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_亲吻,羞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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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吻,羞意, (第1/1页)

    他终于能坦诚地彻底剖开自己,将他的一切摊开,摆到了季长州眼前。

    回答他的,是季长州炽热的眼神,以及骤然压下来的急促的亲吻。

    “别哭,染染别哭……”季长州不断轻啄盛染湿润的眼角与颊侧,吻去他脸上的泪水,侧头亲上那两片淡粉色的唇瓣,轻轻地碾磨片刻后,急切地将舌头伸进微张的唇齿间,与从口腔内怯怯地探出来的嫩滑舌尖相接,先是温柔地碰触,随后便难舍难分地纠缠在一起。

    他们这次吻了许久,分开时盛染有些缺氧,仍张着被亲吮得红肿的双唇,当中吐出一小截发麻的红润舌尖,一双原本黑白分明的眼里雾蒙蒙地包着两汪泪,要落不落地盈在眼眶中,茫茫然又娇滴滴地直望着季长州,素白的脸上晕起桃花般的柔粉,胸口微鼓,小胸脯上上下下地晃。

    季长州满心的感动与柔情,见盛染呆呆的缓不过神,又低头去轻舔他露在外头的小舌尖,虽然底下的性器在亲吻中不受控制地硬了,也克制地略弓起腰,没让它顶到盛染。

    盛染眼前模糊了许久才渐转清晰,因为长时间的深吻与过于激动的情绪,身体还是虚虚的发软,但胳膊始终牢牢勾住季长州的脖颈,双手往下紧抱着他的后背,连十指也在用力。

    “你不怪我吗?”他喃喃地问,“我骗了你。”

    季长州正跟他脸贴脸地蹭蹭,闻言稍稍拉开些距离,摸摸他的头,“这有什么,多大点事儿。”染染装低血糖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和他增加身体接触啊!要不是他现在心疼染染心疼得快疯了,他肯定要美得狂摇一晚上尾巴!

    盛染听了愣怔半晌,缓缓噙着泪微笑起来:“你那天晚上也是这么说的。”

    他这笑中带泪的样子实在很美,季长州望着他,脑中忽地想起几年前小巷子里那个坐在路边惨兮兮的小可怜,身上有摔出来的伤,戴着帽子和口罩,额发凌乱,眼皮肿肿,小小的一只,好像个小学生。

    不怪后来他认不出盛染,高一时迎面走来的冷冷清清的高岭之花,高二交往后软甜娇美的染染,与那晚极短暂的相遇中见到的小流浪猫似的小孩,实在没有太多的相似之处。他那晚见过盛锦,但与盛染在一起后见的都是盛雪莺,几次去盛宅也没与盛锦碰过面,自然至今没有亲自发现真相的机会。

    可是……季长州抚上盛染的脸,再一次珍惜地吻住他,三个时期的染染浮现在他眼前,最终融入此刻正在乖乖地仰头、轻闭双眼的染染之中。

    亲吻间隙,他与染染双唇相贴,低声笑道:“刚才忘了说。”

    盛染被亲得发懵,抬起湿漉漉的长睫疑惑地看他。

    季长州:“很抱歉我的喜欢来得迟了一些……”

    盛染脸红红的,凑过去亲亲他,小声道:“不迟啊,你之前又不知道。”

    “我最喜欢你,超级、超级喜欢。”季长州的脸也红了,眼神坚定又认真,“我、我爱你。”

    少年说“我爱你”时带着青涩的羞意,恍若正捧住一颗充满爱意的心送给爱人。

    盛染在这种真挚的氛围中心头狂跳,同样带着羞意,郑重地回应:“我也爱你。”

    一双人红着两张脸,脉脉对视半晌,蓦地同时笑了出来,打破了一室的羞哒哒。盛染心中从未这么轻松过,之前那些不时萦绕身周的心虚不安总算消散了,只剩了些骗过季长州的内疚。

    季长州这时突然叹了口气,道:“原来你是日久生情,我是见色起意……”人家染染喜欢他喜欢得有理有据、循序渐进,他喜欢染染就是“捡了个球→搭了个话→做了春梦→爱了爱了”,一种荷尔蒙过剩青春期愣头青的小流氓味儿。

    佐证就是,在眼下如此郑重温情的场景中,他碰到盛染的嘴唇就勃起了。

    并且勃起至今。

    盛染不乐意听他这么说自己,悄悄把手伸下去,按住季长州粗长的yinjing,隔着布料上下抚摸它,“我也做过有关于你的梦。”

    yinjing在他的抚摸中愈发坚挺,硬得太厉害,大guitou直直地贴着小腹,从裤腰中探出来。盛染的掌心勉强能全盖住那个硕大的圆rou头,他用手包住guitou,轻轻地转着圈,马眼里渗出的清液涂满了他的指缝与手心。

    季长州不停地深呼吸,guitou被这样裹着打圈摩擦的快感很强,他盯着盛染,拼命压着欲念,问道:“什么样的梦?”

    盛染挑起眼角,既长且密的睫毛让他的眼看起来像精心画了眼线,松开在下面活动的那只手举到嘴边,指缝间的液体拉出黏黏的丝。

    盛染含住一根手指吮了吮,轻声道:“同你一样,春梦。”

    季长州胸口重重起伏几下。

    盛染对他笑了笑,推着他从侧卧变成平躺,扭着身子从他怀里滑下去,趴伏在他胯间,先尽量张大嘴含住足有鸭蛋大的guitou,手再拉住裤腰往下拽——

    硬度十足的大jiba没了束缚,猛地往上一弹,被盛染含在嘴里的jiba头瞬间顶着上颚往深处进,顶得他“唔!”地一声,眼周双颊顿时漫上层胭脂色的红。

    季长州立刻要起来,急道:“快吐出来!”

    盛染偏又往里含吮了数次,按着季长州不让起,硬吞到泪涟涟的受不了才呛咳着松开,涨红的脸贴住roubang边咳边喘,也不管顶上的jiba头还晶亮地裹了层自己的口水。

    “染染,你不用……”季长州皱眉道。

    盛染喘匀了,脸慢慢地来回蹭着憋成赤色的硬rou棍,用舌尖去舔guitou系带处,含糊道:“可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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