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学捡尸人江夏总攻_金毛败犬(夏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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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毛败犬(夏零) (第1/2页)

    金毛败犬

    夏零

    穷途末路后续,设定看穷途末路

    “我想洗刷那个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所有气息,我逼迫他与我做了所有他对那男人做过的事。”

    “最后发现除了挖出他的心,那个男人在他身上的痕迹永远不会消失。”

    “我只能是金毛败犬。”

    降谷零站在病房外,当时他因为担心江夏并未细想,当时江夏的表情,自杀的琴酒。

    降谷零扯了扯嘴角,事情的答案他不太想去细想。

    江夏从未遮掩,甚至迫不及待的想要别人知晓。

    一滴血从紧握的指缝滴落。

    “你去哪了?”

    刚回来的江夏在门口被某黑皮公安老板堵了个正着。

    至于为什么他们到现在还没有搬走,因为这个公安以他曾是组织外围成员的原因申请了对他的监视,导致到现在两人都还是同居的状态。

    “出去逛了逛。”江夏没有理会公安头子的质问,说出来的话相当敷衍。

    毕竟这种时刻被管束的感觉相当不好。

    降谷零嗤笑一声,按着江夏的肩膀将人压制在门上,“你去墓园见的谁,据我所知你的父母并没有埋在那里。”

    江夏没有回答他。

    “别逼我生气江夏。”

    江夏略微抬了抬眼皮,“你不是都知道吗?”

    降谷零掐着江夏的下巴,怒意飙升,“你胆子真大,那条FBI的狗可不是我,他早早就怀疑你的身份正盯着你呢。”

    江夏没有表情,似乎这男人对他做什么都无所谓。

    颈间有些刺痛,麻醉剂的注入让江夏渐渐失去意识,降谷零把人带到地下室。

    这是他给江夏准备好的,用来惩罚不听话的孩子的地方。

    以前是舍不得,现在是江夏第一次挑战到了他的耐性。

    他扒了江夏的衣服,又把江夏的手用手铐拴在床头,最后给江夏注射了点催情剂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等江夏醒来。

    少年的脸上染上一丝薄红,药物已经在他体内发挥了作用,他眨了眨眼睛醒来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他似乎并不为目前的处境担心。

    聚焦的瞳孔看向那个坐在床边椅子上的男人。

    那男人沉郁着一张脸倒是和生气的琴酒有了一两分的相似。

    看守者觊觎被关押者,何等荒谬的笑话。

    手铐磨着他近乎娇嫩的手腕,留下些许鲜红的印记。

    这是琴酒娇养出来的身体。

    然后即将被这个看押犯罪的公安警犬拆吃入腹。

    降谷零松了松领带,解开最上面的扣子,少年的醒来让他在这段等待的时间里积压的情绪缓缓溢出。

    他脱掉外套将袖口的扣子解开上升的衣袖逐渐展露出漂亮的肌rou线条。

    降谷零的手落在江夏的身上,意味不明的抚摸着。

    “你是故意的,你想引那个FBI出来,你想杀了他,给那个男人报仇?”

    江夏不想回答他,从那个男人死后就禁欲的身体被注射了药物后他根本经不得半点撩拨。

    江夏紧紧盯着降谷零的脖颈,凶恶的目光让人毫不怀疑如果有机会他一定会咬上去。

    可惜被注射了肌rou松弛剂的他连抬手都是奢望。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在我面前不掩饰身份的那一刻就该想到会走到这一步。”

    虽然琴酒的那件事让他有些怀疑,但只要江夏安分的呆着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压根不知道。

    可惜江夏毫不掩饰,甚至利用自己的身份去引诱那个该死的FBI。

    “他就那么重要?重要到你即使暴露身份也想杀死赤井秀一给他报仇?”

    “重要到我连命都可以不要。”江夏接了这句话。

    显然,这激怒了降谷零,他冷笑一声按着江夏的头吻上去,那种疯狂的不留余地的侵略。

    舌头被吸的发麻,唇齿的空隙间可以见到那缠绵的姿态,降谷零发了狠的掠夺,直到江夏的舌尖沁出血渍。

    “你是狗吗?”舌尖的疼痛让江夏有些烦躁,直言不讳骂道。

    “公安的警犬,你不是一直这样称呼我的吗?”

    甜点吃到了接下来就是正餐时间。

    他抚慰着江夏勃起的性欲,指甲刮过流水的小眼,粘腻的水液在降谷零的手指上拉丝。

    “想要吗?”

    江夏闭着眼睛拒绝回答。

    灵活的手指抓住江夏的东西抚慰发出羞耻的水声,一抹红沿着江夏的脖颈攀上脸颊。

    降谷零看着可爱忍不住含着耳珠轻咬。

    “好硬啊,你想要我吗?江夏。”

    “我不……”

    拒绝的话被降谷零吞入口中,“你的欲望因我而起,你的身体需要我。”

    这句话让江夏的意识出现恍惚,那个男人,那个银白色长发的男人也是如此,他也说过类似的话。

    ‘你对我有欲望你想要我,你拒绝不了我。’

    “你在想着谁?”降谷零捏着江夏的下巴,不可扼住的怒意,“你在我的身下还想着他。”

    “你如果继续做下去我会想的更多。”

    降谷零嗤笑一声,将衣服一点一点脱下,“我会让你记住我和他的不同。”

    降谷零的手停留在会阴处,“你这里应该没有被琴酒碰过吧?”

    “虽然对于他会居于下位我相当惊讶,他舍不得cao你。”指甲在那个孔轻刮,“我可不一定。”

    江夏紧紧攥着锁链,如果降谷零敢,如果他敢!

    好在降谷零并没有那个心思,撸了撸江夏硬挺的roubang,流出的前列腺液染湿了手指,裹满了液体的蜜色手指格外诱人。

    降谷零骑在江夏身上,色气的舔着沾了液体的手指,看得江夏红了耳朵,自暴自弃的放弃被药物控制的身体。

    垂弃自己男人的劣根性。

    性器张牙舞爪的横陈在降谷零股间,灼热的温度烫的他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

    毫无润滑,痛的不只是被进入的人,连同进入的人也痛的直冒冷汗。

    他咬着唇不愿让这只警犬看见他的弱态。

    降谷零俯下身,“我好疼啊江夏,应该出血了吧?”

    那你TM的不知道润滑。

    江夏快被这个疯狗气死了索性闭着眼睛任由降谷零摆布。

    “嗯啊~”

    借着鲜血的润滑,那根性器被完整的吞下,降谷零颇为新奇的摸了摸肚子上被顶出的凸起,“全进来了。”

    “好硬啊。”

    不紧不慢的动着,温热的腔道不断挤压,不知道是磨到了哪里降谷零呜咽一声差点软了腰。

    一句又一句掺着呻吟的话让江夏红了耳朵,死死偏着头不去看降谷零。

    比起降谷零痛苦又满足的滋味江夏则是生理的愉悦和心理的恶心交织。

    因为药剂而出现的生理需求,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厌恶至极。

    “你也就只有这种手段了,金毛败犬。”

    “可此时的败犬才是占有你的人。”

    ……

    耳边是男人略带痛苦的喘息,漂亮的rou体分泌着汗水,但他一点也不想听见看见。

    江夏闭着眼睛,他极力渴望压下心头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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