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的复仇记(PWP/虫族/总攻)_62 刑讯72小时(三):rig my bell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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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2 刑讯72小时(三):rig my bell (第2/2页)

碎,功利的政治家玩政治游戏,却将一个又一个活生生的人颠来倒去的摆弄。

    他看不明白:“艾克西蒙…”

    抱臂的雌虫前倾上身:“噢,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念我的名字,语气很动听?”

    “我不让你得逞,你的所有计谋,你天才的想法,你的骄傲,”莱默尔虚弱地扬起头,用轻视的角度回应这个高傲的敌人,“一个也不会实现。”

    艾克西蒙嘴抿起来,挑着眉毛,静静凝视着他。

    莱默尔在他的凝视下,渐渐绽放笑容。

    “我会把你囚禁在这座地狱里,每天受到不同的刑罚,榨干你产生的jingye,给每一个渴望受孕的低级雌虫使用,让你为我的子民生育出越来越多的战士。”

    艾克西蒙冰冷的口吻像阴鸷的毒蛇在吐信,他摸过莱默尔大腿上、胳膊上的三角形烙铁痕迹,最后手指游弋到了破碎的裤头边缘,内裤的材质在破烂的衣装下展露了几处行迹。

    莱默尔吹了声尖锐的口哨,眼角笑得下垂:“噢老天,你渴望吗?你渴望得到我的zuoai能力吗?来啊,你生个荡雌给我,我就跟你结婚。”

    “哈哈…”艾克西蒙笑,“你不认识我,我是不会被外物激怒的人,我…”

    “殿下。”

    艾克西蒙抬头。

    黑风衣黑手套的拉斐尔立在门侧,沉默不语地朝他做了个双掌下压的手势。

    艾克西蒙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莱默尔激怒了。

    是哪句?那句“你的骄傲一个也不会实现”。这只雄虫好像天生和自己犯冲,他忍不住去代入对方恶毒刁钻的狠辣言语之中,明明只相见了刹那,聊天了短短一段,他却像和一个相熟已久的谁重逢。

    艾克西蒙懊恼反思地揉眉心。

    “拉斐尔,你来监督,继续给他加刑,我回去处理3点的会议。”

    拉斐尔为他拉开门,鞠躬。

    一路送二皇子离开到登车,拉斐尔慢慢踱步返程,走回白狱的监控室。

    今天是关押莱默尔的第三天,秘警已经换了一班,又换回来。

    现在那个曾对莱默尔上刑的男人就在监控室,主动起来征询意见:“长官,殿下他有什么指示吗?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拉斐尔走到监控桌正中间,调出备份拉动进度条看了看,边问:“目前用过哪些刑?”

    “主要是电刑、烙铁和手刑,冰刑、淹刑刚开始也用过,囚犯身体较差,更适合用痛感强损伤小的刑罚,另外就是,我们尝试过言语刺激,效果不好,犯人自尊心太强烈,必须要挫一挫。”

    “怎么挫?”拉斐尔随口一说,拉的进度条来到最开始,秘警在视频里品鉴莱默尔的乳尖颜色那一段,他的手缓缓停住了。

    “羞辱,性羞辱,”秘警道,“这一段是尝试,但太轻了,看不出效果,可以做得更过分一些。”

    拉斐尔嗯了一声。

    黑胶手套里扔出一个钝角星星形状的存储器,蹦蹦跳跳地在桌面弹动。

    “把这些视频都拷到我的盘里,原件清除干净,不要留下备份,二殿下有用。”

    秘警遵从:“是。”

    “监控不用打开了,我亲自审。”拉斐尔继续道,走进了一壁之隔的刑讯室内。

    门开,门关,室内的白狱秘警都激灵起来,“影子大臣”是淬毒的美人花,这名声在整个首都都是听得到的,能够以低微的职权得到的威名往往最有含金量。

    莫不是二殿下想通了,要对莱默尔千刀万剐?

    昏昏欲睡时,又有一双黑靴子停在他座椅前。

    莱默尔勉力睁开眼,拉斐尔正站在他身前,握了水杯含热一口水,拧起他的下巴,侧着头将热流度过来。

    这个吻的技巧可太赞了,封的严严实实,拉斐尔卷翘的铂金睫毛微敛着,他慢慢地加深这个吻,莱默尔被迫使着挪动了喉结,将温热的水液送下干涸开裂的喉咙。

    经过痛喊撕裂的伤口,引起抽搐般的痛。

    拉斐尔熟练地掌控着受害者的疼痛,抱住莱默尔的脸,也不嫌那上面血液泪液黏黏糊糊的脏,吻得更厮磨,舌尖勾触到一起。

    他无规律地推动莱默尔的唇舌,像条火热有力的大蛇,将弱小无助的猎物逐渐盘缠。

    这一次,没有烟味。

    莱默尔在深吻中闻到这个内敛的男人身上极深处掩藏的暗香。

    “点起香薰。”他说过。

    百利说莱默尔爱香。

    确实,但这难道是什么特别的爱好吗?你们亚萨卡大名鼎鼎的皇子秘书,不也爱香?

    不也精神变态,喜欢病态发泄?

    莱默尔在最初的火热后又感到无趣,他已经对拉斐尔没有感觉了,从职位到身体,都觉得不过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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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亚萨卡后,他最频繁次数最多的性爱对象就是拉斐尔。

    燥热来的最快,走的也最悄无声息。

    “拉斐尔…”莱默尔错头勉强别开唇与唇的追逐,“艾克西蒙允许你这么做吗?”

    “还是你要来把我炸成碎片?”

    拉斐尔视线移向莱默尔的耳洞,倏忽移回,无厘头地说道:“那是个触发炸弹,温度太低就会炸。”

    “真的?”莱默尔笑,“那你岂不是不能遥控?它已经离开我的体温很久了,也没见它炸。”

    “我想你不要在冬天离开我。”

    拉斐尔说。

    “但你在夏天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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