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刘彻把所有人嫖了_金日磾刘彻:刘彻训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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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日磾刘彻:刘彻训狗 (第1/3页)

    日磾低着头,亦步亦趋的跟着前方带路的公公,始终保持着合适的距离。在大家都禁不住好奇偷窥这盛大的宴会时,他只盯着自己的脚尖和青石板的地面,手缠绕着牵马的缰绳。如果不是天子要看马,他们十个整日整日呆在黄门的人,也没有机会进入辉煌的宫殿。

    皇帝走过殿下,依次审阅着这些骏马,有人在旁边不断的介绍着,马的名字,品性等等。

    “你的马养的很好,叫什么名字?”威严但轻佻的声音响起,日磾看到眼前人的衣角是上好的蓝色缎子。

    “回禀陛下,臣叫日磾。”

    “朕问马叫什么名字。”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怎么养的这么好。”

    “陛下恕罪。”日磾弯了弯腰,头埋的更低了,但十分冷静流畅的重新回答了天子的问题。

    “抬起头来。”

    日磾应声抬头,刘彻就站在他面前,墨一样黑的深邃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日磾感觉天子的眼神像是要将自己看穿,这让他不由有些紧张。

    “你不是中原人?”刘彻问。

    “回禀陛下,臣是匈奴人,曾经是休屠王太子。”

    “陛下,是上次骠骑将军带回来的。”有侍中在刘彻身边提示。

    “哦…”刘彻打量着他,日磾身材高大,五官轮廓深邃,肩宽腿长,倒是别有一番风味。沉稳冷静的气质也让刘彻很是喜爱。于是赐汤沐、衣冠,拜金日磾为马监。

    本以为这是临时的好运,可过了几日天子又派人召见,并将他迁为侍中。再一次见到刘彻是在中午,光线很好的花园。日磾在他的示意下靠近,谦卑的垂眼,那张脸俊逸的脸一闪而过终究还是印入了脑海。

    刘彻让他和自己一起吃饭,日磾坚持推拒,以后也只尽职尽责的跟在刘彻身边,矜矜业业的做好他交代的一切。刘彻有时会对他投来赞许,认可的眼光,日磾对此甘之如饴,愿意为这种信任付出生命。

    几个月内,刘彻竟然接连给他升迁,直至光禄大夫。期间赏赐累计千金,出则骖乘,入侍左右,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日磾时时刻刻都在刘彻身边。

    日磾受宠若惊,面上却也能不动声色,只在心里发誓要回报圣恩,做事更加稳妥。只是无论日磾再怎么低调,刘彻丝毫不遮掩的恩宠都让他完全展现在所有人的目光下,世家贵戚很是不屑:“陛下竟然把一个匈奴人当宝,如此宠幸。”

    话终于传进刘彻耳朵的时候,日磾正在与刘彻对弈,他早就听说了,却也一直对此保持沉默。刘彻闻言开朗的笑了几声,“日磾,这些都是迂腐之言,你不必理会。”

    “陛下不因为臣是匈奴人另眼相看,陛下的恩德,日磾没齿难忘。”刘彻的话让他平静的内心起了波澜,一边说着一边放下棋子叩首。

    “呵,你做事井然有序,忠诚周到,他们有意见,朕偏要重赏。”刘彻站了起来,“日磾,接旨,休屠作金人为祭天主,那朕就赐你金氏。”又对旁边不断记录的人说:“记下,从今日起,日磾就是金日磾,行了,宣下去吧。”

    再一次得到刘彻明确的认可,金日磾只觉得胸中激荡,“谢陛下厚恩。”额头紧紧的触碰着地面,久久没有抬起。

    自此之后,刘彻对金日磾赏赐更多,更加亲密了,贵戚们自讨了没趣,也不再说什么。

    这日金日磾正在洗澡,刚要从浴池里出来,就听到了那熟悉的脚步身,跟在刘彻身边这些时日,他太了解这个人走路的节奏了。难得的出现一丝惊慌,仔细回忆自己是否记错了日子。

    思索间,刘彻已经绕过玄关站到了金日磾正前方。

    “陛下!臣、臣金日磾拜见陛下。”金日磾出去行礼也不是,站在浴池中间也不是,一时间进退两难。

    “哈哈哈。”刘彻却爽朗的笑了两声,宏亮的声音在浴池四周游荡穿进金日磾的耳朵。“不必惊慌,今日确实该你休息。”刘彻说着,竟然上前两步坐到了浴池边上,玉石上的水渍浸湿了他闷青色的锦服,可他好像不是很在意。

