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向哨】重生后和上辈子囚禁我的首领he了_4,调高敏感度,侵入精神深处C到不停,一边抗拒一边沉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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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调高敏感度,侵入精神深处C到不停,一边抗拒一边沉沦 (第2/3页)

……

    沈知微并不知道首领的挣扎,她只知道她每舔弄一下乳尖的顶端,怀里的人便会触电一样地拱起腰颤栗一下,像是一个反应灵敏的玩具一样有趣。

    待她终于放过了这颗rutou抬起头来,便看到维特里斯浑身发软地瘫在座椅里,金发凌乱、军帽歪斜,脸上红得吓人,春水荡漾的绿眸微微涣散,又靠着意志力强行聚焦,隐忍又狼狈地瞪着她。

    倒不像是冷峻威风的雪山银狼,更像一只刚断奶的小狗崽,毛发暖融融的,爪子也没什么力气,只焦躁不安地露出一点尖牙来企图威慑猎人,却只显得更加可爱。

    ……可爱?

    沈知微顿了一下,把这个新鲜的形容词在舌尖转了一圈,伸出手去揉了揉哨兵的下唇,将它从齿间拯救了出来,又爱不释手地将食指和中指顶进了他的嘴里。

    维特里斯似乎意识到了,在结合热的后遗症下他抵抗不了向导的“爱抚”,也脱离不开海盐橙花的“束缚”,紧绷的脊背陡然松懈了下来,带着丝无力的放任,闭上眼任由她夹着他的舌肆意地亵玩。

    沈知微夹着柔软的舌勾勾缠缠的还不够,另一只手掰开了他的下颚,让哨兵张开嘴巴,两指在他的口腔里探了一圈,把舌尖从他口中拉了出来,缠绕之间,指间裹上了一层晶亮的涎水。

    维特里斯有点闭上的眼睫簌簌地抖着,舌头、乃至全身都在激灵似的发颤,撑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像在苦苦忍耐着什么。

    一缕缕盛不住的唾液从变成艳色的唇角溢出来,顺着下巴滴露在颈侧,沾湿了领口,将人弄得更凌乱了几分。

    沈知微意犹未尽地把沾满了唾液的手指收了回来,顺着男人的脊背往下探去,左手配合着去解腰带。

    维特里斯睁开眼,碧绿的眸子湿漉漉的一片,一把按住了她的手,扣着她腕子的手指还在痉挛性地打着颤,夹杂着喘息的嗓音低沉性感得要命:“……够了吧。”

    沈知微疑惑地抬起眼,有点迷茫:“……啊?我还没开始啊?”

    维特里斯对上她的表情,脑中跟着回忆起了前一晚都做了些什么,面色不由白了些许。

    要做到,那个地步……吗?

    哨兵的指尖不由自主地蜷缩了一下,沉默着抿住了唇,手指松开了力道。

    沈知微见他没了动作,以为和前世一样是默许了,便无所顾忌地扯下了他的军装裤,把他的双腿分开分别压在了座椅的扶手上,摆弄出了一个门户大开、方便她cao作的姿势。

    维特里斯的yinjing与他的肤色一样偏白,泛着点微微的粉,尺寸不小,却生得与它主人一样矜持漂亮。此时已经硬挺起来,顶端伞头透着肿胀的红,马眼翕张,分泌出了一些透明的腺液。

    双臀间藏着的xiaoxue颜色浅淡,闭合得紧紧的,丝毫看不出昨夜被她插入过的痕迹,想来是哨兵的优秀自愈能力导致。

    所有私密的地方一个不落地暴露在沈知微的眼前,她按着哨兵的腿根又往下压了压,让那处羞涩的xiaoxue朝上袒露出来。

    她前世从未在意过这些细节,哨兵也从没在她面前表露过多余的情绪,因此她完全不知道这样的姿势会让哨兵产生什么样的感受。

    维特里斯羞怯又耻辱地重新闭上了眼,抬起胳膊遮住了上半张脸,腿根的肌rou绷得紧紧的,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浑身都在轻微地颤抖。

