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春半_想小姜,给姜医生(/踩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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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小姜,给姜医生(/踩S/) (第1/1页)

    天彻底黑了下来,无法甩脱的泥泞与蓝海融为一体,苍白的皮肤在黑夜里更加耀眼,扎进姜实闻的眼睛里。

    针尖刺破皮肤,扎入血管,随后冰冷剔透的液体注入其中,夺目的极光从蓝海眼前掠过,熟悉的刺激感攀升,他捂着头,浑身都在用力抵抗这种夹杂着痛苦与绝望的快感。

    “哈、哈——”

    他大口喘气,快感与恐惧混合着冲撞他的神经,怀表与毒品的对他的刺激迫使他坠入从前的回忆里,此刻他虽意识不清,但仍然记得眼前的人就是恶魔。

    姜实闻倾身,但蓝海捂着脸,植根灵魂的恐惧让他拒绝:“唔……别,别过来!”

    但他又突然想到拒绝的后果,想到即将到来的惩罚,他竭尽全力的缩紧自己,躲在角落里忍耐。

    温热的躯体渐渐靠近,他以为落下来的是一巴掌,或者踹他一脚,又或者是锁链、鞭子,甚至是锋利的刀具,可没想到是一个轻轻的拥抱,把无助的他揽入怀中。

    蓝海感觉到,那个抱着自己的人胸口起伏,深吸一口气,随后是一声长叹。

    假发在挣扎中已经落下来了,姜实闻吻了吻蓝海的发顶,两臂更加用力,可怀里的人却哭得更凶了。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完全不符合计划,却又很难对这样处于脆弱状态的蓝海彻底狠下心。

    放弃的心思在脑中闪过一瞬,可他已经做到这一步了,再也无法回头。

    一阵内心的挣扎后,姜实闻恋恋不舍地松手,咬着牙站起来,稳了稳语气,似乎又变成了那副疏离的样子:“跪下。”

    似乎刚刚的拥抱只是错觉,蓝海听到命令,膝盖立刻一软,由蹲坐改为了双膝跪地,但头仍然是低垂着,无力地耸拉着,他曾经的主人从不让他正常地抬起过头。

    他还是不太懂这个人,或者说是他以为的恶魔,为什么刚刚会突然抱住了自己,他有点受宠若惊,更多的是未知带来的恐惧,让他揣揣不安。

    温热的脚掌隔着羊毛袜,踩在蓝海的下体上。毕竟是在家中,姜实闻没有穿鞋,只是穿着袜子踩在书房的地毯上。脚下那根yinjing早在夜色袭来的一瞬间就立了起来,此刻在药物与按压下硬得更甚。

    曾经被情药和调教灌注的身体只要有一丁点儿小小的刺激,就能轻而易举地动情。尽管刚刚还在紧张,可下一秒他就在这抚慰中得到了快感。

    不同于皮鞋底的坚硬与严肃,他的下体被热量包围,顶端吐出了些许前列腺液,打湿了裤子的一小块布料。

    姜实闻踩着被昂起的yinjing撑起的三角,感觉到了脚底的湿冷:“总是发情可不好。”

    他的身体被姜实闻了如指掌,敏感点、临界点,无论是rou体还是心理,他都比蓝海本人更了解。

    “腿分开。”

    仅是隔着裤子的几下抚慰,蓝海就已经射了,脚心的触感逐渐变软,姜实闻才用力踩了下去,逐渐缩小的海绵体被按在地上碾着,他一边用力,一边掰着蓝海的下颚,声音低沉而严肃,目光却是软的,温柔地落在蓝海颤抖的睫毛上。

    “爽了吗,小狗?”

