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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给嫩B/被爸爸内Szigongc吹/狰狞D批翻白眼 (第2/5页)
知道洛浅的秘密。 洛浅有一次在浴室里洗澡,恰逢霍长岭来给他送东西,他鬼使神差地走进洛浅的房间,透过门缝看见了洛浅身体的秘密。 洛浅是个双性人,他的身下长着一个女性才有的雌xue。 他去当医生的朋友那里咨询过,如果洛浅的性器官发育完整,是有概率怀孕的。 霍长岭给洛浅吃的那颗药,可不仅仅是催使他发情的春药,这种药药性极强,一旦服用就很容易令人染上性瘾。 吃了这个药和人zuoai,服药的人从此以后会依赖对方的rou体,再也离不开对方,会不断地索求对方给予他性的满足。 霍长岭要把洛浅变成专属于自己的yin娃荡妇,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到时候霍遇闻为了自己的宝贝儿子,还不是得把霍家的一切双手奉上。 洛浅眼角滑下生理性的泪水,双腿用力踢蹬,奋力挣扎扭动之间,他嘴里的内裤竟然掉了出来。 “霍长岭你是不是有病啊!我、我是……” “我知道,你想说你是霍遇闻的儿子,和我有血缘关系,”霍长岭满脸古怪的勾唇一笑:“你怕生出一个畸形的孩子吗?没关系的浅浅,只要你跟叔叔说,让他把霍氏集团给我,我就不让你生孩子好不好?” 洛浅急了,他此刻身上yuhuo焚身,确实很想要有人解决他的欲望,可这个人绝不能是霍长岭啊! 他和霍长岭压根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他不能让事态演变成这样! 霍长岭双眼通红看着洛浅双腿间那个不断蠕动翕张的花xue,右手颤抖地摸上了他的腿根。 洛浅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不能忍受除了霍遇闻之外的人碰他! “爸爸!”他大声呼救,尖锐的声音似乎穿透了房间厚实的隔音层传到了外面。 下一瞬间,房门被踢开,满脸阴郁的霍遇闻从外面大步走进来,拎起霍长岭的后领把他掼在地上,强硬的拳头像雨点般落下。 “畜生!” 霍遇闻咬牙一拳又一拳地揍着霍长岭,地上的霍长岭被揍懵了,他发出一声声痛呼,拳头砸在rou体上的声音沉闷而惊心动魄。 洛浅连忙从床上起身,但是他双手被霍长岭用皮带绑在床头,实在没办法坐起来,只能低声叫道:“爸爸!别、别打了……他会被你打死的!” 霍遇闻顿了一下,抬头阴沉地望着洛浅。 “你心疼他?” 洛浅急道:“我一点也不心疼他!但是爸爸,楼下都是客人,我们楼上动静那么大,万一大家都上来看热闹--------” 这句话总算让霍遇闻狂怒的脑子清醒了过来,今天发生的事若是被楼下的人看见了,霍家一族和洛浅,明天就会成为整个京圈的笑话。 他从地上站起来,朝着身后两个低着头等在门口的黑衣保镖道:“把霍长岭送进霍家的私人医院,没我的允许不准他离开病房一步。” 霍长岭像一头濒死的野兽一样狠狠瞪着霍遇闻:“叔叔,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冷血!我爸明明是为了救你而死,他把我托付给你,这么多年来你却把最好的都给了洛浅,我到底有哪里比不上他?!” 霍遇闻转身背对着他,根本不想和他多费口舌,两个保镖把半死不活的霍家大少爷抬了出去,洛浅急忙道:“记得从后门出去!” 等房里安静下来,霍遇闻上前解开洛浅的皮带,脱下自己的外套罩在他身上。 “回你的房间去,等会儿我来跟你算账!” 说完,霍遇闻转身离开,下楼去收拾残局了。 洛浅披着霍遇闻的外套小心翼翼地从二楼走廊一路走到另一头的自己的卧室,他身体又酸又软,一头扑倒在大床上。 外套上还残留着霍遇闻身上男士香水的味道,洛浅闻了一下,发现自己身体更难受了。 “唔嗯……怎、怎么回事……好痒……” 他的手伸到下面去摸了一把,发现自己的女xue不知何时早就已经湿透了。 xue口缓慢蠕动着,像一张饥饿的小嘴一样等待着男人的投喂。 洛浅的眼神渐渐涣散,这个时候药力已经彻底发散,他再也没办法维持清醒了。 他艰难地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看见‘宋清’发给他的信息【浅浅,你没事吧,我看见那个霍长岭对你下药了,给你发了无数条信息提醒你,你个小傻逼就是不看手机!】 洛浅只来得及回复一句【我没事,】手机就因为接收了太多条信息而没电关机了。 他把手机放在抽屉里,倒在枕头上急促地喘息。 好热!为什么这么热!下面的sao逼好痒好湿,想、想要什么东西填满它…… 霍遇闻遣散了楼下的宾客回到洛浅的卧室,房内一片黑暗,只听见一声高于一声的粗重喘息。 “嗯……哈、啊……嗯……” 他有些担心,走到床边打开暖黄色的壁灯。 少年赤裸的身躯被灯光蒙上一层暖色的光泽,修长纤细的身体横陈在深蓝色的床单上被衬托得白玉无瑕。 洛浅察觉到有人靠近床边,他迷蒙地睁开眼,看见熟悉的身影。 “哈啊、爸、爸爸……” 霍遇闻被他甜腻的嗓音叫得一颤,他尽量让自己心情平静下来,拉着洛浅白皙纤细的手臂说道:“别怕,爸爸带你去医院。” 可是洛浅却一把将他反拉回床上,霍遇闻猝不及防地跌在洛浅身上,洛浅的掌心全是汗,他捏住霍遇闻的手覆在自己的乳尖上,口中呢喃道:“爸爸,你摸摸我……” 霍遇闻的手一颤,掌下坚硬的rutou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 “浅浅,你不清醒,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洛浅舔了舔嘴唇,轻声道:“爸爸,帮帮我,浅浅好难受,想、想要……” 霍遇闻的手掌原本要从他胸口上抽离,却改变主意变成包住他小巧的rufang。 带着一层薄茧的指腹在他粉红的乳晕上打圈,间或轻轻捻起坚挺的乳粒磋磨,看着那红色的樱桃在他的指尖绽放。 “浅浅,是这样吗?”霍遇闻紧紧注视着身下的养子,低声道:“是要爸爸摸你的奶子吗?” 1 洛浅的大脑早就烧成了一片浆糊,他只知道在他身上的是一直以来对他疼爱有加的养父,是他最信任的男人,他身体此刻百般不适,只有这个无所不能的男人才可以带他走出这种痛苦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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