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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蒂上滴蜡,控精,迭起冲破烛泪束缚 (第3/5页)
,什么叫离家出走啊?你会不会说话?”柏宁怒气冲冲,“你到底有没有反思过你自己?” 谢惊潮一直盯着柏宁看,后者不受影响地继续输出:“虽然我不认识你嘴里的小孩啊,但你也说了,你是大人,你让让他怎么了。经过我这么些天对你的‘浅薄’了解,我发现你这人太可恶了,肯定是你乱说话把人气走的。” “这样啊……那我要怎么把人哄回来呢?到现在为止,他都没和我发过一条短信,也没和我通过电话。” “你有他电话号码吗你就说。”他可不记得自己给过啊。 “没有。”谢惊潮叹了口气,表情哀伤,“我给他写过我的号码,但是他一次都没主动找过我。我是想道歉也道歉不了。” 1 柏宁耳朵一动,想听谢惊潮道歉的心情达到波峰,他推推男人,表情兴奋地催促人:“那你快道歉。” 谢惊潮:“?” “说给你听做什么?你又不是我养的。” “我帮你先听一听啊。我可挑剔呢,要是你道歉让我满意了,我觉得对方肯定也会满意。反之……你就少白费力气了。” 谢惊潮几乎要憋不住笑了;“可是……我们只是单纯的、劫色与被劫色关系。说这些话太暧昧了,还是不讲了。”谢惊潮低头,贴在柏宁肩头亲了一口,“春宵苦短,先做吧。” “呜……别、别用牙齿。该死的老畜生,谁准你咬我的啊啊……松呜,……” 柏宁根本没能说出拒绝的话,他竟然被谢惊潮一口咬爽了。还没来得及放出来的jiba,就那么不争气地射在了裤子里。 那一片濡湿晕开大片深色水渍,谢惊潮起初还憋了几秒,到后面笑得逐渐放肆,他屈指,对着那根浪荡的jiba弹了几下:“年轻就是好啊。” “你闭上眼睛,我来给你展示一下我今天准备的花样,怎么样?” 柏宁心大,加之刚刚给他射爽了,根本没考虑过谢惊潮个老畜生,惯会骗人的。 1 “等等等等,你摁住我手干什么,你不会又要捆我吧?” 谢惊潮佯装不解:“我什么时候捆过你了?明明一直是你喜欢绑我。” 柏宁:……cao。差点儿又露馅啊。 柏宁红着一张脸,故作镇定:“我是在考考你,你懂什么。我试试你有没有背着我被别人劫色而已。” “这样啊……”谢惊潮笑起来,“可我们什么关系啊,你为什么要在意这个?” “你管我呢。”柏宁想不明白,也不愿意深入去想。 总之,谢惊潮很帅,技术不错,而且能给他当药包,所以这么看来,勉强能打个5.5分吧。扣掉的4.5分,谢惊潮自己想! “我是怕你一会太爽了,抽我巴掌。明天我有点很重要的事情要办,要是脸上带了巴掌印,有点见不了人。” “就当是我求求你,行不行。” 柏宁一下子被谢惊潮虚伪的假话给骗到了,他也不是那样冷酷无情的人。 1 “那好吧。” “你捆轻一点啊,太重了我会不舒服的。” 谢惊潮似乎想起了之前他暴力捆着柏宁的时候,把人的手腕勒得都是红痕,还勒过柏宁rou嘟嘟的大腿…… yuhuo烧得更沸。 谢惊潮哑着嗓子:“闭眼。” 然后谢惊潮拿着一根低温蜡烛,缓慢倾斜,让烛泪缓慢滴落到柏宁的胸口。 “唔——!王八蛋,你……你又给我弄什么?!” “别睁眼。” 柏宁被唬住了。 “还记得我刚刚和你说的话吗?” 1 柏宁咬着下唇,态度迟疑不定。 到底是什么啊……怎么那么烫。胸口一下子好痛啊。 而且,而且谢惊潮弄得,好像还是他的乳尖。可怜的小东西,还没爽几下呢,就遭受了这样的对待。 “你是不是又搞了什么变态的东西……”柏宁晃颤着呻吟起来。 谢惊潮:“还是蜡烛。上次看你挺喜欢的,但是时间仓促,没来得及深入让你感受一下快乐。今天补上。” “没,我没有很喜欢……”一听到真是蜡烛,柏宁反而不太淡定了。 谁说他喜欢这种东西啊,这两个字听着就很让人害怕好吗。 但谢惊潮又说得太有诱惑性了:“你别怕他。你这样强的恶霸,怎么会害怕区区蜡烛,而且这只是个低温蜡烛。它外表做的也很漂亮,上头有雕花,应该是你喜欢的样子。” 柏宁嘴硬:“我不喜欢。” 但他还是没抗拒谢惊潮继续的动作。 1 一些难以宣之于口的期待…… 一想到即将要被谢惊潮用蜡烛滴,柏宁心跳一快:会爽的吧……至少谢惊潮在这方面,好像还从来没有骗过他呢。 一滴、两滴…… 那蜡油滴落的速度加快,每次都是最初一下,让柏宁又惊又慌,但随之适应过后,被烛泪覆盖住的皮肤,竟开始缓缓漾开一阵酥麻快感。 “嗯……” 柏宁乱扭起来;“疼,疼了……” “呼——” 谢惊潮轻轻对着艳红高翘的乳尖吹气:“一会就不疼了。” 唔,谢惊潮好像没拆穿他…… 柏宁不太疼,他其实很爽。但他又不想被谢惊潮知道自己被弄得超舒服,只能假装被伺候得不舒心,哼哼唧唧地发脾气。 1 谢惊潮很难得地没说他,还顺着他的想法哄他:“我多给你吹一会,奶子会更舒服一点。还有这边……一会都给你滴上去。” “呜。” 柏宁呼吸一急。 谢惊潮的手指好像带着电流,摸一下,惊叫他的胸口像是过电了一般。又湿又热的乳尖急速胀起,刚刚滴下来的那些烛泪都不够包裹住它的。谢惊潮又对着那两只涨圆sao浪的奶头滴下几滴。 谢惊潮还拿出了一根小棉棒,压在那团薄嫩粉润的乳晕周围,上下刮弄着。 “你又干嘛呀……” “要流下来了,我把它们刮回去。” 谢惊潮动作很仔细,哪边快流下来,他就慢慢地把烛泪用木棒刮着推回去。如此反复,还将距离控制得刚刚好。要是柏宁一睁眼,估计要被这严谨的距离震惊死。 什么死强迫症啊,这种时候都发病是不是! 但他不好意思看谢惊潮,便真的很听话,一直闭着眼。 “好像差不多了。”谢惊潮弄着弄着,看着那一大片被刺激到发红的胸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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