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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NR (第2/2页)
,浅褐色的rutou立在形状漂亮的胸肌上,比过去显眼一点。 他曾经被迫长时间一丝不挂,因此对于裸体已经没有最初那么多羞耻感了,但当他感觉到风赢朔的目光黏附在他身上时,还是觉得浑身不舒服。 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拧住了他左边rutou。指头微凉,拧得却相当狠,仿佛要把那个小rou粒直接揪下来。他忍住了喉咙里几乎脱口而出的一声痛呼,只重重从鼻腔喷出一口气。 “一个男人,奶子和奶头这么大。”讥诮的笑声轻飘飘落下。另一颗rutou也被拧住了。 其实他多年以来的训练都是以作战方面的体力耐力和技巧为主,没有刻意增肌,所以他的胸肌并非夸张的贲张孔武的款型,而是隆起完美的弧度,结实鼓胀,充满力量感。rutou只也是普通大小。风赢朔无非是故意调笑,以此羞辱他罢了。但他这种性方面的经历只有左右手和一些大众型小黄片的人,还是被这种故意的调侃弄得脸红了起来。 手指揪着乳粒用力地又是扭又是扯又是掐,完全就是随心所欲在玩弄,景川终于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但他就当自己在执行任务,仍然以标准姿势跪着,手也好好地在背后互抓着手肘,从脖子到胸膛到小腹到大腿,除了因为rutou受到蹂躏而偶尔有微小的颤抖,几乎可以说纹丝不动。 而两个rutou在持续的折磨下也红肿了起来,比原先大了不少。风赢朔放开时,它们就那么红艳艳地肿着,看起来十分可怜。 风赢朔欣赏了一会儿,又用手指拨弄着玩。脆弱的小东西已经被蹂躏得发红发热,被微微发凉的手指反复拨动,很快变得比之前还硬。那两只作乱的手掌又张开,抓着景川的胸肌揉搓。 风赢朔用了很大力气,好像那两团rou是情绪发泄玩具。胸肌没发力时是软的,在风赢朔的手指下被搓弄出各种形状。景川有些受不了,他闭上了眼睛,但是仍旧保持着姿势。 风赢朔似乎对他的胸部兴趣浓郁,玩了好一会儿才放开手。就在景川以为这场针对他胸乳的折磨告一段落了的时候,风赢朔起身拿来一根鞭子。 是根散鞭。一大束皮穗子和他挨过的鞭子比显得很温和,但他还是打了个寒颤。如果他猜得没有错,这根散鞭会打在他胸脯上。 果然,风赢朔说了声:“别动。”而后皮穗子就争先恐后落在他胸口。 不算特别疼,但也不是不疼。特别是之前就被玩肿了的rutou被皮穗子扫过时火辣辣的疼。再多几鞭后,右边rutou感觉到刺痛。应该是破皮了。 鞭子不长,但风赢朔像是很有经验,总能让每一鞭都同时打中两颗rutou,绝不厚此薄彼。当然也同时抽在胸肌上。 他开始随着鞭打细细地抽气,但依旧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也没有动。 落鞭很快,胸膛那两块肌rou越来越疼,随着呼吸起伏时,景川向下的视线能看到它们。那上面已经红得厉害,rutou也都破了,颜色更加鲜艳。 他全身都在冒汗,薄薄一层汗液使得形状清晰的肌rou似乎在微微发光。 这一场鞭打终于停止后,风赢朔随手把鞭柄放在他唇上。他乖巧地掌嘴轻轻咬住。鞭子的皮穗子垂到了胸口,有一两根晃荡间轻轻扫到rutou。饱受折磨的rutou受到刺激,既痛又痒。 风赢朔像在观赏什么艺术品似的看着他的胸部。这个肌rou清晰的青年皮肤是一种健康的象牙白,唯独胸膛上红了一大片。这个红色在其他部位仍旧白皙的肤色衬托下格外显眼。加上那两粒可怜兮兮,又红又肿,甚至轻微渗血的rutou,显出一种被凌虐后的yin靡。而他还乖乖地跪立着,两肩张开,挺着胸脯,是展示,也是任人处置。 风赢朔满意极了。 上官云清是能让他使用一些道具的私奴,但手稍微重一点就不行了。用床奴的时候也不能每次尽兴。三等奴隶几乎都曾是重犯,他在使用的时候不打算考虑他们的感受。有了三等奴,当然要拿来尽情使用。 原本他今晚想叫的是那个小个子的漂亮男孩,但在上官云清那里没有得到完全满足的某些欲望使他最终选了一个有雇佣兵这种前身份的青年。按他对雇佣兵的理解,应该是身体素质比较好,比较能承受虐待的。事实也的确没让他失望。 这个三等奴全程保持着姿势任由他玩弄和折磨。太疼的时候,他会发出忍耐的低沉的呻吟,但没有失控。 他以前喜欢那种身体柔软纤弱的男孩,因为脆弱、哭泣而使他的施虐欲和控制欲得到一定的满足。然而这一次他意外地发现,在这样身体精健,足够坚韧的人身上制造出伤痕、淤印,看对方竭力忍耐还老老实实任自己随心所欲地折磨,心底里最深的角落那些阴暗的欲望才真的像是得到滋养的野草,瞬间就蓬勃地舒展出了叶片。 视觉、听觉、手感在暴力之下触发了内在烟花般的快感爆发。 这副身体像一本有意思的书,他产生了的兴趣;也像一块翡翠原石,他手痒着想要打磨。 这样的身体,适合带着鞭痕,瘀青,绳印。这样的胸部,适合抽打,揉捏,掐出经久难消的印子。这样的rutou,应该打上孔,穿上乳环。 美好被撕碎,力量被镇压,强大被制服,这才是风赢朔快感奔涌的源泉。 他完全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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