    抽泣已经停止了,只剩下射精后的满足和药物带来的快感,蓝海乖巧而又惶恐地跪坐在姜实闻身下,等待主人宰割。

    “呜、爽……谢谢主人。”

    视线没有放过蓝海脸上任何一个表情,不论是盛着眼泪的通红眼眶,还是黑色美瞳下仍没有被彻底掩盖的金黄瞳孔,抑或是唇齿张阖间闪烁的银光,都一丝不落地照进姜实闻的眼睛里。

    他没有林杪那么变态,也不是一个天生的上位者,比起那些暴力的调教手段,他其实更喜欢蓝海这样温顺地倚在自己身下。

    他的yinjing早也硬了,膨胀的巨物在裤子里勒出一个骇人的形状,姜实闻按住蓝海的后脑,往自己身下压去,同时单手解开裤子的皮带,语气暧昧低沉:“该做什么?”

    不管是日常里做心理辅导,还是性爱时的调情,只要是提问的时候,姜实闻的尾音总是上挑的,带着点蛇吐信子般诱惑的意味,引诱蓝海去吃那鲜红的禁果。

    身下人很听话,没有动手,只用牙齿衔着拉链,熟稔地拉下,秀气的鼻尖隔着内裤蹭着姜实闻的小腹,嘴唇压在yinjing部位舔弄,小心翼翼地讨好他的主人。

    布料被蓝海舔得湿濡,guitou下的沟壑与柱体的青筋清晰可见,蓝海叼着内裤的边缘向下扯,圆润通红的guitou蓄势待发,失去了内裤的束缚后弹在蓝海脸上。

    他顿了顿,舌尖抵着上颚,将口中那枚怀表向里卷了卷,清凉的嘴唇裹住顶端,舌苔摩擦过闭合的铃口,舔过其中溢出的前列腺液,然后慢慢低头,将其吞入口中。

    “啊——”

    这声喘息竟从姜实闻嘴里泄出来的,下体被低温湿软的口腔包裹,激得他抖了下身子,差点射了出来。

    这段时间里他总是刻意避着蓝海,想要强硬地摆脱自己对蓝海的依赖。但他的视线控制不住地,仍在每时每秒都追随着蓝海的每一寸肌肤,他以为自己可以忍得下去,在这天赐的rou体引诱下自己还能坐怀不乱地当高尚的柳下惠,但实际上他不能。

    于是在此刻,他用力攥着蓝海后脑勺的碎发,强忍着射精的欲望,暗含着那么些自己都没发现的蓄意报复,一次又一次地挺腰,狠狠地凿蓝海柔软的嘴里。

    在二人看不见的地方,有什么坚硬的东西被强行捅进了喉咙里,顺着柔嫩的食道,一寸寸滑了下去。

    身下的人突然剧烈地挣扎了一下,随后像是被驯化的野兽,温顺,或者说麻木地,雌伏在男人身下,巨物在他嘴里冲撞,但他只是沉默地承受。

    一开始的插入似乎还有所顾忌,渐渐地情欲涌上心头,遮盖了一切理性。姜实闻慢慢放得开了,每次都是根根没入,guitou擦过口腔深处的软rou,撑开狭窄的喉咙,一直捅到喉管里。蓝海的脖子被捅得变形,喉口痉挛,他双手掐着姜实闻的裤脚忍耐,跪着的姿势却纹丝不动。

    他终于射了,闭合的铃口张开,积攒了几个月的浓精迸发而出,激射进蓝海的口腔里。

    小腹紧紧地贴着蓝海的脸,急促的冷气从鼻腔而出,喷洒在小腹上,他拽着蓝海的头发向后拉去,粗长硬挺的yinjing如同酒瓶里的塞子,从蓝海的口腔里拔出。

    平日里那张对他格外冷漠又刻薄的脸在此刻因动情而涨红,双颊与眼尾都染着绯色,刚刚吞吐过yinjing的嘴唇被摩擦得红润肿胀,沾着半透的jingye娇嫩欲滴。

    姜实闻拿拇指抹去了蓝海嘴角的jingye,抬着他的下巴,让那些灼热的液体顺畅地流进了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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