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罚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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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1/1页)

    已经十一点了,李娴望着滴答滴答慢慢走过的钟表。宋西洲依旧没有回家,别墅区此刻都暗下了灯,诺大的房间空荡荡,凄冷的月光照着窗外随风摇摆的月季花,无端的哀艳。

    她从小到大养尊处优,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丈夫开始忙碌到无意识冷落自己。这种不能言说的苦闷让李娴陷入迷茫。

    她告诉过自己的母亲,对方只是让她理解,现在宋西洲如日中天,李家很快就要过上仰人鼻息的日子。

    只要他不乱搞,保留你身为妻子的体面。宋夫人的位置就是荣耀头衔,更何况宋西洲大选在即,宋家本身是商业底蕴浓厚,从近代一直存活到现在。宋西洲只要在政界迈出成功的一步,只会带领宋家和李家走向更高的荣耀。

    李娴苦笑,她嫁给宋西洲就是因为对方眼里压不住的野心勃勃。她当然喜欢其他人羡慕嫉妒的眼神,鲜花和权利的宝仗。可宋西洲已经整整一周凌晨才回家,到家也只是在书房歇息。李娴暗示过自己的不满,宋西洲只是轻轻吻住对方的额头,说自己工作太晚,不想打扰你睡觉。

    话说的好听,功夫做的漂亮。李娴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力感充斥着自己。李娴母亲催促她要个孩子,有了孩子,什么都好说了。

    李娴有苦难言,自己回国一个月以来,和宋西洲只温存过一次,那次对方还是带了避孕套。她平时虽然不忙,可丈夫大选在即,自己也忙里忙外。两个人常常分居各地,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

    这次二人好不容易团聚,李娴表明自己想要孩子的意愿,宋西洲却觉得太早,自己又忙,根本没有精力和思想准备来迎接一个新生命的到来。

    十一点半,宋西洲一通电话打进来,告诉李娴自己今晚忙着合作上的事情,回不来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怀里搂着席玉,他点了根烟,一小部分烟灰落在席玉锁骨上。席玉身体还在无意识痉挛,高潮的余韵让他的痛觉退化一样,锁骨出残存的粉红烫伤孤零零的。

    席玉被饿了两天,他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委屈,能屈能伸,把自己从头到脚忏悔了一遍,说的天花乱坠,那股金石为开的劲头仿佛真是个回头浪子一般。

    宋西洲了解他,不理这茬。任由对方在自己面前滔滔不绝的念忏悔书,说罢只是把一只精致的白玉杯推到席玉面前。

    “这是什么?”清酒的味道直冲鼻头,席玉脸色变得惨白。他眼睛直愣愣瞪向宋西洲。这不是当年自己喂给宋西洲的酒吗?

    “对,就是它,你把它喝了,我就原谅你。”

    “只是喝了?”

    “不然呢?但是提醒一下,成分和剂量和当年你给我下的分毫不差。”

    席玉惊叫一声,仓皇的想站起来,他手上戴着手铐。手胡乱把桌子扫过,像只搁浅的死鱼,临终前挣扎出一条生路。

    宋西洲噗嗤笑了出来,对方狼狈的像只狗。这种视觉冲击让他格外满意,像是打破了一尊高高在上的玉雕,碎了满地的黑水。

    那杯酒还是被两个警卫按着被迫喝了下去,凉酒下肚。席玉打了个酒颤。

    宋西洲眼珠子黑沉沉的,像看只死物一样。他走到席玉身前,蹲下身子平视对方,“其实高中的时候我一直有个疑惑,为什么你夏天依旧穿长袖,浑身捂得严实。”

    他的手慢慢伸过去,一点点解开席玉身前的衣扣。

    “后来才知道,原来我们阿玉长了一个女人才有的逼啊。”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是怪物吗?你这样的生理特征怎们能被允许生下来呢?

    “啊啊啊啊啊,你杀了我!你杀了我!我求求你。”席玉被扒光了,两个警卫不怀好意的看向他雪白的胴体,那种视jianian像是被恶臭的舌头浑身上下舔了一遍。

    宋西洲看见席玉害怕那两个警卫,轻轻笑出声,抬起下巴示意,“送给你们了,用完记得给别人享受享受。”

    席玉哪里能听的进去,药力和宋西洲这话的刺激下双重打击,他晕了过去。

    宋西洲眼神示意两个人出去,他把席玉抱在床上。这间小屋里他专门让人装的是双人床,席玉的身体很美,他黑黝黝的眸子凝望着身下人身体的每一寸,眼神是亲吻。他突然想到高中时期那个诡异妖艳的梦,梦中人现在就在自己身下。这些年的时光兜兜转转,最终席玉还是来到了自己身边,隔着罪恶遥遥相望。

    这幅身体显然已经失去处子的青涩,取而代之是蜜桃初熟清香。他从席玉的眼窝开始亲,一点点向下缓慢轻轻移动。

    鼻尖,下颌,脖颈,锁骨……

    手探进席玉的蜜xue,宋西洲呼吸加重。席玉的嫩逼自然分泌出蜜汁。宋西洲摸到湿润嫩滑的触感,两瓣yinchun沾上粘液,粉色的yinchun覆着一层亮晶晶的粘液,随着入侵者的触碰微微颤动。

    宋西洲觉得自己的yinjing要被憋爆了,他粗喘着气息,用自己的yinjing不停地摩擦席玉的阴蒂,席玉无意识呻吟出声,宋西洲青筋暴起。他躬身进去。

    好爽……

    嫩逼像是一个套子,媚rou顺从的吮吸宋西洲的yinjing,宋西洲在这一瞬间,工作的压力,岳父母家的暗示,妻子的责怪。

    这些烦恼很奇妙的烟消云散,席玉的嫩逼像是他的故乡,在这瞬间给予他精神上的高潮。

    他卖力的进出,感受粗大的yinjing和席玉yindao交织摩擦的触感,再进去。rou壶般一样的东西禁锢住自己的yinjing,那是席玉的zigong口。

    宋西洲的汗珠滴在席玉眼角,像是一滴泪,随着宋西洲进入zigong口内轻轻滑落,悄无声息洇进被单。

    他抱着席玉做到凌晨才罢休,即便席玉像是个死人一样没有反应,可丝毫不影响宋西洲的爽。

    早上七点,他看表在席玉药效消失前离开。

    席玉醒过来后发现自己身体已经脱光了,他轻轻一动,嫩逼里就滑出乳白色的jingye。身上的印子殷红盖紫,这是多少人留下的?

    他仓皇穿好衣服,起身发现警卫眼神暧昧的冲自己微笑。

    席玉蜷缩起身体,他这次真的怕了。他不敢想象到底有多个人轮jianian了他,自己的逼被多少根yinjing进入过?会不会得性病。他脏死了!

    是宋西洲,他想起这个人条件反射的打着哆嗦,他错了,自己不该招惹对方。

    现在还能怎么办呢?席玉抱着枕头流泪,他已经被关了一个月,始终困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没有人跟他说话。

    还变得这么脏。

    时间一天天过去,又这样过了一周,席玉竟然开始期待宋西洲能出现。

    至少,或许能看一眼外面的阳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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