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每天醒来都在被巧取豪夺_离开他,嫁给我;和江屿的过去;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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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他,嫁给我;和江屿的过去;吻 (第2/2页)

灯晃下的光影,明亮熠丽,他望着他笑,眼睛弯成月牙,有些歉疚又有些腼腆,双手合十在胸前,和他比了个口型。

    【对不起啦><】

    那个笑容穿过熙攘的人群落进了江屿心底,被他深深埋藏,却又在不经意时破土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隔天江渡便带着人回家了,江屿近乎怔愣地看着和江渡手牵手走进来的青年,他已经不记得他了,态度礼貌又疏离,还有些紧张,带了些小心地看他。江渡牵着他的手,对江屿说:【爸,这就是阿笙,我们要结婚了。】

    那天,江屿几乎是落荒而逃。

    在宴会初遇时,他们彼此都是单身,江屿没能迈出那一步。如今鹿闻笙成了自己儿子的配偶,他知道自己更不应该迈出那一步。

    可是……

    “我忍不了。”

    “或早或晚,我知道,我不可能忍得住。”

    汽车里一片寂静,良好的隔音效果甚至连外面的鸟鸣声都听不见,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交错响起。

    “我不是想给你压力,阿笙。”江屿缓慢地说,“我只是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我是认真的。”

    巧了,你儿子也是认真的。

    鹿闻笙安静了很久,说:“我结婚了。”

    江屿说:“离开他,嫁给我。”

    鹿闻笙难以置信地转头看他,似是没想到这样大胆的话他竟然也能波澜不惊地说出口。憋了半天,鹿闻笙只干巴巴憋出一句:“你疯了?”

    “就当是吧。”江屿说,一手撑着方向盘,侧了身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再次说,“我不是想让你有负担,阿笙,我只是想要一个机会。”

    “一个,你能够考虑考虑我的机会。”

    要不是现在还在半路上,鹿闻笙绝对要跳车跑路。

    他其实并不擅长处理这些关系,比起今天这样的结果,他倒宁愿江屿只是图个新鲜,只把他当一夜情的炮友而已。越认真反倒让他越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能继续沉默,安静得像片空气。

    江屿也没有步步紧逼,他就好像律师在陈述客观事实,说完了便回过头去,发动汽车继续启程上路。

    之后他们没有再说过话,鹿闻笙抱着鸵鸟心态想着能躲就躲吧,大不了不见面就是,没想到隔天在片场又看见了江屿,他没再穿西装,只是简单的衬衫长裤,显得随性从容。

    鹿闻笙有点头疼,不过他暂时没精力去管江屿,今天的戏份颇重,导演觉得他大病初愈后脆弱憔悴的样子很适合演哭戏,便把后面的重头戏提前了。

    但要鹿闻笙说,这导演简直是……

    恶毒qaq!

    这部戏他演的是男三,他犯过错,也深情悔过过,却总因为各种阴差阳错,最终还是没能挽回心爱的人。虽不是男主,也不是完美无缺的人设,但正是有正有反的角色才能够刻骨铭心,只要演好了,不管在热度还是讨论度上都不会低。

    因此鹿闻笙也很上心,忙着对戏练台词。哭戏算是在他的射程范围之内,但是实在累人得很,他一连拍了快十条,跟着导演的灵感和要求去调整不同的情绪张力和表现角度。后面导演满意了,他却哭得脑袋发懵喘不上气,被小助理扶着回到房车上,还在啪嗒啪嗒掉眼泪。

    “阿笙。”江屿随即跟进来,他看了眼小助理,说道,“你出去。”

    鹿闻笙和江渡结婚的事他身边工作人员都知道,江屿是江渡父亲,也属于可信任的范畴。因而小助理也不觉得有什么,转身出去了,还顺手带上了车门。

    “阿笙。”

    江屿在他面前蹲下,抽了纸帮他擦眼泪。

    “别哭了,阿笙。”

    江屿实在不会哄人,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后来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便也坐到鹿闻笙身边,把他揽进怀里。

    “别哭了。”江屿笨拙地给他拭泪,低头去吻他的眉心和额角,“别哭,阿笙……”他搂紧了哭得一抽一抽的小白兔,慢慢安抚着,轻拍他的后背。

    好一会儿,鹿闻笙才平复下来。他推开江屿,断断续续地抽噎着说:“干什么,这是假的。”

    江屿把提前倒好的水给他,鹿闻笙哭得嗓子都哑了,连灌了两杯才好一些,不再抽泣。

    他脸上的泪痕还没干,江屿抬手帮他抹去,又凑近了些,柔软的唇落到眼睛上,伴随着他的轻声呢喃。

    “不是假的。”

    “哭是真的,眼泪也是真的。”

    “我会心疼。”

    鹿闻笙:……cao。谁说老男人不会哄人的。

    江屿轻吻他湿漉漉的睫毛,顺着挺翘的鼻梁落下去,吻上他的唇。

    不知道是不是脆弱的情绪还没完全过去,亦或是当下的气氛确实很适合接吻,鹿闻笙竟没有推开他,任由江屿温柔地缠住他的舌尖,浅尝辄止般地吮吻舔舐。等他回过神来了想要后退,江屿却不让了,扣着他的手腕俯身深吻,将抗拒化作细碎的呻吟,混杂着挑弄的水声自相接的唇间溢出。

    等到分开时两人皆是气喘,鹿闻笙的妆又花了,淡色的唇彩被晕出唇线,暧昧地染红了唇周。

    “阿笙……”

    鹿闻笙挡开江屿的手,“别——”张口才发现有些哑了,他清了清嗓子,自己拿了纸巾对着镜子擦着,视线始终没有偏向江屿,只是说,“别再那样。”

    江屿搭在膝盖上的手一僵,缓缓合拢了起来,同样平静地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鹿闻笙把纸巾捏成一团扔进垃圾桶,他回身看向江屿,反问道,“爸,您真的不知道为什么?”

    江屿问:“是因为这个?”

    鹿闻笙说:“是。”

    江屿笑了笑,幅度不大,却连眼尾的细纹都漾出笑意。

    “阿笙。”他轻声说,波澜不惊地抚平衬衫上的褶皱,“或许比起我是江渡父亲这个理由,你应该说……我讨厌你,我不想看见你,我不喜欢你,会更有说服力。”

    这个刁钻的自我攻略的角度连鹿闻笙都听得一懵,直到江屿离开他都没想出反驳的话,只得郁闷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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