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光》如愿以偿（六） (第11/18页)

上，他还是第一次给佐为背着呢。

    进藤光整个人扑在佐为的长发上，抱紧了佐为的脖子，两腿夹住了佐为，佐为回头问道：「好了麽？」

    「嗯。」

    「好。」佐为抱着他的膝窝，缓缓地站起身来，张望了一下，心中无主，问道：「光，你说咱们该往哪儿走呢？」

    「唔……」进藤光四处看了一下，指着某处不明显的光点道：「就往那里吧。」

    4

    「是。」

    佐为背着他走，感受着他的T温和重量，心中踏实无b，虽然不知道如何才能离开，但不管是活是Si，总算都可以跟阿光一起面对了，远胜独自在家的晦暗不安。但愿这梦是真的。

    佐为走得离光点越来越近，四周的亮光也越来越灿盛，给人一GU强烈的盼头，进藤光却有点不安，抱紧了佐为的脖子，问道：「佐为，如果我们走错路了，怎麽办？你会……会怪我吗？」

    佐为回头笑道：「只要你在我身边，对我而言便没有错路……你还疼麽？」他根本也不在乎这路要通到哪里去，只担心恋人的伤势。

    「唔，嗯，还是有点痛……但是好像越来越不痛了……」

    「嗯，那便好……」

    他们明明离h泉极近，还管什麽伤势，也是好笑好怪，追根究柢，他只是单纯地不希望阿光受苦。

    又走了一阵，眼前豁然开朗，两人心中同燃起希望，但等到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时，同时一愕，「啊」地一声同叫了出来。

    眼前这亮晃晃的美景，不就是彼岸花畔h泉路吗？

    佐为退了一步，颤声惊道：「是……是曼珠沙华和曼陀罗华……！」

    4

    进藤光同时喊叫道：「佐为……佐为，这里危险，快後退！」

    他虽然不懂什麽彼岸花、什麽碧落h泉，但是刚刚Si魔一直诱惑他走过去，那这里还能是什麽好地方吗？

    佐为稳住心神，目视着彼岸花丛，背着进藤光缓缓地往後退去，脚步极轻，直到远离了此处，佐为才转身快步奔出，跑得累了，便将进藤光放了下来，呼了一口气。

    进藤光坐在地上，看他如释重负的样子，不禁好奇地问：「佐为，你说那个曼什麽的，是什麽啊？你认识这个地方？」

    佐为微叹一口气，苦笑道：「你忘了我曾是已Si之躯？当然认识这个地方……这里便是h泉彼岸。」看进藤光额上微出冷汗，佐为伸手为他抹去。

    「h泉？」

    佐为点了点头，再道：「过了h泉彼岸即是忘川，一旦渡过彼岸，则yAn寿归尽，不可复返；过了忘川，前世尘缘便都抛忘了。……h泉两岸开满了彼岸花，红者叫曼珠沙华，白者叫曼陀罗华……两者都是彼岸花，同形而不同sE，皆有噬神的魔力。相传曼陀罗华还会x1取灵魂，花株x1饱魂魄之後，sE渐转红，变作曼珠沙华……」

    佐为说的都是无神论的进藤光所不能理解的，但他曾经Si过，想来说的应该是真的，进藤光回头看着那片闪着金光的灿烂花道，只觉得毛骨悚然，忍不住用力地抱住了佐为。

    佐为一手紧紧搂着他，一手遮住了他的双眼，沉声道：「你伤重垂危，别看了，否则容易被迷惑……来，我再背你走……」

    「嗯……」

    4

    佐为背起他前又问：「伤口疼麽？」

    进藤光摇了摇头，道：「越来越不痛了。」

    「嗯。」

    佐为背对着彼岸，继续走出，进藤光想回头再看，却想起佐为说可能会被迷惑，因此忍耐着好奇，找佐为搭话：「佐为……你的灵魂……曾经被这些花x1过吗？」想到那看起来洁白高贵的花朵竟然是以灵魂为食，进藤光只感到诡异恶心。

