槛花笼鹤_下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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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赵庭去了三天,除了落地的时候给凌鹿打了个电话,之后都只是零零散散地回消息。

    凌鹿给他发画的油画,附上消息:想你。

    过了四个多小时,赵庭才回复:嗯,很漂亮。

    凌鹿发自己做的料理,附上一个小鹿斑比wink的表情包。

    晚上的时候,赵庭回复:好看。

    凌鹿放下手中的笔刷,有些泄气地把笔杆掷进洗笔筒,热烈的红色瞬间在清水里晕开,层层叠叠染出水的纹理。

    画布上是一簇簇盛放的玫瑰花构成的花田,火烧云一般蔓延到天际,花朵的尽头有一个模糊的身影,没有五官,看不出男女,抬起纤长的手臂向画面外伸出手。

    凌鹿的指腹搭上去,蹭花了未干的颜料,他垂着睫毛,手指捻开浓稠颜料,刺鼻的味道侵袭着神经,他的呼吸轻不可闻,少顷,终是重重叹了口气。

    赵庭这几日的冷淡并不是因为工作太忙,大概还是在乎那天两人的不欢而散。赵庭就像是在刻意冷处理这件透着刺痛余热的崩盘事件,又或是在给他们的关系找寻一个新的平衡点。于是,用忙碌的工作做挡箭牌,就成了最好的敷衍借口。

    凌鹿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我也是人”,实则赵庭也同样是“人”。平衡机制被破坏后,本能地逃避是人之常情,当舒适圈变得不再舒适,人总要找一处陌生的新领地,去缓解安全感失重带来的后遗症。

    凌鹿在求饶。和平常一样,像只可人的娇宠,对着自己的主人诉说思念,渴望引起主人的注意。他想翻篇,也希望赵庭不要再追问,更希望赵庭也能配合他忘记那天发生的事。

    可赵庭不接茬。

    凌鹿和他相处五年多,赵庭看似温谦恭雅,实则骨子里偏执恶劣。当凌鹿已经成为赵庭心照不宣的伴侣时,他才从一直守口如瓶的照顾起居的阿姨口中套出话。赵庭其实很早之前就在他的卧房里装了监控,他的一举一动从没逃出过赵庭的掌控。

    在最初赵庭zuoai的时候,总是会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些恶劣的举动,例如在koujiao的时候,jiba总会顶到喉管深处,jingye全都射进去才算完,或是cao凌鹿的时候,像标记领地的rou食动物,总在凌鹿浑身上下留各种吻痕或掐痕。

    他执着于把凌鹿变成自己的“所有物”,哪怕凌鹿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力,可无论心理还是生理,赵庭虚无缥缈的安全感依旧没被满足过。

    他用了大把的时间和温柔去融化凌鹿,可换来的却依然是隐瞒和芥蒂。赵庭急匆匆地离开,大概心里也有着无尽的心灰意冷。

    凌鹿怕这个心灰意冷。他爱赵庭,人都是感情动物,赵庭把他放在心上捧着,主动收起那些本能的尖锐恶劣,性事上极尽温柔缠绵,情爱上平等尊重,给予了凌鹿一切能被赋予的爱意。

    可正因如此,他才怎么都无法跟赵庭开口讲明实情。双儿有一套同女性一样的生殖器官,除了性爱,也能生育。可早年的玩物经历,早就让娇嫩的生殖系统,如同坏死的机器失去生机。那时他只是一个性玩具,少则由某位主人亲自调教把玩,必要之时则会被送去共主。

    娇软的逼里灌着不同人的性液,他必须一滴不剩地吃进xue里,流出来一点,逼rou就会被扇到xuerou外翻、yin水四溅,那处会被打烂,每次被使用都痛到难以呼吸。

    他们窥探他畸形却又美丽的身体,rou豆被指甲掐出一个一个月牙痕迹,他像块饼干里的夹心,逼xue和后xue里都塞着男人的jiba,男人的汗臭味把他熏得想吐,可嘴里含着其他人的roubang,手上和身上也全是男人的孽根。前列腺被撞到抽搐,zigong会被恶意顶开cao弄,宫口被撑开,痛得凌鹿白着脸昏死过去。

    凌鹿被cao到昏死过去他们也不会停下,无休无止的性交把人做成彻头彻尾的性爱玩具。凌鹿被不同的男人cao晕过去,再被jingye灌到撑醒求饶,有时他们会直接尿在凌鹿的身体里,一个接着一个,guntang腥臭的尿液冲刷着zigong和前列腺,直到把他撑得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

    “sao货,逼夹紧点!”男人猛地扇他痛苦娇美的脸,“好好含着爸爸的尿,漏出来下次就尿你嘴里。”

    “呜……不要、好撑…爸爸、呜呜,爸爸…肚子要撑破了!”

    “屁眼也夹紧,”身后的男人尿完后还不知餍足地往里cao,肥大的手指把凌鹿的奶尖揪得又长又肿,“小尿壶真爱喝尿,喜欢哪个爸爸的尿,多尿点给你?”

    凌鹿什么都夹不住崩溃地大哭求饶,那浊物顺着白嫩的屁股泄洪一般陡然喷了一床。凌鹿是玩物也是尿壶,每周他都会被送去共主,承受着不同男人的jingye和尿液的浇灌。

    那些年避孕药物和针剂成堆成堆地塞,他前些时日去体检,虽然结果已在意料之中,可在真的得知,自己zigong几乎彻底失去生育能力之后,凌鹿还是被莫大的失落与悲痛笼罩。

    那日他回到家中,赵庭正好休假,正靠在沙发上和M国的朋友视频。那是位有着浅金色长发的美人,雌雄莫辨的脸,却有着一把低沉舒缓的嗓子。

    他中文十分流利,听不出一点外国人讲中文时的奇怪发音,甚至还有点京腔。

    “Ting,你什么时候来M国和我结婚啊?”美人咬着叉子似是在进餐,修长的眉蹙着,有些苦恼,“我一直在等你,我不认为那是你的什么童言无忌,你是喜欢我的对吧,快回来和我结婚吧。”

    凌鹿站在客厅口的身体一顿,就听见赵庭无奈地笑了,他连着叫了好几声“Jane”都没能阻止那边的喋喋不休。凌鹿瞬间涌上一股无名的烦躁感,他走进客厅准备彰显一下自己的存在,可突然听见赵庭笑着开口,讲出的话让他血液倒流,如置冰窖。

    “你不喜欢小孩儿吧,Jane.”赵庭叹了口气,话里不只有几分真假,“我想和爱人有一个孩子,你给不了我想要的家庭生活,我也给不了你渴望的热烈与自由,所以,我们何必要硬做一对怨侣?”

    “可我真的很喜欢你那张婊子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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