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做_篮球队群狗养成,果染指危机(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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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篮球队群狗养成,果染指危机(下) (第8/8页)

间的?阮凌川不想再细究下去了,既然这小子能比他早出院,应当没有因为正面对抗受什么伤。昨晚那些记忆的每分每秒都压得他喘不过气,如果说被两个老头子猥亵、差点还被强jianian是莫大的耻辱,那他身为顶天立地的男人,却还需要这样一只弱鸡来护,他只觉得丢人丢到了姥姥家。

    “看样子,周学姐来过了啊。”何正瞥见床头柜上的果篮,似是随口一提。知道阮凌川在这的人屈指可数,他那几个不靠谱的室友用不着这么客气,校领导来慰问也不会买这么寻常的东西。

    “咳...所以你呢,空着手来的?”阮凌川撑起身子,靠在床头,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我啊,我可以送你一点时间。”至少他的“果子”还能挖苦打趣,何正的心情在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情况下放飞了许多。

    阮凌川:“?”

    “我知道川哥正做着美梦呢,被在下打搅了,继续睡吧,我再呆一会儿就走。”

    阮凌川无动于衷,他还没大大咧咧到被人盯着也能安然入睡的程度。

    “川哥还是很困吧,用不着逞能的,醒着又没其他事情可以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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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凌川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聚焦在何正的眼镜上,镜片上反射着五颜六色的光,被勉强管束的困意卷土重来,从全身各处涌向大脑。

    “多睡会儿,好好休息,就能早点恢复出院,篮球队的学长们还等着抱你的大腿呢,还有不知道多少像周学姐那样的妹子,一两天没见着某人就心肝乱颤,巴巴等着川哥现身呢...”

    阮凌川上下眼皮不断掐架,模糊听到后半句时,轻轻晃了晃脑袋,浑厚性感的嗓音只来得及发出一个“你”字,便歪了头,彻底睡了过去,呼吸比昨晚到现在的任何时刻都要平稳。

    何正倒没有对阮凌川动用多少催眠的力量,只是试图催发他凭借意志压制下去的疲倦和困意,让它们发挥应有的作用。

    张志德下的药副作用很小,阮凌川的体质又远超常人,本不会过了这么久还让人如此萎靡,但所有瞧上去完美的东西都有其被刻意省略的代价,这种新型毒品虽然在明面上温和安分,实际却会对人的身体造成深层次的损伤,医院及时介入,也主要是依靠药物来化解这种影响。自中午醒来之后,阮凌川的身心就像一座多方火并的战场,一方面,注射的药液和毒品残余打得天翻地覆,另一方面,他好不容易排解掉一点负面情绪,立马又会被记忆中某个突然闪现的画面引爆,炸得一片狼藉。直到这时在何正的劝诱下,才稍微消停了些。

    何正将阮凌川勉强支起的上半身重新放倒在床上,那满身腱子rou的重量差点压折他的小臂。揶好被子,他又坐回床边,从这个角度望去,阮凌川侧脸的线条从眉骨出发,过山车似的落到鼻根,又急转而上,勾勒出高挺的鼻梁,最终在鼻尖戛然而止,两侧笔直乌黑的剑眉完全舒展开来,多少削减了些这张脸天然带着的侵略性。

    何正瞧得有些入迷,他突然想,要是真扯到谈恋爱这回事,放眼整个市体大、甚至是周边地区的同龄人里,几乎再难找到比阮凌川更加优质的对象。刚觉醒那会儿的何正还没有收敛感知能力的意识,见着个感兴趣的,便孜孜不倦地从那人当下的想法,一直挖掘到他过去十几年的人生经历,阮凌川也不例外。体大炮王和女人上床那点事的履历可以写满好几页,真正的情史却几乎找不到。何正莫名觉得,真要是让这位无数人垂涎的香饽饽谈场恋爱,他一定不会像绝大部分人以为的那样滥情。众人眼里的处女杀手,姐妹间流传的人形打桩机,其实有他自己的道德标尺和情感准线。当然,如果没有因为偏爱而打上的滤镜,这可不就是妥妥的渣男人设么。