    “过来。”刘彻侧着身,对着金日磾伸出手臂。金日磾从池水中间走到了刘彻面前,他紧张的干咽了一下,不知道天子想干什么。

    “再近点。”此时二人的距离是刘彻伸出的手臂刚好摸到了金日磾的脸颊,这是一个符合礼仪的距离,再近可就对天子不敬了。可是金日磾没有多问,他只是听从刘彻的命令,直至走到了浴池边上。

    刘彻满意的笑了笑,他转动了一下身子,正对着金日磾,微微俯视着他。刘彻的手从他的脸上滑到肩膀,又捏了捏他壮实的手臂,池子里的水恰好没过金日磾的腰部,刘彻暧昧的眼神仿佛能看看透水面似的,低下头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若有所指的问:“金日磾,匈奴人和中原人有什么不同吗?”

    刘彻的吐息让金日磾觉得痒痒的,话中暗含的深意更让他面红耳赤,从未想过能与天子有这种接触,第一次不知该如何答话,喉咙发紧的站在那里。

    “嗯?”似乎不满没有立刻得到回应,刘彻捏了捏他的肩膀。

    “陛下,匈奴人也是人,和中原人并、并没有不同。”

    “呵呵。”刘彻的嘴角溢出一丝轻笑,腿一勾居然脱了自己的鞋袜,哗啦一下将脚伸了进去,也不撩一下衣摆,刘彻的脚在水里晃着,沿着金日磾的腰部慢慢向下,最后抵到了大腿根部隐隐有些发硬的部位,顺着那器物在水下来来回回的滑动着,“依朕看倒是有些不同呢。”

    金日磾从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闷哼,他的性器在刘彻的脚下逐渐变硬,终究是没忍住在水中后退了两步,避开刘彻作乱的脚,脸涨的通红,一双眼睛迷茫的看着刘彻,“陛下…”

    刘彻也不说话,见金日磾后退竟然就这么穿着衣服下了水,和他面对站着,金日磾将近190的个子比刘彻高了大半个头,稍稍低头嘴唇就能碰到他的额头。

    刘彻下身衣服的一大片全浸湿了,金日磾盯着他的衣服,竟然觉得比自己身上的衣服湿了还难受,“陛下,穿着湿衣服不好。”

    “谁让你躲朕的,嗯?”语气中并无责备,手伸到水下又抓住了那根庞然大物,不断的抚摸着,感受着手中的器物越来越硬越来越大。

    “不敢劳烦陛下。”金日磾在水下握住刘彻的手腕,压抑着自己的喘息。

    “放手。”刘彻命令道。

    金日磾立刻松开了手,刘彻抬眼看了他一眼,“金日磾,你不喜欢吗?”

    喜欢什么?金日磾只觉得脑袋发热,他一向在刘彻面前保持着最清醒的思考,生怕犯一点错,生怕失去这一切。刘彻给什么他就要什么,需要什么他就成为什么….喜欢又是什么?喜欢刘彻对他做的这件事,还是喜欢刘彻本人….对金日磾来说这简直就像是妄想。

    “臣、不敢妄想…”

    刘彻就这么松开了他,然后转身踩着阶梯上了岸。金日磾同时感到放松和失落,还没等松一口气,就听刘彻说:“上来。”

    努力忽视着心里的窃喜,金日磾跟在刘彻后面踏出浴池,他强健高大的身体从水中剥离开来,水哗啦啦落了一地,水珠溅起在四周。

    “衣服湿了,真难受。”刘彻抱怨道。

    金日磾赶忙走到他身后:“臣给陛下宽衣。”似乎忘了自己不着寸缕。

    “嗯。”刘彻自然的展开手臂,将衣服脱到只剩下里面最后一件,金日磾的手迟疑了,刘彻挑眉:“怎么了?又不是没见过。”

    以前,在刘彻出浴的时候帮他穿上衣服确是常事,但从未在自己也没穿的情况下…金日磾服侍刘彻将最后一件衣物褪去,他几乎是屏住了呼吸,转身拿起衣架上本来自己准备换上的衣物:“只好委屈陛下暂且穿一下臣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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