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铃引_酩酊留情(指J)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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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酩酊留情(指J) (第2/2页)

皇帝禁足的消息眼下估计已经传遍,许是在和皇帝赌气,定康从御书房回来后便一头扎进寝殿,自己不出去,也不许其他人进来。午后皇后遣人来看,送了两盒亲手烹制的糕点和一小坛新酿的梅子酒,福禄知道皇帝从不过问皇后之事,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由着慧姑送了进去。

    糕点毕竟不顶饱,阿知怕定康空腹喝酒伤了身,特意去厨房煨了一碗粥,站在门口求了好一会儿才被允了进门。

    定康散了头发抱膝坐在床前,一双漂亮的眼睛哭得发红发肿,被子也被她从床上扯了下来。阿知放下粥,瞥见桌案上的玉镯,知晓这是公主平日里最心爱之物,想来这回是真的气狠了才会摘下。

    定康喝完粥又将最后一点梅子酒饮尽,屏退了阿知之后也不曾点灯,现下月光微弱,她什么也看不清,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包裹住她,让她愈发觉得孤寂无助。

    她醉得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恍惚间有人捧起了她的脸,还带着笑意说她:“怎么喝成了这样?”

    她费力的睁开眼睛,依然看不见来者的那张脸,但还是唤了一声“陆无宴。”她含糊不清的喊他,忽然又记起皇帝随处都是的眼线,连忙用手去推他,嘴里嘟囔着:“这里不是你能随便来的,别让皇兄发现!”

    陆无宴把她从地上抱起,还没使力人就往他怀里钻,然后嘴里还念叨着让他快走快走,简直是已经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了。

    他把人抱进怀里坐在床榻上,任由定康圈住他的腰,像哄小孩似的去拍她的背。

    定康把脸埋在他胸口,说话声音也变得闷闷的,但是却带了哭腔,她说:“皇兄昨夜看见你了……你快走,别被他发现……他还要赐婚……孤不喜欢那个人……”

    陆无宴知道她醉得不清,便也没打算瞒她,他如实相告,想让她先安心:“我昨夜易容了,陛下认不出我。”

    定康闻言从他胸口抬起头,一双蓄满了眼泪的肿眼睛呆呆的直视前方,透明的泪液仿佛给她的眼瞳覆上了一层琉璃,在微弱的月色下闪着晶亮的光。陆无宴等她说些什么,定康却在开口之前去捏陆无宴的脸,捏完了又用手指去找他的嘴唇,一说话酒气就会喷在他的下巴上,她说:“你的嘴唇好软啊,你骗人,你根本就没有易容!”

    陆无宴用手指把她散在身前的长发梳到后面,拭去她的眼泪,不怀好意地问她:“那殿下您想要尝一口吗?”

    定康又带着鼻音哼了一声,怪他骗人,挪了屁股就想跑,前后蹭了两下才发现自己没力气起身,累得不愿再动。

    敏感的身体三两下就被她蹭得起了反应,粗烫的欲望高高翘起,紧贴着某个醉鬼的大腿根部。

    醉鬼感觉迟钝,全然不知当下的处境,她张嘴去啃陆无宴的下巴,口水淋淋的去舔他的脖子。半天见人没有反应,有点想耍酒疯的意味,“陆无宴!找不到,找不到!”

    陆无宴盯着她红润的嘴唇问她:“想找什么?”还没等定康回应,低头便吻了上去。定康一开始喉咙里含糊不清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可一触到陆无宴贴来的嘴唇还是会伸出舌头去舔,舔得尽兴了就用前牙轻轻去咬。

    陆无宴跟着她的节奏,等她玩够了才用手扣住她的后脖颈,一边加深这个吻,一边用另一只手隔衣料去抚摸她的后腰。定康被他吻得喘不上气,想从他怀里挣开,结果被一把按住了屁股,还被不安分手的上下揉捏了好几下。

    定康挣扎得更厉害,怕她难受,陆无宴只好停下吮弄舌尖的动作,借着月色去观察她的神情。定康皱着眉头,攀着他的肩膀才勉强抬起腰,她衣裙下只穿了薄薄的一层小裤,不知何时在陆无宴的腿上留下了一滩不明的水渍。片刻清醒间,定康意识到这或许是最后一次与陆无宴做此等亲密事,既然舍不得,倒不如学一趟温岑,讨一夜欢愉也未尝不可。

    陆无宴不知她下了什么决心,居然抓住他手腕往自己身下摸去。那是一方从未被人触及过的领域,被打湿的丝绸紧紧的贴着那处,陆无宴只感到手心一片湿热,喉结滚动,然后曲起中指的指节往上一顶,直接不可控地陷进一片湿沼。

    定康没跪稳,被他这一碰直接软了双腿。陆无宴去咬她耳朵,手指在那片潮湿的沼泽中探寻,他沉着声音问她:“会痛吗?”

    定康摇摇头,单手覆上自己的小腹,一缕发丝恰好勾在她的唇角,显得清纯又浪荡,看得陆无宴根本无法移开眼睛。

    “不痛,但是这里好酸。”

    她说出自己的感受,还不忘亲一口陆无宴的喉结。

    陆无宴腾出手解开她的小裤,放肆地用粗粝的指腹直接去摩擦沼泽中的一处凸起,定康惊叫出声,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向后仰去,腰腹发狠的颤。陆无宴揽过她的腰,继续动作,手指继续深入,探进她细窄的xue口,不停的在入口处打转,偶尔浅插进一个指节。定康没有耐心,急着要他快些,陆无宴这才开始慢慢地伸进整根手指。娇嫩的xuerou第一次感受到了异物的入侵,争先恐后地将其包裹,挤出粘腻的水液顺着指节流下。

    定康感受着陆无宴的手指一下一下撞着不知名的深处,挤压出暧昧的水声,像极了昨夜在床榻下听见的声响,她听得耳朵发热,伸手就要去捂陆无宴的耳朵,叫他不许听。

    陆无宴虽然知道她发羞,但还是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甚至还用大拇指若有若无的擦过敏感点,刺激得定康止不住的在他身前喘息,不过片刻,当他的大拇指再次按上前面发硬的rou粒时,定康已经闷哼一声泄出一大滩的yin水浇在陆无宴的手上。

    xuerou一阵一阵收缩着,将手指咬得很紧,陆无宴温声哄她:“放松点,出不来了。”

    或许是酒壮怂人胆,回过神来的定康二话不说伸手就要扯他腰带,一副你不脱衣我就要哭闹的架势。陆无宴无奈,只好顺着她的动作,脱得只剩一件半敞的亵衣。

    若是定康能看见,她一定会讶异于陆无宴漂亮而不夸张的肌rou,充满张力的线条从腰腹一直往胯下而去,粗长的性器高高翘起,表面布满青筋,因为勃起的时间较长而未得到抒解,性器的颜色红得发暗,愈加显得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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