    何正的思绪飘得很远,落回到自己身上时,又不禁自嘲地笑了笑。恋爱这种戏码对他来说同样遥远,开学至今过了快三个月,他最大的功绩便是攻占了体院传说中的男神寝,以及收编了一支篮球队,偌大的体育大学,校外的花花世界,还有那么多朝气蓬勃的优质男人等着他去品尝,何必为了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锁上自己为赐福而生的jiba。事实上,从何正幼时的成长经历,一直到他三观逐渐形成、至今为止的全过程,根本就没有一心一意、一生一世这种道德观念生长的土壤。

    除此以外,何正不自禁地想:他大概也不配吧。

    把别人哄睡后,自己的积劳却在胡思乱想中发动了偷袭,何正迷迷糊糊地趴在床沿,等他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晚饭点了。

    2

    床上的人不见踪影,只听见独卫里传来流水冲刷的声音,身上批了件超大码的外套,甚至能嗅见汗水碰见体温后挥发的气味。

    何正也不着急,就这么维持着半睡半醒的状态,而当他等到卫生间门再次打开时,已足足过了半个小时。

    阮凌川坐到床的另一边,只穿了条低腰睡裤,精悍强健的上身挂满没擦干净的水珠,小麦色的漂亮肌rou让死气沉沉的病房都亮堂了起来,可从他的表情看,似乎心情还是很糟糕。

    阮凌川冲了三回澡,刷了五遍牙,可那种让他浑身犯恶心的触感和味道就像梦魇似的,没有彻底散去的迹象。极度压缩的苦闷在一瞬爆发,浴室的墙壁吃了阮凌川毫无保留的一拳,浅淡的血痕在白瓷砖上格外醒目,指关节的剧痛迅速传到中枢神经,阮凌川这才xiele气似的,收拾好东西走出浴室。

    何正大致感觉到了什么,拨开外套,爬上床,从后面抱住了阮凌川的腰。

    阮凌川什么也没说,只在接触的瞬间肌rou一紧,但马上又放松下来。对方指尖上的温度和力道甚至和昨晚没有太大区别,心理感受却截然相反。

    阮凌川自己也不知在胡思乱想什么,身后的人已经进一步贴上来,一只手穿过他的肩,捏住他的下巴,轻轻往一侧掰。阮凌川抬起手,本能地想推拒,可还没触及到对方,又认命似的放了下来。

    男生舔着他的嘴唇,又在他两天没刮长了一层胡茬的下巴上挠了两下。阮凌川张开嘴,那人的舌头就跟逛自己家似的,在他里里外外刷得不能再干净的口腔里随意探索。

    这个吻持续了一分钟。

    何正搂着阮凌川的脖子,直视他内蕴复杂情绪的深邃瞳孔,用的是非常郑重的口吻:“我一点也不嫌弃川哥,不,不对,应该是我怕,怕川哥因为他们这档子事,之后连带着对我也有偏见...”

    2

    “昨天晚上我确实看到了,额,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但让我想吐的绝对只有那两个老不死的,至于躺在那儿的川哥,唔,这样说可能不太好,看得我移不开眼睛,差点耽误了正事儿...”明明是如此无厘头的话,何正那态度却比真金还真。

    阮凌川想笑,但又觉得自己被人三言两语打发,太掉价了,只好忍着,面无表情道:“下去。”何正听话地松开了他在人背上摸来摸去的咸猪手。

    阮凌川起身,打算最后再去冲一次澡,或许能有不同的感觉。

    创口还有不少,至少其中一个重要的心结已经解开,以后那些大大小小裂痕,就让时间去冲淡吧。

    阮凌川这次出来得很快,而同一时间,紧靠着卫生间的房门也被敲响了。

    一位护士推着辆小推车进了屋子,目光不由自主地在一旁的男色上面逡巡了片刻,强大的职业素养让她迅速收回视线,带着泛红的面颊,柔声说:“二号床,抽血了。”

    护士将推车推到阮凌川与隔壁床位之间的过道上,“唰”的掀开床帘。

    这下轮到何正略微失态了。

    江驰:“我很想假装我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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