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np)当我渣了八个渣攻之后他们开启了修罗场_终匪被席不暇骂硬了,下章预警(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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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匪被席不暇骂硬了,下章预警(剧情) (第3/3页)

地回头不可置信时,终匪勾唇一笑,另一只手生生扯断了席不暇与他侍从的纽带。

    白光一闪。

    两人已经砸在了地上。

    席不暇压在终匪的身上,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恼火地瞪着他,气得苍白的脸都有些泛红,薄薄的唇一张一合间毫不留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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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上是生怕我们活着走出秘境吗?!秘境凶险,就连王上你也要带着侍从一同前往,如今主动断开链接反而拉上我。怎么,王上是想代替我的侍从是吗?王上不是说,不会保护我这个病秧子吗?”

    那张苍白的唇里竟然这么红艳艳。

    终匪眯着眼瞧着他那双明艳动人的眸子,突然觉得这个病秧子看起来也没那么讨人嫌。

    他没急着起来,像是看什么好笑的新生妖族发脾气一样地仰头盯着这个跨坐在自己腰胯上的男人。

    等对方气得直喘气,发过脾气后,他才啧了一声把住对方的腰,还没感受到什么触感,对方就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跳起来,把衣服牢牢实实整理好,刻薄地瞪着他。

    “凌子戚,我可不打算当你这个病秧子的侍从。也绝不会保护你。”终匪恶劣地勾唇一笑,尾巴窜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与草屑,抱着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对方。

    他满意地看到对方变了脸色。

    “这是教教你这个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在面对强者时应当时刻保持警惕。”他转身,摆摆手,“学费等出去后再交,不必谢本王。毕竟人妖友好,天地可知。”

    下一刻,他的脚步却顿住了。

    他垂眸,盯着自己小指上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一根泛着光泽的透明的线,顺着线回头看去,一路看到了席不暇的小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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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兽瞳眯起,举起手指,“这是?”

    席不暇的面色已经恢复常态,他呵呵一笑,也举起手指,晃了晃,皮笑rou不笑道:“王上,既然是你拉我进来。那我们俩,自然是要绑定在一起的。毕竟就像你说的,我这么个病秧子可怎么独自活下去。”

    终匪的目光冷了下来,唇角挑起双手环胸,毛茸茸的大尾巴在身后摇摆,姿态一片淡定,眼底却毫无笑意。

    他发现他竟然无法撕碎这条线。

    为什么?

    “这就是你凌云宗的秘技?”

    “当然。”席不暇凉凉道,“王上不必想着摧毁。这根线是根据双方修为而定的坚韧程度。这可多亏了王上的修为,才能使这根线坚不可摧。”

    风被刺破,尖利的爪子近在咫尺。

    席不暇甚至能看到坚硬锋利的爪子上泛起的冰冷光泽。

    终匪近在咫尺,却无法伤他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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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便是这种纽带链接的功劳了。

    席不暇抬眸,唇角勾了勾,与终匪那双暗沉的兽瞳对视着,勾了勾小指给他看那毫无受损的丝线,呵呵一笑。

    “王上,不必再多费力气了。”

    “凌子戚,你知道上一个敢这么算计本王的人已经到哪去了吗?”

    终匪怒极反笑。

    席不暇凉凉道:“我不好奇。”

    两人间的距离极近,是近到终匪的蜜色大胸几乎能贴到席不暇身上的近。

    终匪居高临下眯着眸子,紧紧盯着眼前近在咫尺、他几乎从未在梦中离得这么近,见得这么清楚的这双眸子。

    眸中清明又平静。

    在一瞬间竟然使终匪看到了那个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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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眼前的男人蹙着眉退开两步,嫌恶地再次拍了拍身上的灰,终匪才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

    “王上不必气愤。倘若不是你将我拉来,现在的情况也不会变成这样。礼尚往来而已。”这病秧子幽幽的嗓音传来,“等我们平安出了秘境,这线就会自动解锁。”

    “你要跟本王一起走?”终匪突然笑了,“可以。”

    席不暇向前两步,伸开双手对终匪道:“为了不影响王上获取资源的进程,最为稳妥的办法还是请王上设法带我走。”

    “你要本王抱你?”

    那张刻薄俊脸上又露出了排斥与嫌恶,像是猫在吐毛球一样快速地说:“不必劳烦。王上肯定有别的方法。”

    终匪是有,但他一看到对方这种表情,有也变成了没有。

    于是他一把抓住了对方想要逃一样的试图躲开的手腕,咧嘴一笑,“我还真没别的办法,为了我们能尽快出去。凌小公子还是多将就些吧。”

    说完,就在席不暇那双突然瞪大的眸子的瞪视下,强行抓着他一把抱起。

    不愧是一个病秧子,好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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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匪心想着,还坏心眼地颠了两下。憋着笑垂眸去看对方时,却一怔。

    那张天生似乎谁都不配被他看一眼的高傲的皮囊面容上,竟泛起了非常明显的红晕,像是羞恼到无以复加,双手紧紧攥住了自己的袖子,在终匪的一颠之下,下意识抓住了终匪领口的衣服,又立刻松开,那张薄唇抿得死死的。

    这么一看,这家伙也没那么丑。

    终匪更加坏心眼地一飞而起,飞之前颠得对方靠在了他裸露在外的胸脯上。双手无助地想抓点什么,手里似乎出了冷汗,下意识抓领子时却一滑,手向下一脱,竟然贴在了终匪更加滑溜溜的大胸上。

    然后终匪的rutou就被抓住了。

    他“嘶”了一声,落了地,眯着眼垂头盯着对方。

    这病秧子惊魂未定一般抬头看他,双手紧紧攥着他的两个rutou,像是小孩子抓母亲的奶子一样的抓法,明明不含一丝的色情味道,可在看到这人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时,终匪一瞬间收紧了抱着他的手。

    他果然是恐高,明明眼尾都泛红了眼睛都几乎要溢出泪水但依旧高傲且刻薄地说着一些阴阳怪气的话。

    终匪在他这双雾蒙蒙的双眼的瞪视下,竟然完全无法被他嘴里尖锐的话语激起一丝怒火。

    起来的竟然是其他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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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火席不暇明显也感知到了。

    在guntang的硬物抵住他腾空的屁股时,他狭长的眼睛几乎要瞪圆了,愣愣地看着终匪,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双唇抖着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

    终匪乐了。

    他又颠了一下,硬邦邦的性器翘着,一下又一下地拍打在席不暇的屁股上,发出了令他脖子都红得彻底的轻微“啪啪”声。

    最后一下,guntang的顶端甚至刚好抵在了席不暇后xue的xue口。

    终匪绝对是故意的,抱着他又向上怼了一下,隔着两人的衣服,微微濡湿的顶端竟然在席不暇后xue的xue口慢吞吞地磨蹭着。

    “怎么,不骂了?”

    终匪低哑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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