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庭博]今天特雷西斯不在家_番外1:卡兹戴尔的Agel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番外1:卡兹戴尔的Agel (第1/3页)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名为卡兹戴尔的国度,在固若金汤的皇宫内住着一位小公主,她有着犹如五月玫瑰般的粉发,白皙如雪的肌肤,嘴唇如同血液那般殷红。

    或许就是血液,她的手在前不久沾染上了胞弟的血。

    【卡兹戴尔的继承人,有我一人就足够。】

    她如是说道。

    而那年她才十岁。

    她的名字是Ange。

    来自地狱卡兹戴尔的Angel。

    ……

    在那件事后又过了两年,卡兹戴尔的小公主又长大了一些,身姿拔长,气势凌厉,虽然没有萨卡兹特有的尖角,但也没有人会质疑她的身份。

    毋庸置疑,她是摄政王特雷西斯的孩子,那位令泰拉诸国胆寒的暴君之女。

    今天是她的生日,总是雾气弥漫的伦蒂尼姆在昨夜下了一场大雪,盖住了花园枯萎的草木,整个世界都白的发亮。

    一大早她就接收到了来自王庭大君们的礼物,就连距离伦蒂尼姆最远的独眼巨人也为她带来了祝福。

    这是她度过的第二个没有同胞手足与她分享礼物的生日。

    不出所料她的弟弟已经在那艘名为罗德岛号的舰船上开开心心的拆着各位大jiejie送他的礼物了,他总是擅长讨取他人的欢心。

    他想要逃离皇宫的计划只有她知道,从他远远的看见那位卡特斯女性开始,她就知道他迟早会离开这里。

    于是他想了一个除了他外不会有任何人受伤的办法。

    “小殿下,距离晚上的生日宴会还有一段时间,下午您可以出去走走。”

    萨卡兹侍女为她编好美丽的盘发,交缠在发丝中的黑色缎带被系在脑后扎了一个精巧的蝴蝶结,还有一枚红宝石玫瑰胸针扣在了她的襟前,一切都显得那么相得益彰。

    “……”

    她看向镜子中的自己,淡淡的粉发衬托着淡淡的粉眸,鼻子和嘴巴也是像极了她的父亲,几乎找不到任何有关于‘母亲’的线索。

    她的母亲是萨科塔?

    可她的头顶没有光环。

    还是黎博利?

    可她的耳边也没有艳丽的羽毛。

    又或者是离群的阿戈尔?

    这个可能性较大,但她现在还没学会在水中战斗,她也不喜欢水,她身娇体弱的弟弟更是个遇水即沉的旱鸭子。

    一切种族皆有可能,总之不会是萨卡兹。

    在此之前的十二年中,她从来没有问过这个问题,因为她知道在沉默寡言的父亲那边她不会得到任何的回复。

    但这个念头在弟弟离家出走之后变得愈发强烈,如火苗一般在她心中越烧越旺。

    今天,在她的十二岁生日,她想知道她的母亲是谁。

    “……”

    可就在她说出那个字眼时,本来还洋溢着愉悦氛围的房间瞬间归于死寂,侍女们顷刻之间跪倒了一片,她们似乎回想起了什么不该回忆的事情,眼神中夹杂着恐惧以及……无尽的悲伤。

    话题戛然而止。

    她不该在这些人身上寻找答案。

    穿好了裙装,拿上从不离身的武器,她朝着赦罪师的宅邸走去。

    一路上她在墙上看见了历届赦罪师首领的画像,无论身处的位置衣着如何在变化,里面的人都是白发白角的模样,看久了就仿佛是在看同一个人的自画像。

    皇宫里自然也有父亲的画像,很大一副,挂在大厅的正上方,挤占了维多利亚先皇的位置,嚣张的站在那里,父亲和她以及弟弟的画像也有很多,但里面唯独没有关于她母亲的踪迹。

    是不受重视还是另有原因?

    她不明白其中的深意,如果父亲只是为了诞下子嗣而选择了母亲,那又怎么解释他十二年间没有续娶年轻漂亮的新王妃?

    有太多太多的问题萦绕在她的脑海,就在这时她的手摸到最后一张未完成的画像。

    画框里依旧站着白发白角的萨卡兹男性,他的手按在另一位坐着的‘女性’的肩膀上,而那位‘女性’的脸是空白的。

    虽然也是白发,但没有标志性的白角,性别看上去也很模糊。

    “在看什么,我的小殿下。”

    赦罪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阴影中。

    他的笑容一贯令人不适,可不能否认赦罪师家世代如同复刻般的美貌。

    “这个人是谁?”

    她盯着那没有脸的女人问道。

    “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赦罪师眼也不眨。

    他说的很轻,却也很深情,可惜深情这个词永远不会有人用来形容他。

    她失去了些许探究的兴趣,简而言之她被恶心到了。

    “你知道我母亲的事情吗?”

    她选择单刀直入。

    “哦,这个您可问对人了。”

    对方一脸装模作样的讶异。

    更恶心了。

    她面无表情的想道。

    总感觉这家伙等这句话等了好几年。

    “所以您想知道什么?”

    “……”

    她想知道什么呢,生母的名字,容貌,性格亦或者是她与父亲的关系?

    一贯喜欢说谜语的赦罪师如此开诚布公的和她聊起母亲的事情,其中绝对有诈,她该找另外的切入口。

    ……

    “就这么走了?我本来还真的想说说有关她‘母亲’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