    前世的哨兵也总是这样,被触手压在床上,沉默无言、浑身颤栗,只会绷着身体承受一切。

    沈知微没有多想,指腹在青涩的xue口处轻轻揉了几下作为安抚,探出中指慢慢地往里塞去。

    被陌生又强势的向导侵犯进身体内部的感觉并不好受,维特里斯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抿住下唇死死地压住了喉间的声音,强忍着没有表露出一丝一毫,敞开的腿根却是痉挛地颤抖起来,手指才探进不到一寸,xue口便应激性地收缩绞紧。

    这显然是紧张了,比起前一天,反应大了不少。沈知微感受到指前的阻力,有点苦恼地皱了皱眉,空闲的左手想也不想地就摸上了哨兵的胸口,捻着乳尖揉搓起来去刺激他的情欲。

    “呜……!”维特里斯的后腰立时颤了颤,短促地闷哼了一声,在高敏感度的加持下,乳尖的快感强烈得几乎要淹没他的脑子,永远挺直有力的脊背彻底软了下来,像融化的雪水,完全瘫软进椅子里。

    沈知微感觉绞着她的肠rou软和了不少,张合之间绵绵地吞着她的手指,指尖还隐隐摸到了一点水渍。

    她轻轻活动着手指,浅浅地在xue里抽动起来,内里肠rou显然比昨夜害羞了许多,缠得格外的紧,反应倒是依旧诚实,很快就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沈知微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探到哨兵的耳边低声逗他,“首领大人,你的里面好湿噢……而且又热又紧。”

    “……”维特里斯的呼吸沉重了一瞬,身体应激性地颤了颤,又很快收敛住,沉默以对,没被手臂遮住的嘴唇却死死地咬住了。

    忍过去……就好了。

    他想。

    尚显青涩的后xue在身体和向导素的双重刺激之下,很快就软化下来,化作一汪暖融融的春水,xue口泛着情动的红色,进出再也没有阻力。

    沈知微把手指撤了出来,指节上裹满了透明的粘液,她微微张开两指捻了一下,便能听到一阵暧昧又黏腻的声响。

    一条莹蓝色的触手从虚空之中探出了头来,触手与她神知相连,仿佛就是她身体的一部分,灵活的伸向了哨兵双臀之间、那湿漉漉的私处。

    被那陌生的东西碰到的一瞬间,维特里斯像炸了毛的猫一样悚然一惊,触手上携着的满满的向导素,一碰上他的皮肤,身上便席卷过一片令灵魂都震荡起来的酥麻,让他立刻反应过来,那是向导的精神体!

    一个恐怖的念头浮上他的心头,他还没来得及想办法拒绝,那条触手便很是熟练地在泛红的xue眼处蹭了蹭,沾上湿润的yin水之后,便径直往里面挤了进去。

    维特里斯的腰背如触电一般弓起,一阵战栗起来,他死死咬住下唇,唇瓣上印下一道深深的齿印,才勉强忍住了要从喉咙里冲出呻吟的本能反应。

    水母的触手比起手指要粗上许多,它挤进去之后,原本已经适应了被插入的肠道被陡然一下撑开,惊惶地蠕动推拒起来,触手却以不容拒绝的力道继续往里开拓。

    被一寸寸侵犯到内里的恐惧逐渐蔓延到维特里斯的心间,这种与侵入精神领域、随意掌控情绪感知一样的侵略行为,比他习惯了的任何rou体上的厮杀要恐怖得多,那股恐惧几乎是刻入了他的骨血,令他不由自主地瑟缩。

    沈知微感受着触手传递到她神经系统里的感知,维特里斯的体内guntang、湿润,绵软的肠rou像一块熔化的黄油,紧紧地缠着她,熨帖而舒服。她cao纵着触手贴着内壁的四周仔细地摸索,寻找着会让哨兵快乐的那一点。

    “……啊、”

    触手尖尖经过某一处时,缩在椅子上一直沉默的哨兵忽然低吟了一声,像一只听到了枪响的兔子一样仓惶惊异。

    触手顿了一下,慢悠悠地往回活动,找到了刚刚碰过的那个地方,抵着那处微硬的软rou,往下按了按。

    “呜……!”维特里斯只感觉脑子像被一道闪电劈过一样炸得他头皮发麻,拱起的腰簌簌地打着颤,终于是忍耐不了,失声抗拒起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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