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中春信(美强双性)_第一章 跛子(深喉灌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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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跛子(深喉灌精) (第2/2页)

与小皇帝间生了隔阂,称病离京来到芜山府休养后,宋离风便把唯一的学生当作了泄欲的途径。

    宁王即便远离了争斗的中心,也依旧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在这等境况下,再加之伤病未愈,要如何解决情欲便成了问题,所幸,介子寻自个儿死心塌地跟了过来。

    到如今,虽然宋离风尚未真正越过那条界线,但其余该做不该做的都已做了。

    “再深些。”宋离风低笑着,点了点介子寻眉心,那人嗓音中溢出细微喘声。

    rou柱已然硬热如铁,介子寻张大喉口,一寸寸将欲根纳入口中,整张嘴被塞得满满当当,脸颊深凹进去,guitou触到了喉口软rou。

    那里头全像是另一张柔软窄小的小嘴,又嘬又吸,夹得柱身爽利无比,直恨不得全根捅进去,把这张嘴cao成个yinxue。

    介子寻勉强吞下三分之二柱身,嘴里吞吐着,手上也不忘抚慰裸露在外的其余部分,尤其是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

    宋离风被他伺候得舒爽,午间小憩后的莫名躁郁也消解许多。他靠在床头,惫懒地享受了许久,身下介子寻嘴唇都被磨得通红,口中不停有涎液流出。

    又过片刻,他慢悠悠坐直了身子,腰不紧不慢地挺动起来,顶入时rou物几乎全根没进介子寻嘴里,插得身下人不住干呕,随着每一回深入,喉咙处还浅浅鼓出前端的形状来。

    频率虽不快,却每一下都干得又深又狠,介子寻脸涨得通红,喘息声零碎不堪。

    折磨持续了不知多久,等到室内那股淡淡梅香几乎被情欲气息覆盖了个彻底,宋离风才深深cao进喉口,在里头出了精。

    他并非重欲之人,这一回攒了几日的量,多到介子寻口中都盛不住,除却一部分直接灌进喉咙里的,另外一部分顺着口唇溢了出来。

    宋离风莹白漂亮的手掌扣住介子寻下半张脸,声音显是有几分不悦:“咽下去。”

    介子寻低着头,默默将口中剩余咸腥液体全数吞入腹中。

    “替本王更衣。”宋离风欣赏了一会儿他隐忍乖顺的模样,阖眸懒懒道。

    介子寻木然起身,随意抹了把脸便离开了。再回来时,手上端着一盆清水。

    他拧了条巾帕,细细替宋离风清理了下身发泄过后的狼藉,又一一为他穿戴完整,最后将人横抱起来,放在床边的轮椅上。

    说来宋离风那伤并不多么严重,其实大可不必侍候得这么精细,只是宁王爷平素娇生惯养,即便现下落魄了,也依旧是从前那副做派。

    更何况,他还有介子寻。

    青年替他打理完毕,又将一头长发梳顺,束上白玉莲瓣的发冠。宋离风全由他侍弄,他方才满足过欲望,现下色若云霞容光熠熠,像只餍足了的大猫。

    他手上拈起一枚香丸,指尖轻轻搓动两下,挑剔道:“芜山也只这家制香的手艺不错,尚能一闻。”

    介子寻盯着他群青色云纹锦袍的后领,没作声,这六钱银子的香在他口中也只是“尚能一闻”,不过一想到这是宋离风,又觉得比起他从前在京都时的奢靡,如今大概真真算是“忍辱负重”了。

    宋离风看他一眼,忽然微微笑道:“介子寻,你怎么这样听话?本王记得从前你可不是这样的脾气。”

    介子寻不知他又要寻哪门子的茬,垂下眼低声道:“殿下说笑了。”

    宋离风伸出手,被介子寻不着痕迹地躲了,他像是半点不曾察觉男人眼底浓重的侵略意味,一板一眼道:

    “方才刘进叔传报,芜山知府郭啸生递帖求见。”

    宁王殿下既然在芜山静养修身,当地官员合该上门拜见。

    “不见。”宋离风果然被扫了兴致,沉着脸一口回绝。

    芜山知府自上任以来政绩斐然,在当下安党横行的朝中可谓是一股清流,只不过郭啸生此人背景其实也算不得清白。三年前,一手提拔擢升他为知府的正是都察院左都御史安存敏,安首辅亲侄,如今安党的肱骨之臣。

    换句话说,郭啸生也是安党的一条走狗而已,只不过是一条良知未泯的走狗。

    朝野上下皆知安党与宁王水火不容,从先帝时期便明争暗斗至今,而前段时日宁王与小皇帝起了争执,君臣二人闹得不欢而散,不日宋离风便称病离了京城,朝中已有大胆的推测宁王这是示弱之意。郭啸生此番拜见,不知存了几分试探的心思。

    “郭府衙前几日已来过一回,殿下托病未见。”介子寻想了想,“这回如何推脱?”

    “雨下得太大,本王心情不好。”宋离风掩面打了个呵欠,“不见。”

    介子寻望着窗外几近于无的细细雨丝,陷入沉默。

    “属下明白了。”

    他施了一礼,转身离去。

    待替宋离风回绝了那位锲而不舍的郭知府,他还有一位远道而来的客人要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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