    佐为微笑道：「我执念太强，渡不了彼岸，曼陀罗华又怎有机会x1取我的灵魂？……而且……」佐为一边走一边闭眼冥想，好一会儿才喃喃道：「我记得千年前……这里只有曼珠沙华，没有曼陀罗华……跟法华经纪载的好像也不同了……曼陀罗华该只开在忘川才是……难道冥界的布置也会随着时代而改麽？……嗯，也是有可能。」

    进藤光听他说冥界的事，越听越胆寒，於是拍着他的肩膀道：「好了好了，别……别说鬼话了，快走快走！」

    「是。」

    佐为又漫无目的地走了一阵子，他也不知道该走去哪里，总之离得h泉越远越好，正走得累了之际，眼前又铺开了一条路——仍是彼岸。

    这下两人不禁感到骇怖无助，自以为已经离得h泉远了，没想到Si亡仍如影随形，他们靠双脚根本离不开这里。

    佐为怔怔地凝望着眼前的h泉路，转身要再走麽，似乎也没意义，留在这里却是万万不可，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进藤光沉默了一会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佐为，你先放我下来吧……」

    4

    「好。」

    佐为小心地将他放下，然後紧紧地拥住他，叹道：「咱们怕是逃不了了……光，如果真的得走过去，你也得牵着我，绝对不能放开，我们……一起去轮回。」

    进藤光没有回应，只是看着h泉深思着，想了好一会儿，突然问道：「佐为，你不觉得奇怪吗？」

    「嗯？」

    「这里怎麽只有我们？其他的鬼呢？」

    佐为愣了愣，回想着千年前来到此处的光景；那时往生者甚多，前仆後继而来，整道h泉路上塞满了Si灵，只有他一个人走不过去，心中一个念头不停回响着：我想下棋……想继续下棋……好想下棋……

    「……佐为？」

    佐为从回忆中回过神，摇了摇头，问道：「光，我也不明白……你觉得呢？」

    「嗯……」进藤光沉Y着，他对这种怪力乱神根本没概念，只能天马行空，胡想乱猜，佐为揽着他，让他坐在自己的怀中，看着他苦思的样子，不禁怜Ai地笑了起来：「好了别愁了，也或许我们现在的状态，看不见Si灵……Si灵？……啊！难道……！」

    佐为突然跳了起来，进藤光顿失他的怀抱，也吓得跳起抱住了他，大声抱怨道：「喂！你不要突然放开我啦！这里……这麽恐怖……！」

    4

    「阿光！阿光！是了！咱们不是Si灵，咱们是生灵啊！所以才看不见Si灵……一定是这样的！」

    进藤光呆呆地看着他发亮的脸庞，只觉得莫名其妙，半句听不懂：「什麽……生灵Si灵？我们到底是活的还是Si的？」这就跟他看不懂某一团棋的Si活一样，烦躁得直想跳脚。

    「哈哈！太好了！咱们是生灵！咱们都未Si！」佐为高兴得抱起了他，在原地转着圈子，进藤光的腰後传来了闷痛感，不禁苦笑着提醒：「我是不懂你在高兴什麽啦……但是我们现在的姿势，对我的伤口很不妙啊……」话说回来，伤口好像越来越不痛了呢……

    佐为闻言，立刻将他放下，紧张地看着他的後腰，慌声道：「对不住、对不住！你……好疼麽？」

    「唔，还好。」看了後腰一眼，也不怎麽在意，进藤光双手抱住了佐为的腰，笑问：「好啦，告诉我你在高兴什麽吧。」

    佐为正sE道：「阿光，人一Si了，灵魂离身，即是幽灵，更正确来说，要称Si灵，就跟以前的我一样。但还有另一种情况，称作生灵……我们现在应该是生灵，所以才看不见Si灵啊！」

    「生灵……？」

    佐为点了点头：「人有强大的Ai恨或执念，或濒Si，灵魂会脱身出窍，或到思念之地，或徘徊彼岸。还有，如果没有特殊的因缘，生灵和Si灵是不能G0u通的，咱们现在这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