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男友的爸爸谈恋爱_35 你俩就打算这么偷着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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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 你俩就打算这么偷着吗 (第1/1页)

    徐明非一瞬间脑子死机,他想问你怎么来了?不过人已经到了,总不能让母亲一直在机场待着,他说好,挂了电话,开始思考怎么做。

    他那个房子很久没住过了,母亲一进去就能看出来,还有他的腿,他转头看向田西,只有这个人了。

    他给母亲发了画室的位置,从机场到这里最快也要一个小时,就当他从受伤后都是住在田西家里吧,跟田西对好词,防止说漏嘴。

    田西不屑地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她?你跟人家同居这么久了,还不能给个名分啊。”

    徐明非头大地说:“你不懂,他们之间更复杂,这个得慢慢来。”

    又打给陆境宽让他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一下送回他的出租房里,顺便让阿姨也一起去,反正房间也不到,尽量打扫一下。

    陆境宽那边沉默一下后说:“明非,让我见见她吧,这是早晚的事,她来了我也该见一见的。”

    徐明非简直想给他磕头了:“我可求求你了,早晚的事能晚不宜早,反正不是现在,你快去把我常用的送回去就好了,其他的以后再送到画室就行了。”

    陆境宽没再说什么,挂了电话说有事要回去,他今天是回来家里看陆老太太,这会正和他大哥闲聊,他电话也没避讳着。

    陆正先看着他接电话挂电话,面上淡淡的,陆境宽说要走,他开口说道:“是那个年轻人吗?”

    陆境宽站起身,看了大哥一眼,点点头,说:“我先走了。”

    陆正先显然还没说完,他拿起茶杯来浅饮一口,看着清淡茶色,开口说:“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不是陆艇了。”

    陆境宽把手机狠狠握了一下,声色如常:“正因为我不是陆艇,我才知道自己要什么。”说着不想再多说,转身离开。

    老白一路疾驰回到陆境宽的房子,陆境宽给徐明非拿了几件日常穿的,拿上他的钥匙,叫上阿姨赶去徐明非的住处,徐明非一直给他发信息问到哪了,他要确保陆境宽彻底离开了,才能带着母亲回去那里。

    徐秀文坐在出租车上,她已经很多年没有来过这里了,很多地方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她无心浏览,如果不是为了儿子,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来这里。

    前两天一个电话打给她,说徐明非出了车祸,伤了腿,没有人照顾,问她知不知道?她完全不清楚,虽然她们隔三差五就发消息,但两个人只会在电话里说很好,还好,没事。

    她担心又觉得内疚,出车祸这么大的事儿子都不愿意告诉她,内心酸楚,上次徐明非回来对她的示好她不是没感觉到,但是长久以来的封闭已经让她不会回应了,忍不住掉下的泪已经是她最大的表态,再多了她还做不到。

    可现在她不能装作不知道,她茫然无措地收拾了东西定了机票,没有通知徐明非来到了这个城市,就像徐明非的示好,这也是她作为一个母亲应该做的。

    出租车到的时候,徐明非坐在轮椅上等在门口,北方的八月仍是酷暑,人们说今年是最热的一个夏天,给受不了的酷热找借口,也许明年又会是最热,反正打的都是过去的脸。

    遮阳蓬又被撑起来,徐明非在下面看着来路,好像有几种情绪在心里乱窜,最突出的应该是惊喜,他抬头看看天,总感觉这里比他们老家热,不知道母亲会不会适应,他的轮椅停在遮阳蓬的边缘了,可他却不觉得被晒到,抚在把手上的手指是冰凉的。

    徐明非看着母亲从出租车上下来,她个子小小的,看上去娴静秀气,可徐明非知道她的个性是多么坚毅。

    徐秀文轻装简行,她只背了一个包,从车上下来就看到马路对面坐在轮椅上的徐明非。

    徐明非激动地想上前,轮椅一下没推动,她赶快跑过来,说:“你别动。”

    徐明非接过她的包放在膝盖上,她蹲下来看他的腿,徐明非说:“没事了,刚刚复查过,医生说恢复得很好,不让我乱动,我才坐了轮椅,没有很严重。”

    他看到母亲的额头上有汗,拉了她一把,说:“妈,别在这晒着了,我们先进去。”

    徐秀文推着他往屋里走,边走边说:“你要听话,伤筋动骨一百天的。”

    徐明非点着头,俩人进到里面,他把包放在台子上,田西从楼上下来,和徐秀文打招呼。

    “那个,妈,我受伤后一直都是田西在照顾我。”徐明非指着田西对徐秀文说:“他最近还挺辛苦的,又要管我,又要忙这里。”

    田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有的,阿姨,明非他......看我辛苦也没亏待我,天天投喂我大餐。”

    徐秀文非常客气地对田西表达了感谢,徐明非看看手机又对田西说:“你去帮我们买点水吧,让我妈歇会。”

    徐秀文指了指饮水机说:“那不是有?”

    徐明非磕磕巴巴说:“没有,你别管了,他不喝水的,坐下来凉快凉快。”

    田西拿起手机出门了,徐明非拉着母亲去后面小房间休息。

    出了门拐弯向着那边停的车走过去,陆境宽在那里等着把徐明非家的钥匙交给他,问田西:“人到了吗?”田西点点头,忍不住碎嘴:“你俩就打算这么......偷着吗?”

    老白回头瞪了他一眼,似乎觉得“偷”这个字不太适合陆境宽。

    陆境宽没在意,对田西说:“麻烦你了。”田西撇撇嘴,没再说什么。

    他离开后,陆境宽下来车,看着画室的方向,正午的太阳正是能量最强的时候,人在烈日下待一会,再看什么都被晃得只是一片白光,涂得五颜六色的画室也渐渐模糊了。

    等田西回来趁母亲不注意把钥匙收起来,徐明非便叫了出租车回家,三个人费力地把他先塞到车里,又去折腾轮椅,他从出院都是陆境宽伺候,轮椅也是老白弄,徐秀文看着田西那不熟练的样子,又看看徐明非,心里很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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