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np)当我渣了八个渣攻之后他们开启了修罗场_睡醒被终匪抓着腰狠狠P股,病弱席不暇被得直咳嗽(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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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醒被终匪抓着腰狠狠P股,病弱席不暇被得直咳嗽(甜) (第1/2页)

    席不暇发现自己低估了终匪的性欲。

    哪有谁在昨天刚大干一场后第二天早起还能趁着晨勃再来一发的?

    这就是能成为渣攻的资本吗?

    他今早睡得迷迷糊糊间,感觉有毛茸茸的东西蹭着自己的脸,他能意识到这是终匪的尾巴,蹭进了他的领口,搔着他的rutou,痒得他想躲也躲不开,只能迷糊又烦躁地睁开眼,怒视着支着手肘躺在自己面前,一副刚睡醒的慵懒模样的终匪。

    结果终匪看他醒了,挑眉一笑道:“醒了?既然醒了,那就做点不辜负这个早晨的事吧。”说完,把他往身下一压,掀开被子掰开他的屁股,直接插了进去。

    席不暇惊喘一声,“大早起你发什么疯!唔……我们、我们昨晚不是说好了约法三章的吗!”

    终匪被这湿软温热的后xue夹得直喘粗气,双手把着席不暇的腰,在席不暇的后颈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牙印。狠狠一撞,撞得席不暇撑着的手都软了,一下子趴到褥子上,唯独只剩臀部高高翘起,如同兽类发情交媾一般,被抓着腰狠狠地cao屁股。

    “是啊,不过你说的是不能随随便便cao你。这早上风光不错,既然你我都醒了,做些晨起运动也很正常吧?嗯?”

    他无赖地说着,下身缓缓抽出,又猛地一送胯,全根都一下子cao了进去。

    席不暇整个上半身都被撞得向上趴了一截,“唔”了一声,唇齿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蹙着眉抓着身下的褥子,整个人被cao得向上一耸一耸,两人的姿势与终匪毫不留情的快速撞击,活像是疯狂的野兽在与他交媾。

    “你、唔……你、你个禽兽……”

    终匪双手掰开他的屁股,看着自己粗长的roubang在他被cao得艳红的后xue里啪啪啪地进进出出,柔软挺翘的屁股逐渐被自己的胯部撞红,臀rou被撞得一颤一颤的,肠rou被猛烈地撞击cao得湿软无比,被撑得满满的xue口逐渐被cao出了白沫,简直像是被灌满了精。

    真是太色情了。

    这种视觉效果看得终匪性欲高涨,撞击cao弄愈发猛烈。

    像是被这种高强度的cao弄撞得受不了了,席不暇的呻吟调子也变了,听得终匪兴奋不已,cao得更猛了。

    终匪能看到他丰腴的大腿根打着颤,在自己又一次狠狠撞进去时他的膝盖一抖,若不是终匪扶着他的腰他就要趴下去了。

    “不行……真的不行了……你放开我……你这个禽兽、牲口!唔……嗯啊……”

    终匪把着他细瘦的腰,缓缓抽出他黏糊糊湿漉漉的粗长性器,他能看到被高强度cao弄而合不拢的xue口翕动着,柔软的xue在他拔出来时还有些不舍的嘬着,爽得终匪直喘粗气。

    抽出来时仿佛是慢动作,甚至还发出了令人羞耻的“啵”的一声。席不暇与终匪都备受折磨,在席不暇转头让他滚的时候,终匪又扶着他的腰,抵着那个已经被撑大一时半会儿合不拢的xue,狠狠撞了进去。

    啪!

    是他的胯骨撞在席不暇屁股上的声音,柔软的臀rou被撞出色情的波浪,疼痛与快感在终匪高速且疯狂的cao弄抽插密集地聚集,席不暇的脑子一片空白。

    他的脸趴在褥子里,闷闷的呻吟与呜咽从中传出,白皙的手死死抓着褥子,背后青筋暴起,双腿抖得厉害,屁股里的水也泛滥得厉害,被cao得一股一股漫出来,失了控一样止都止不住。

    褥子已经乱作一团,jingye、yin水混在一起濡湿了一片,满帐篷都是yin靡的啪啪声和令人耳热的味道,席不暇的耳根通红着趴在褥子上,如果不是终匪一插进去他就嗯啊一声抖一下,几乎像是被cao昏过去了。

    终匪突然欺身上来,虚虚压在席不暇背上,蜜色的大手突然摁住了席不暇紧紧抓着褥子的手,五指霸道的插入席不暇的指缝间,不容席不暇逃脱。

    他的一双大胸压在席不暇背部,毫不自知地蹭着席不暇,触感极度的柔软,他似乎没意识到自己的rutou已经挺立起来了,似乎也没意识到……不,是故意的,他故意用自己挺立的rutou狠狠摩擦着席不暇的背。

    席不暇浑身潮红,后xue与大腿根痉挛着,啪啪啪地抽插让他双目失神,但对于终匪的靠近,一扭头又要骂他滚开,在那一瞬却突然被狠狠碾压过敏感点。

    “唔!……啊……!”

    席不暇射了。

    不仅射了,后xue还潮吹了。

    “……嗯!呼……你屁股实在是太sao了,怎么这么好cao,都cao了这么多回了还这么多水,让我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玄妙,嗯?”

    终匪也被夹得一股脑射了进去,他趴在席不暇背上嘴里说着令人耳热的荤话,边说,边撑起身子,结实有力线条紧实的臂膀就撑在席不暇的脸侧,席不暇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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