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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出轨,跪求原谅,怒S  (第4/7页)
    其实他算是很风趣的人,懂得又多,跟他说话一点都不闷,还挺开心的。    那天Ben叫我帮忙他找一份文件,我从来只做研发工作,这种公文的东西对我来讲都差不多,在他的个人档案室找了半天。档案室有一只电话,开始有声音传出,大概是Ben没挂好吧!我本来没想要偷听,却听见自己的名字。    “你要养几只宠物我无权干涉,但是不要碰我公司里的工程师。”    “我不是故意的,这只小皓子太可爱了。”是我熟悉的声音,林烨。    “他不是让人当宠物养的那一型。”    “为什么不行?我就觉得他合适。我超级想看他哭着求我的模样,一定美呆了~”    “他如果做你的宠物,他就失去他骄傲的灵魂。你舍得让这样的人失去他的神采?”    “我不想跟你说这些……”    2    我关掉电话,不想再听。    林烨不是好人。    我想起阿朗说的人心险恶,就格外想他,果然他来了电话:    “皓皓,总公司这边临时有事,我可能要多待十天…”    “当初说是去二十五天的,怎么会改了?”我不接受。    “皓皓,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你说要去旅行的!我假都排了……”我开始埋怨他。    “假应该可以往后挪吧…反正我们机票还没买…”    “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埃及!”    “又不是不去,我们还是可以去看金字塔的…”    2    “你说要回来给我做法国大餐的!你不守信用!”    “等我回去我会给你做,你不要急…”    “可是我现在就饿!就想吃!”我开始无理取闹。    “皓皓,你听我说…”    “我不要听!”狠狠挂上电话,迅速拔掉电话线,不给他机会解释。    阿朗最讨厌了!我那么想他,他居然还要在法国多待十天,可见他根本不够爱我。    过了一个小时,我把电话线装回去。不知道阿朗会不会再打电话来。    十分钟后,电话响了。我已经想好一肚子抱怨的话要说给阿朗听。    结果是林烨:“皓子,你吃过饭了没?”    阿朗不守信用居然敢不打电话来解释,我很伤心,有气无力:“还没。”    2    “听你的声音像是饿坏了,想吃什么?”    我现在只想吃阿朗做的法国大餐。我失魂落魄地说:“蜗牛。”    结果我跟坏人一起去吃法国料理。林烨带我来一家很高级的法国餐厅,开了瓶很贵的红酒。其实刚决定跟他来,我就后悔了。他不安好心,我实在应该跟他在一块。但是我现在因为阿朗不回来非常沮丧,很希望有人陪我。再者,我既然知道他的企图,就不会轻易上当受骗,跟他出来应该也没关系。    林烨倒了酒给我,我只是摇摇头。他问我:“怎么不喝?”    我诚实回答:“我酒量不好。”    “我觉得你在排斥我。”    我思考了一下,想了措辞:“我对你弟弟印象太差,我怕你也是那种人。”    “拜托,我们又不是同一个妈生的。”    “不一定你弟弟是遗传你爸爸。”    林烨突然变了脸色:“请你说话尊重点。”    2    我也知道我过份了,“对不起。”    他又马上恢复原有的笑脸:“没关系,我原谅你。”    我还是偶而跟林烨出去吃饭玩耍。最有趣的是我们的攻防战,他一心想驯服我,我则是十分期待他出什么招,日子新鲜极了。    星期天早上林烨约我去打柔道,我想大白天去的又是公众场合,就答应了。    玩得很愉快,我和他一起吃过午饭,他才开车送我回家。    都到了我家门口,他还没打算走,有一句没一句跟我胡扯。反正也没人陪我,我就跟他耗。不让他进我家就行了。    “看不出来你比你弟矮,居然还那么耐摔。”我笑着拍他的肩。    “看不出来你比我还矮,居然还能把我摔出去。”他笑着拍我的头。    “那是你故意让我的。”    “喔!你知道。”林烨似乎有点意外。    30页    “我又不是瞎子。我还知道你跟Ben一样,是练自由搏击的。”    “你看的出来?”    “废话。”    “眼力不错。不过我也不是故意让你,是因为你动作太漂亮,我看傻了才会让你摔……”他突然问:“想不想知道我真正的实力?”    “想。”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怕不怕?”    谁怕了?我天不怕地不怕。我答:“不怕。”    “好。”    他动作好快,我根本做什么都来不及,就一阵天旋地转,靠在他怀里。    这才是他的真正实力?    3    我来不及思考,他已经就欺上我的唇,吻了下去。    他的吻技真好。    我一边被他吻着,一边比较他和阿朗谁吻的比较好。    林烨突然放开了我,问:“皓子,那是你哥哥吗?”    我定睛一看,腿都软了。    是阿朗!    然后他看见我和别人在家门口前亲嘴。    阿朗看了我一眼就进屋去了,他会有什么反应?我冷汗直冒。    林烨看我受惊过度的模样,安慰我:“一般人都很排斥男同性恋,看来要跟你哥好好解释一下。”    林烨似乎是想上前跟阿朗解释,我连忙喊住他:“我自己来。”让他去一定是越描越黑。    3    “好吧!”他拍拍我的肩膀,开车离开。    虐他,是让他惧怕,不一定是疼痛。    疼痛导向两种不同结果:一是惧怕,一是仇恨。    我打开门,看见阿朗脸色很平静地坐在沙发上。    这根本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阿朗的行李似乎没有打开过,我问:“阿朗,你刚回来吗?”    他从容回答:“是啊,刚回来不到三十分钟。”    “你不是8号才要回来?今天是5号…”    阿朗对我笑了笑,看的我汗毛直竖,“你在电话里又哭又闹,我紧张你,所以把重要的事处理完就提前回来,想给你个惊喜。”    “你自己买机票回来?不是公司出钱啊?”    3    “提前回来当然要自己出钱,这三天还要请假呢!”    “欧洲航线的机票很贵呢!”我替阿朗心疼荷包。    “而且不是直飞,转机很麻烦。”阿朗的口气依旧是像谈论天气般的自然,“回来连行李都还没整理,就看见你和他在门口打闹嘻笑……”    我想解释,阿朗却继续说:“看见他戏弄你偷亲你……”    对!对!对!是他偷袭我。我拼命点头。    “然后你没有挣扎。”他的语调冰凉。    我低下头,不敢看他。平常的伶牙俐齿完全失灵,找不到半句话为自己辩驳。    阿朗自嘲地笑了笑:“突然觉得住在一起很没有意思,人没有隐私。”    “阿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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