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欲危情(百合ABO)_第三十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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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章 (第1/3页)

    没有存稿了………

    努力保持1—3天一更……

    第三十六章

    提着裙摆,踩着高跟,严朗之Y沉着一张脸,走入客厅。

    与之成对b的是她的心情,她的心里现在有无数句反驳文臻的话。什么叫尚容把她藏在这?什么叫不会公开关系?摆出一副很了解的模样,她文臻到底懂了什么?她有什么资格议论她和尚容的感情?

    她知道这是尚容从来不带人回来的住所吗?知道不公开关系那是自己要求尚容那么做的吗?知道自己心甘情愿做她的情人吗?

    不!她明明什么都不懂!她愿意为尚容考虑,为她委曲求全。这些是都感情里的牺牲!

    不是吗?

    难道自己是消耗品,正如她所说,被藏在这个笼子里,用过就丢掉?所以尚容对自己不管不顾这么多天。

    “不!不可能,不可能!”严朗之歇斯底里地大声呼吼着,脸涨得通红,她随手拿起东西就往地上狠狠地砸去,伴随着尖锐的破碎的声音,一盏立式台灯倒落在地。但这不能使严朗之冷静。她边嘶吼着不可能,边破坏客厅里的摆件。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怕的破碎声停下了。严朗之的额头布满了汗,她黑sE的长发凌乱,颧骨上还印着泪痕,整个人显得很狼狈。她的四周一片杂乱,遍地都是砸烂的家具和破碎瓷器。

    “不可能...”严朗之低声地自言自语,跌坐在地上。

    坐下去的片刻,碎片趁机扎进了她的手臂和脚踝,鲜血缓缓地流淌出来,染红了她白皙的肌肤和黑sE的高跟鞋,严朗之看着那些红sE的YeT愣了一下,她伸手拔掉手臂上的小刺,一个又一个地拔,拔光后,她笑了起来。

    坐在满目狼藉之中狼狈的她的笑声显得诡异又凄凉。

    在狂躁中肆意发泄破坏的夜晚过去。次日,严朗之像什么都没有发过一样把所有打扫交给安迪后,便出门上班了。尽管安迪看着她手上的创口贴yu言又止,她也没有多加说一句关于昨晚发生的事情。

    但是有些东西表面越是平静,内里就越有波澜,这些波澜往往不为人所控。两天后,尚容回来的晚上,严朗之再次重蹈覆辙,她将安迪重新布置好的客厅毁于一旦,紧接着开始无节制地饮酒,因为尚容要回家不能不来她这里。

    仿佛是在印证文臻说的话,这样的猜想在严朗之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她只能不停地用酒JiNg麻醉自己,幸好她酒量不好,一瓶红酒下肚,她醉得不省人事,瘫倒在地。

    半梦半醒间,她觉得身T被一张温暖的毯子包住,有人把她抱起来,她伸手想抓住那个人,那人却把她的手推开跑了,她停在半空中的手什么也没抓到,便哭起来。

    哭了不知道多久,严朗之陷入梦乡,梦里尚容来了,她陪她吃饭,陪她逛花园,甚至和她手牵手去看电影。

    但第二天严朗之醒来,翻开被子一看,却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卧室里,只有没关上的窗户外吹来的一阵阵寒风。她冷得打颤,抱住自己,自言自语地说:“没关系,没关系。”

    一切都会变好的,细水长流...

    这么自我安慰了几分钟,严朗之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她起身走向浴室,想把浑身酒气洗掉。洗完出来,已经是早上十点,但严朗之不着急,因为今天是星期六。她走下楼打算吃饭,意外的是桌子上没有早餐,平常安迪都会准备好早餐摆在桌上。今天却没有。

    算了,也懒得吃。

    严朗之走进厨房,应付地给自己榨了杯橙汁,便去客厅看电视。看的是本市新闻频道,主持人准确规范的声音从电视里传出来:“各位观众朋友,大家好。今天是3030年11月18日,星期六。下面为大家cHa播一条重要新闻。"

    和往常一样,每天都有重要新闻,严朗之不是很感兴趣,她一边喝橙汁一边漫不经心地听着,就在她想换台的时候,主持人接下来的话,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据本台记者报道,今天上午九点,本市代理市长尚容、副市长陆一鹏等g部于调研途中在高速口遭遇交通事故,其中一人昏迷,一人...”

    “啪——”严朗之手里的橙汁滑落,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主持人后面说的话,在她渐渐模糊起来。她一动不动地看着电视,嘴唇张了又张,却没有声音发出。

    这时电视的画面一转,出现了救护车不停转动的警报灯的光影,有两辆救护车停在医院的门口,两架担架从救护车下依次抬下来,在记者和警卫的包围下抬进了医院。

    是尚容?

    脑海中猛然出现的可怕念头,让严朗之的心跳徒然加快,她颤抖着手拿起终端打给尚容。“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电话里是没有感情的提示音,她挂掉电话再打,还是没有人接!

    “不,不会的、不会!”她语无l次地自说自话,将终端紧握在手中,又给安迪打电话,还是没人接!她往车库跑,跑向车库途中她摔了一跤,擦破了手掌。但她已经没有办法顾及这些,她用擦破的手紧握方向盘,不顾一切地踩下油门,冲出车库。

    去医院的路上她的心在打鼓,不停地祈祷希望昏迷的不是尚容。好不容易赶到医院,她立马跑去问护士问医生尚市长的情况怎样,他们告诉她情况乐观正在留院观察不要打扰,对尚容在哪个病房闭口不言,着急之下,她打电话给文臻。

    “朗之,别急,我在来的路上。”文臻说。她的声音隔着电话给了严朗之强大的力量,她哭起来。

    “好,你快来!”严朗之边说边往住院部走。

    住院部的大厅,人不多,偶尔有家属推着轮椅上的病人或者扶着打点滴的病人路过,这些病人神sE惨白,脸上无光,很可怕。严朗之不想看,她将注意力量转移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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