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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 (第2/2页)
,和你的同学道个别吧。” 付斌感受到朝初云在发颤,如果不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他想可能会被人一眼看出来。 临溪说:“我先上去了。” 付斌余光里瞥了一眼临溪那张漠然得不能再漠然的脸,立马就有了一种他娘的真不值的心理体会。 朝初云犟得要命,闷声就要去拉临溪,付斌赶紧扯住他,招呼服务生把人弄进车里。 车里安静得吓人,要不是朝初云这么一反常态,付斌都要使劲拍他一下,哥俩好地调侃一句:多亏了你,这才离这么近的看了那小妖精一眼。 当然,这话他现在是不敢说的,但一声不吭也未免太不讲义气了,所以付斌语重心长地开口了,“兄弟,你和那小玩意真是大学同学?” “他有名字,他叫临溪。” “哦是,是叫临溪来着。” “唉,人生何处无芳草……临……临溪,他确实很特别,”当婊子还立牌坊,都快被人cao烂了还装纯,付斌咽下这句话,接着说:“他这样的哥这儿一打呢,你要我明天就给你送去。” 酒吧顶楼,荣暄钳着临溪的手腕,一进门就把人顶在墙上。 荣暄的长相极具攻击性,这样面无表情时更甚。 “同学?我看是你的新相好吧。” 临溪被他扣着下巴,艰难地吐出四个字:“只是同学。” “哦?我看他倒像是捉jianian在床,一脸愤懑,拳头都要招呼到我脸上了,”荣暄整个人阴涔涔,轻蔑地拍了拍临溪苍白的脸颊,“不出去勾搭人难受是吧,敢给老子戴绿帽子!” 临溪扯开他的手,“你不喜欢吗?” “我以为你很喜欢,特别是……每次看见你和临翊和平相处的时候。” “对你来说多一个也没关系,不是吗?” 临溪每句话都狠狠踩在荣暄的痛脚上,他看着冷漠得仿佛可以置身事外的临溪,恨不得把人亲手掐死。 他刺啦一声把临溪上身的衬衫撕开,剥下来随手一扔,接着粗暴地去脱牛仔裤。 临溪被捆住手腕,眼睛被黑布蒙住,什么都看不到的恐惧让他浑身紧绷。 荣暄出去了,门哐当一声被甩上,不多时临溪又听到房卡刷开门的滴的一声,只不过这次进来的不止一个人。 临溪使劲挣了挣手上的皮带,除了留下两道红痕并没起多大作用,他没能挣脱出来。 站在荣暄身边的男子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床上的临溪看,满脸急色,“荣哥,这真是给我们俩的?” 荣暄脸色阴沉,眉毛拧在一起,嗯了一声就坐到了沙发上,一副看戏的模样。 临溪只穿了一件内裤,白皙光滑的肌肤经灯光一照,白得亮眼,两人的对话把他骇得牙齿直打颤,这边刚期期艾艾叫了一声荣暄就被人摸住了小腿。 像被老鼠咬了一口,临溪急忙抽回腿,却不想被人一把攥住了脚腕,他拼命挣扎,内心的恐惧被无限放大,“荣暄!别这样对我……我错了……” 他为什么要逞一时口舌之快,有污言秽语是他没听过的,为什么要去维护那一点可怜的自尊心…… 粗粝的掌心在浑身上下游走,临溪忍着不出声,当两条腿被强硬打开时,他还是没忍住再一次向荣暄求饶了:“求求你,别这样……你……你想让我干什么都行,我真的受不了……” 临溪没听到荣暄回应他,倒是听到了套子被撕开的声音,有人压了上来,狠狠吻住他,撬开牙关,咬住一点舌尖细细吮吸。 后xue隔着布料捅进了一根手指,布料粗粝,疼得临溪猛地弓起腰,他哭得满脸咸湿,手腕上的嫩rou磨破了,血顺着小臂流下来, 哭喊声噎堵在喉咙里,闷闷的,临溪扑棱着两条腿躲那只手,在这样密不透风的猥亵中,几乎背过气去。 他没闻到房间里飘着的血腥味,直到捆在手上的皮带被解下来,蒙在眼睛上被眼泪打湿的黑布没了,荣暄的脸映入眼帘,临溪才后知后觉感到手腕有些疼。 那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临溪的眼睛哭得通红,荣暄一边找药箱一边小声嘟哝:“这么能哭……” “荣暄……”临溪看着天花板,突然叫了荣暄的名字。 他的眼珠一动不动,没有焦距,临溪说:“有时候我想去死……” 荣暄翻纱布的手顿住了,他低着头,有一瞬间他觉得临溪会从窗户跳下去。 “只不过现在我不敢去死……但说不准哪一天我就敢了……” 荣暄恶狠狠地用棉签沾了一点酒精,握着临溪的手,说不上温柔地往上怼。 “哼,别以为你死了就能报复到我,等你死了,我会找一个比你听话一百倍的小孩,你更别指望我给你烧纸,你想好把自己埋哪儿了吗?反正我不可能给你买墓地。” 说完又补了一句:“狗娘养的临翊更不会。” “还有你那个同学,肯定早就有多远跑多远,谁会搭理你……” 临溪被酒精涂在伤口上的刺痛感疼得抖了一下,他想把手抽出来,奈何荣暄握得死紧,捏得临溪手指疼。 手腕上缠了两圈纱布,荣暄正打着蝴蝶结,临溪又开始说话了:“还有二虎哥,他会给我收尸。” 荣暄绷着脸,语气硬邦邦的,“收不了,他去非洲挖煤了,这辈子都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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