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5 (第2/3页)

嗯。」

    「但只有一件事情，是从来不会改变的，那就是万灵丹。万灵丹是克诺斯商会一家独有的，尽管有时候，万灵丹会缺货，有的时候万灵丹的供应链会被具有敌意的商会所剪断。但多数时候，只要有了万灵丹，克诺斯商会就能垄断城市中多数的生意，因为，消费者是有惯X、重视方便X的，既然在克诺斯买万灵丹，那何不也在这购买其他的商品呢的想法，帮助克诺斯商会赚进了大把银子。」

    「嗯。」

    Will不是笨蛋，可直到现在，他仍然听不出这个故事的走向往哪去。但他的寒毛稍稍竖起。他觉得Katarina似乎意有所指，却不懂她为什麽要这样做。他们不是战友吗？他们……不是朋友吗？

    「说回万灵丹，既然，那是克诺斯的摇钱树，商会会长完完全全了解到一个事实，那就是自己千万不能Ga0丢这个产品、不能失去与这间家族药铺的合作关系。要达到这个目标，有两件事情得要做到，第一个，最简单的，就是尽可能地跟万灵丹的供应商打好关系，闲来无事的时候，便请他家族吃饭、喝酒，邀请了一起去看剧，如果有见到甚麽珍奇古玩，就充作礼物送过去；第二个，做起来就稍稍有些难度，克诺斯商会打算要将其他的小型商会给击败，让他们破产，如此一来，就算万灵丹的供应商出走了，他也投靠无门，而且，在其他家都没有竞争力的情况下，他自然可以坐拥整个市场，就算少了万灵丹帮他打广告，也没有关系。」

    「……」

    「但是，假使万灵丹离开了商会，或许十年、二十年，他可以继续坐拥最大的市场，但三十年、四十年後呢？会不会有新的商会崛起，到时候，有没有可能，新出现的势力能开发出b他更具有竞争力的商品，甚至，如果他们开发出了百灵丹、千灵丹呢？他自己失了商会的钱财、当不成商会的主，自然是不痛快，但也算不上是甚麽太大的事，但如果商会上上下下都失了生意，最後家破人亡，那可会是一场悲剧。」

    「……」

    「所以，最好的情况，就是把万灵丹留在商会中，甚至，取得万灵丹的药方。问题是，万灵丹向来是只在其宗家流传的，当今的制药人，又已经结褵，这件事情办起来很是不易。凑巧的是，近年来其他的商会颇为嚣张，还对万灵丹的拥有人充满敌意，所以，商会的主持人便决定先不考虑取得药方的事，而是尽可能先想着如何在商场争锋，削弱其他的商会的实力，更藉着一起经商的机会，尽可能接近制药人、拉拢制药人。」

    「……」

    「但是，时间久了，当其他商会逐渐式微之时，万灵丹的药方，却还是没有着落，商会会长终於急了。你认为，他会做甚麽？要怎麽样，他才能够将自己的nV儿嫁给那个男人？」

    Will点了点头，旋即转身，迈开了大步就要出帐。出乎他意料地，公主却喊住了他。

    「Will，不急在这一时啊，我还有话要说。」

    Will困惑了。他以为Katarina是给他警告，提醒他Teresa处於危险之中，但她却说「不急在这一时」？

    「故事还没有说完，麻烦你坐下来，听我说完，好吗？」

    「……什麽？」

    他转过身来，但这次，转得很慢，最後，当他转正、凝视着Katarina的时候，她看起来b以前都还要美上许多。但却使他不寒而栗。

    他可能误解了Katarina的意思。

    「如果你以为，告诉你这些事情，是要帮你，那很抱歉，不是的，你误会了。」她淡然说：「你不可能及时赶到的。」

    「甚麽意思？」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麽York还没有来到我的营帐？」

    公主是那样俏丽、端庄、优雅，说话是那样的平静、轻柔。

    充满危险。

    他没有办法想像，那是同一个公主，是他欣赏、敬佩，甚至，曾经动过心的Katarina。那双橄榄绿的杏眼，如今不再魅惑，只剩下冰冷。

    「你说York……？」

    他没有想过师的事情，他听得太过专注，压根忘记Katarina找他来商讨事情。

    「因为，他已经施了窃听魔法，听着我们说的一切。如果我理解无误的话，他还放出了飞鹰，送信皇城，至於信中内容……我想你知道。」

    Will从未听过所谓的窃听魔法，但他没有花任何时间或心思去质疑其真伪。那不是重点。Katarina没有理由在这个节骨点上撒谎。

    他们俩更不会开如此拙劣的玩笑。

    「为甚麽？」

    「为甚麽甚麽？」

    「这一切。」

    「你听过了那个故事，」她扬起一抹微笑，一抹哀伤的微笑：「就这麽简单。但如果你问的是，为什麽是这个时间点的话……就是时间到了。我没有更多时间了。」

    Will猜测，或许是York预见了什麽，也或许是因为Katarina的岁数到了，不能再拖。他不在意，他只在意自己遭到背叛的事实。被曾经并肩作战、他愿意把背後完全交给他们的人背叛。

    晴天霹雳。

    又像是一桶冰水灌浇在他身上。

    「你……你……」

    他全身上下都在颤抖，而他腰间所悬的圣剑，也像是烧烫了一样，炽热的白光竟然穿透了剑鞘，如果现在cH0U出，不但闇魔法、闇生物都会立遭驱逐，就算同是人类的Katarina，也可能因其耀眼而暂时X失明。他忽然想起了血兽人酋长所说的话，当时，血兽人酋长控诉，是人类率先撕毁盟约的，难不成那是真的？现在回想，当时血兽人酋长还说了一句。

    还假好心地说要议和。

    Will始终没理解，为什麽他们驻紮在「乌拉丘陵」时，兽人并没有立时发起攻击。也许公主跟师，在他不注意的时候，还做了更多手段？

    他心乱如麻，立时就想要cH0U剑伤人，但那是「人」呀──

    「你可以杀了我，但飞鹰已经出去了。」

    「我会找到办法的。」

    Katarina没有避开他的视线，语气平稳地说下去。

    「人非飞鸟，你不可能会b那头飞鹰还快的。然後，现在军中仅剩一头传信鹰，信上已经清楚写着可以改变前封信的命令，唯一的问题是，那封信需要同时有公主与师的亲笔签名，才能产生效力。还有，只要我一Si，那头传信鹰也会Si。」

    「你们两个、taMa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