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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只能看不能吃 (第2/2页)
轻一笑,「很可Ai的名字,不过你要记得,我是梓树的梓,关心的关。」 「梓关。」筱白轻轻唤了声,然後贴近脸,亲吻他。 任由怀中的人儿亲近,梓关沉醉在那甜美的双唇中,筱白的吻有着她身上那种甜美的香气,宛若沾染由花果调制的甜酱般黏腻。 花轻轻的飘,光线编织的网在树影间围绕,轻巧的演奏出一首活泼的曲调。 但另一头师兄可就急了。 「天啊!这笨师弟,怎麽就不见了?」 焦心的m0着怀中的法器,他不知道是中了什麽术法,不过法器还在,代表一切都还有救。 但问题就是,那师弟法器没了呀! 突然一种细柔的旋律出现在耳边,那是琴弦拨弄时的清雅音调,不疾不徐缓慢如天上的浮云,柔弱的频率,却在不知不觉中牵引了他的心绪。 谁?谁在弹奏? 对於冒出这样念头的自己,他很快的警觉到不对。 在手中画了个静心咒,但那乐曲仍旧持续,反而静下心来的他,听起音调更为清晰。 他在心底为自己的决定默哀了几秒。 就在那瞬间,琴声赫然停止,但静心後的他,对於声音格外敏锐,他甚至可以听到那细小,琴弦断裂那声所发出的高亢音律。 「你在那对不对?」对着一处,他问。 「……恩。」一个nV生缓缓的从树後走出,她略低着头,嘴唇抿的紧紧的,处处透着不安,只剩下那双羞怯的双眼偷望着自己。 「过来。」他对她招了招手,「刚刚就是你在弹琴?」 「唔。」她像是被戳中什麽,脸瞬间浮出红晕,身T也僵y了些。 对着停下脚步的她,他缓缓的走过去,不过她却愣了半刻,然後有些像受惊吓的小白兔,圆润的眼睛张的大大的看他,然後下一秒竟然就要转身跑开。 「等!」 他的反应很快,在她一转身的瞬间急忙抓住了她,看着有些错愕的nV孩,他失笑,「做什麽?g嘛跑开?」 「那、那个,我、我要去……去……」说了半天也没说要去哪。略微弯下腰,他专注的看着低下头的她。 「恩……你不是刚刚那个nV孩呢。」 对於他的话,nV孩终於不再胆怯了,抬起头,有些生气的瞪着他,她眼睛因为怒气而变的格外闪耀,咬着的俏唇也红润的如同熟成的蜜桃,看着她一副怒气冲天的样子,不知怎麽的,他却心情很好。 「我是媃狐,才不是筱白。」 「媃狐?」当他用男人的声音念出她的名字时,桃狐的脸很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从没有男人念过她的名字,而且是如此温柔的语调。 下意识了因为紧张握紧了手,食指指尖便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对着皱起眉的她,他细心的想到方才的事情,往下看去,他缓缓的将她的手抬到眼前,对着那泛血的伤口轻声的问:「会痛吗?」 「有点……」 但他身上没有水,看着眼前的她,他也很难想像这是只妖JiNg,媃狐也注意到他在看着自己,故问:「怎麽了?你在想什麽?」 「没什麽。」他笑了笑,然後叹口气,抬头看着b梦境还虚幻的景物,他终於找到剩下的理智。 「你在看什麽呀?」 他没有回应,因为担心聊的更多,便会败的一败涂地,这次的妖看来真不是什麽坏妖,不过倒是很麻烦,这样下去别说是救出师弟了,就连自己是不是会成为食物都还是个未知数。 为什麽会这样笃定呢?他再次叹了口气,看着她问:「你刚才想要逃跑,难不成是因为觉得自己弹琴弹到琴弦断掉很丢脸?」 媃狐像是被说埋藏已久的秘密,整个人轻轻的颤了一下,眼神羞怯的瞟了一会旁边,然後不知道生什麽气,突然对着他就皱起鼻子,一脸赌气的说:「才没有!」 为了安抚,他下意识的伸手拍拍她的头,那发丝很柔顺,而她则像是只受宠若惊的小猫,马上又对刚才自己有些大声的语调感到抱歉。 「感到抱歉了?」他好笑的问。 「……有点。」她的声音很小,却足够加深他唇角的笑。 叹了口气,他希望最後一招有用呀。 想完,他在她疑惑的目光下,用力的按住那流血的指头,媃狐吃痛的赶紧收回了手。 他想,若是看到对方不好的那面,来场大战,应该也好过师兄弟两人一起沦陷才是。 但他预料错误的是,媃狐没有用术法,也没有变的狰狞,她的动作就像是气急败坏的nV人,把他推坐到地上,抬手就要打他。 「嘿。」略为吃惊的捉住那只小巧的手腕,他发现媃狐现在整个人都坐在自己的腹部上了。 那柔软的身躯还有敞开的腿根都紧依着他,灼热的温度,以及那因生气娇红的脸蛋……完蛋了,真的完蛋了。 清雅的香味飘散在四周,让一旁的资深姊妹们眼红的很。 "只能看不能吃最让人难受了。"有人这样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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