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报复的渣攻(快穿_真厉害,全部吞进去了 一血(世界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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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厉害,全部吞进去了 一血(世界一 (第1/1页)

    成允迦做了n辈子的纯种gay,性向比香蕉弯,面对貌美男人时jiba比电线杆要直,他只在黄色网站上看过双性人自慰的视频,他们一般两副性器官都很小,射精一次插进一根手指都够呛,而他,一个身强体壮,jiba勃起有十五厘米,任谁一眼看过去都觉得他雄激素爆棚的男性,到底是怎么长了一个屄的。

    成允迦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静静的思考系统说的惩罚是不是也有这一条,让他多长一个生殖器官体会一下女人每个月来月经有多痛苦。

    许安煦看他生无可恋如同死了的表情和他仍旧门户大开的下半身,慢吞吞的说,“以前,没没发现,你有、有这个。”

    他说的是高中的时候。不过那会许安煦是被压着cao的一方,成允迦上他上的很随意,经常是扒下一点裤子能把性器拿出来就cao进去了,成允迦自己脱掉裤子的次数少之又少,许安煦自觉没发现也正常。

    许安煦边说,边用皮质手套触摸那朵新生的花,花含羞着包容手指的入侵,许安煦捏了捏外花边的一侧,有约摸一指宽,与成允迦一样是小麦色的,无毛,看着像一块嫩滑的豆腐,摸起来更像。

    成允迦本就处于勃起状态身体敏感,经过皮革制成的粗糙的手套一摸,娇嫩经不起折腾的屄羞哒哒的涌出一小口水,溅到许安煦手上,同时,成允迦的性器也在无人触摸的情况下喷射了出来,许安煦离他的性器不远,漂亮的脸与衣服上沾上了透明的jingye。

    许安煦眨眨眼,左眼前一片模糊,才知道jingye糊住了他的睫毛。

    成允迦:“......”

    成允迦现在来不及欣赏许安煦满脸jingye的sao样,郁闷笼罩了他的心。长了个屄还影响了射精功能吗?成允迦暗想。他记得他除了第一次插进别人的后xue里太紧张秒射了之外,其他时候都没有射得这么快过。

    许安煦擦了擦眼睛,将糊眼的jingye弄掉,低头去蹭去亲成允迦的侧脸,下面的手指在屄口磨蹭,“成允迦。”

    成允迦嗯了一声,注意力集中在许安煦的话上,许安煦却没继续说话,成允迦皱着眉想问他想说什么的时候,下身传来的刺痛让成允迦止住了话头,发出一声闷哼,不能动的身子也隐隐有蜷缩状。

    成允迦想对许安煦的祖宗十八代进行亲切的问候,但没有经过抚慰的屄口被暴力撑开的感觉让他只能咬紧下唇,以唇rou的疼痛代偿部分屄被开拓的疼痛。

    成允迦眉头紧皱,唇被牙齿咬得泛白,冷汗从他的额面溢了出来,颧骨连至耳尖皆是一片因忍痛而涨红的晚霞。

    许安煦一眼不眨的看着成允迦将痛感颤抖化为实质的表情,手指却强硬的有放进一根,他没去碰据说是女人“欢乐豆”的阴蒂,也没给成允迦接吻咬耳垂等能让屄口软化水润的安慰,他只是在进行一种原始的粗暴的性虐待式的性爱。这或许还不能称作性爱,他还没把自己的性器插进成允迦的身体。

    手指化为利刃,在成允迦的屄口处抽插荡漾出水声,屄是馋了爽了,他的主人却正遭受磨难。成允迦感觉自己的下身像是被用斧头劈开了,疼到麻木到不像话,他对着天花板深深的吸气喘气,仿佛这样能降低他的痛感,能让许安煦不那么狠心的对待这朵未经人事的屄。

    许安煦选择了给予他如车祸碾过全身的疼。他不顾屄口被撑得边缘发白透明,再次插入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和粗厚的互相排斥的皮质手套一齐进入,许安煦够狠,没等成允迦适应,他便直进直出,插得肥屄在空气中颤抖,疼得藏在逼里的嫩rou都红肿外翻,一鼓作气三根手指捅开了屄,在处膜前停住。

    许安煦声音沙哑,“这,这是什么。”

    他像是不确定一般把手套摘了甩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高级定制全世界仅有一百件的手套像一条死虫一样在地砖上抽搐,许安煦把干净的手指没有任何阻碍隔离的陷入绵软讨好他的屄里,指尖再次碰到处膜,许安煦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成允迦熟悉的灵异娃娃的笑容回归许安煦那张平日里没表情冷淡如青竹的脸。

    “你你还是,处。”

    成允迦已经熟悉了痛感,在许安煦发病扔手套的时候已经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和狂骂许安煦是个疯子神经病,听到这句话后成允迦忍无可忍的、如过年的烟花爆竹般砰砰炸了冒出一堆口不择言的脏话,“你他妈的老子一直做攻,今天遇到你这个孙子算我倒霉,你他妈的屁眼早被老子捅开花了也配跟我狗叫说我是处?我不是处你是处?你这个高中就吃了十几根不同人的jiba的贱货。”

    许安煦听完他情绪骑脸输出的一大段后,轻轻说了一句:“那,那今晚之,之后你就不是处了。”

    而后他的手轻轻夹住成允迦的两瓣嘴,让成允迦看起来像一只可笑的鸭子:“不,不要骂脏,脏话。我,我不喜欢。”

    成允迦今天受得刺激已经够多了,这句话简直是火上浇油推涛作浪,他毫不留情的咬了许安煦的手指,囔囔道:“关你屁事你爱喜欢不喜欢你爱恨我不恨我,他爹的你有本事一直给我打肌松剂,不然等我恢复了的第一件事就是取你的项上人头!”

    成允迦牙尖,许安煦被他咬得疼的撒开了手,转而去解自己的裤拉链。

    成允迦看着他衣着光鲜亮丽只拉了一个拉链的文质彬彬的模样,又低眼看了眼自己全裸门户大开的模样,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很快他这股预感成真了,许安煦握住了他光滑紧实的大腿,向上推了一下,屄口张合的瞬间,许安煦握住他硬如狼棍的性器插进了他冒水的屄。

    他一插便插入底,在成允迦疼得眼冒金星的时候,处膜破了,丝丝缕缕的血顺着甬道流出屄口,与yin水紊在一块贴着成允迦圆润的屁股像用jingye与处血画了一幅山水图——宣纸名成允迦,作画者名许安煦与成允迦。

    成允迦昏沉不得知日夜,眼前似乎是流星与明月共坠,又轻巧的落在树枝枝头,他似乎醉倒在湖边,等着水中倒映出星月流动的美景,可他没等到,等到的是许安煦那张皎皎如明月清脆如玉碎的美人脸。

    美人脸上带着成允迦讨厌厌恶的鬼屋娃娃的笑容。

    等到的还有那句听着成允迦胃疼心脏脾都疼的话和许安煦搭在他腹部的手。

    “成允迦,真真厉害,全,全部吞吞进去了。”

    “你、你感受到了了吗,在,在这里。”

    “比,比你之前捅捅进我,我的还多,多呢。”

    成允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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