹cao就没有正眼看过他,他曹子桓天赋不比其他兄弟差,甚至兄比他们更努力,即使是这样,曹cao仍能说出那一番话:    “冲儿之死,是我之不幸,你之大幸。”    年龄最小的曹冲,在曹cao心里,也比他要重。    他图什么,图他曹cao宏图大业,图他一人之上万人之下?    对,他就是图这些,可是他也没想威胁曹cao的地位。做一个好的继承人,难道有错吗?    他的这个父亲,说得好听当世枭雄,在乱世之中开拓一方天地,可是在太平盛世中,他这样冷血无情的人,能给百姓带来什么?    曹cao死了,曹cao又活了,曹cao变得仁爱通达,体恤下属,这样的曹cao能够给魏国带来太平盛世。    是了,这样很好。    魏人皆赞,重生的魏王仁德,爱民如爱子。    在曹丕看来,    假得让人觉得恶心。    那些试图窥探他府邸的眼线,明里暗里打听他过去所作所为探子,揣摩他对曹cao态度的人,到底是谁安排的,不言而喻。    一边像以前一样监视着他,一边惺惺作态想要做慈父,又或是仁慈的上位者,去弥补上辈子的残暴对他人造成的伤害。    真是可笑。    对于那些已经被伤害过的人来说,甚至已经死去的人,这又有什么用?    不过是做给自己看的罢了。    他放下手中盘得温暖的玉佩,细心地系在腰间。    怎样都好。    他想。    他要的,已经被他牢牢抓住了。    北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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