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图不留种,菊花万人捅_10 井边六八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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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井边六八子 (第2/3页)

一定程度时想起来彼此都是竞争对手,那么谁今晚才能第一个插入呢?还是该先下手为强才好。预备,起跳……

    “你们可以上。”夜加忽然道。

    听他口气那么冷那么静,搞得汉子们脚步倒顿了顿,彼此看了看:什么情况?

    “但是不按我的要求来,我就尖叫,告诉小少爷老爷和太太你们强jianian我。你们想想那是什么下场?是不是让我自愿配合比较好?”夜加道。

    汉子们又互相看看,最后还是家丁乙开口:“那表少爷怎么样才肯自愿配合呢?”——哎呀要命,说的时候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夜加的要求也很简单:“排队,每人十下。做完就走。再多我就叫了。”

    家丁乙立刻道:“五十!”

    “……”夜加不善于还价。他就没有还价这根弦。以前他在业内几乎是有价无市的地位,每次接活,价位跟他身份是相当的,不需要刻意抬价,人家更不敢还价?他出去买东西一般也是看中什么,直接下单,长此以往,连有砍价这回事都忘了。

    而且这次他给的价位真是很平的!对他来说本来捅一次就好。他还考虑到叫人家插进来就出去的话实在太不容易,所以特意允许出人意料做十下,已经多给了十倍了!他们还要还价?

    “九下。”夜加面沉如水,“你再还价一次我就再减一次。减到零我就走。你去cao猪吧!”说得底气十足,好像他真走得了的样子。

    “那行,”家丁乙向快鼓噪起来的同伙们使个眼色,再转回夜加,“不过,你得自己脱。”

    夜加手指按在扣子上。

    解不下去。

    “怎么了?不是说会配合吗?”家丁们怀疑地看着他。

    他们怀疑得有道理。

    他们已经接受了夜加的要求,夜加也应该表现出相应的诚意才好。

    理论上,夜加都明白。

    手指艰难地动作下去,像运行着哪里出了错、但大体上毕竟是通过了审核而必须执行的程度。

    那羞愤而坚忍的样子,把家丁们体内的火都煽了起来。

    最后一颗扣子解开,家丁乙再也忍不住,上前拉开了他的裤头,看到夜加的阳具如新含苞的郁金香花,从纤草中颤巍巍的点出头来。因为紧张和刺激,夜加再不愿意,性器也自动已经半硬起来了。

    家丁乙立刻将它包在手心里,微凉的手感沁进手里,骨头里都蹿起了电流。他给夜加上下捋动。

    夜加牙缝里抽冷气,向后仰,却落进另一个怀抱。他努力地拧着头挣扎:“不要!说好了……只插……”

    “乖。”家丁乙声音沙哑,“不给你揉揉捏捏,直接插怎么插得进去?”

    道理是这个道理。

    但作为被亵玩的对象,感觉就不一样了。

    夜加左rutou被一张guntang的臭嘴含着,右边是另一张嘴,一边是吸着、一边是轻咬,还有浑浊的赞叹:“怎么这么好。”“跟女人一样。”“明明没有女人软……”“你看,这么红!”

    嘴唇松开,带着水光,那rutou战栗着艳立,似等着人咬破的花色。连夜加的眼角,都已经被憋得通红,喉咙里发出呜咽:“不要啊混蛋……”

    嘴被堵住了。呜咽如蜜沙,都被人吞下去。腥臭的唾沫灌进来,夜加不能不咽下。喉结颤抖着,被guitou抵住。那性急的roubang在他的颈部已经摩擦起来。然后腹部、臀沟,都有性具抵住欺侮。耳边全是畜牲一般的喘息与赞赏。还有湿搭搭的舌头顶进耳洞,仿效性交的姿势。

    明明是这样被侮辱着,前面的阳具却还是被搓得硬了。夜加拿自己的身体没有办法。后面的菊xue被人沾着井水碾开。凉的井水,在身体与身体之间,一会儿就温热了。然而还没有肠道里头热。一根手指伸进去,被肠rou绞着扭拧,那手指的主人当场就射了。

    于是这根手指拔出去。但还有别的手指,捏着夜加的臀rou将他的xue口拉开。一根jiba就着肠液插了进去。

    没有充分的扩张,那疼痛令夜加眼前一黑。

    然而加分的“叮”声没有如愿响起。

    是家丁乙拔了头筹。

    同一人的重复cao干,没得加分呢。

    他们总喜欢这样按着他干了又干,而他完全不能反抗。

    夜加喉咙里发出屈恨的呜咽。一管jingye撸在他头发上。有人低声地劝:“省着,别轮到了硬不起来了。”

    “不会。老子能硬一整晚!看这皮rou!你婆娘有这皮rou没有?”

    他们的yin声里,夜加一记记的数:一,二、三四五……

    越来越快的节奏,完全没有留恋节省的意思,其余家丁们也在跟着数,声色颠狂。超过九了呀!明明一下子就超过九了呀!怎么还在干?

    夜加牙根都要咬出血来。

    都让他们插进去了,他们怎么舍得拔出来?

    “九下怎么够?至少九十。九十啊兄弟们!”家丁乙提议,“我插九十,你们每个人也插九十下啊!”

    众家丁一致同意。并且催他cao快点。夜加的抗议被无视。他们唏里哗啦数上了,这个说多数了、那个说还少了,总之七手八脚把前一个jiba拉出来,毫无间隙地再戳进另一个。

    “叮……~叮……~叮。”

    rou声与水声中,夜加听着系统加分的提示音响一声,又响一声。

    他性器一片泥泞,yin液被搅成沫,混着血色,血色也终于淡了,怎比得上皮肤的颜色,泛着融融的花光,如蔷薇哭出了泪来。

    不过是6点的艳色。

    却已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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