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须倒霉蛋系列_神隐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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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隐日 (第3/8页)

出,在须佐之男不安的啜泣声中,一点点挖开了紧闭的rou环,指尖侵入了他最隐秘,最重要的地方,然后在小孩骤然拔高的哀叫中用指尖勾着rou袋的边缘,轻轻地往下拉扯。

    “啊、啊——!不…月夜见大人……不、这个还……!”

    然而月白的神明没有理会他的祈求。那只停在他脸上的手转而抚摸着他的金发,揉捏那guntang的耳尖,又将食指伸进了小小的耳道,让蕴含星辰之力的触手探向更深处,直到刺入小孩的大脑。

    “呜——”须佐之男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神力如皓白的月光般迅速覆盖了他的脑海,给他本就不太清明的神志蒙上一层浓厚的水雾。疼痛和不适一瞬间变得如镜花水月,力气也仿佛在逐渐远离,腹部蓝光闪烁着,他的眼神越发迷离,“呼啊…嗯……啊……”

    他开始享受被拉扯zigong和阴蒂的滋味,紧致的xuerou亲昵地吮吸着侵入的手指,与此同时挺立的乳豆和柔软的胸脯也自发地在荒的胸前磨蹭,娇嫩的皮rou被磨得发红,乳孔微微张大,抵着布料一阵颤抖。

    越来越多的爱液从xue口中流出,汇聚在月夜见的掌心,又滴到地上,发出一连串yin靡的响声。

    两双灰蓝色的眸子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剧烈抽插的水声在神圣的本殿中接连响起,侍奉神的巫女可怜地哭叫着,潮红的脸上却是因过于刺激而痛苦的欢愉,金色瞳仁迷茫地看着清冷肃穆的月神塑像,黑暗给祂的轮廓打上了一层诡异的滤镜,看起来竟是有些可怖,仿佛从神明堕为了食人的恶鬼——而自己就是正在被享用的食材。

    这样的认知让须佐之男感到恐惧,他不由得呼喊两位神明的名讳,声音甜腻得如同饱含爱欲的浇灌。

    “啊啊……荒大人…月夜见大人……呜…啊……啊……”他的xiaoxue正在吞吐其中一位的手指,而阴蒂则被另一位无情地拨弄。被死死夹在中间的小孩哭喘声越来越急促,缠在荒腰上的双腿绷紧了不断颤抖,在空气中收拢了脚趾,“要…呜、啊……要去…要去……啊啊啊……!”

    下一秒,阴蒂上的银环抖动着,在他分外委屈的啜泣中,尿口突然喷出大量清透的爱液,尽数浇在荒的衣服上;与此同时,xiaoxue止不住地激烈收缩,褶皱绞紧了深陷其中的手指,被撬开的zigong亦紧紧包裹着侵入者,高热的内壁体贴地吸吮月夜见的指腹。

    “坐下去点。”

    “呜…好、好的……”

    须佐之男努力听清身后的指示,主动让身体往下沉,将那根对他而言有些粗大的手指又吃进去些,好让指节的更多部分能够深入他的zigong。高潮还未尽的xuerou非常敏感,窄小的rou袋被顶开了些,手指不轻不重地在rou环处旋转摩擦,同时不断抽插,每次进出都要让zigong也跟着上下移动。仿佛随时都会被用到宫脱的刺激让爱液一股脑地从中涌出,失禁一般再次喷得到处都是。

    须佐之男害怕极了,可是被干扰的大脑和腹部的纹路又总是会把应有的痛苦转化为快乐,诱引他去追随这种危险的快感,沉溺在月神带给他的高潮地狱中。

    荒掐了掐肿胀的阴蒂,将他再次推向顶峰,然后托着他的屁股抬高,让月夜见不得不抽出手指。渊黑的神明带着他酸软无力、深陷快感中的祭品走到案桌前,上面本该摆着庄重的祭文和名贵的供奉,可现在这里空无一物。须佐之男被轻轻放在上面,仰躺着被分开双腿,腿根几乎要掰成一条直线,然后荒将下袴解开,勃发的yinjing抵上了那毫无遮挡,现在仍在抽搐的xiaoxue。

    “我先。”面对月夜见极为不满的眼神,荒不为所动,平静道,“别忘了,我们之前就说过:这是你应得的代价。”

    然后他抚摸着须佐之男眼睛周围的皮肤,温柔又爱怜地看着那双失焦的眸子,将自己的性器送了进去。伴随着小孩重新高昂起来的叫声,yinjing不断深入,挤开紧致柔软的xuerou,直到冠头突然撞上了那还未来得及合拢的宫口,荒看着对方在黑暗中因为zigong再次被顶到,却又找寻不到目标而有些茫然无措的眼睛,停了一下以供他喘息的时间。

    这孩子的xue道太过浅短,如今就连自己的一半都还未吃进,自然免不了要更辛苦一些。荒垂眸看着他的巫女,小小的嘴唇艰难地张合呼吸,金色的眼睛如清澈的池塘,却倒映着扭曲的月影,月亮遮蔽了须佐之男的清明,并逐渐吞噬着他的神智。荒没有更多耐心去等待,立即将冠头凿进了湿软的rou环中,将窄小的zigong瞬间撑大,感受着rou壁服帖又温顺地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然后颇为愉快地喟叹一声,按住掌下痉挛的大腿,开始快速地抽插。

    那单薄的肚皮被反复撑起一个微妙的弧度,可须佐之男看不清,他只瞧见那腹部的花纹在诡异地扭曲,肚皮就和过去的每一个夜晚一样仿佛会被体内的异物捅破,内脏不断地被挤压着,稍稍朝两边歪斜,又很快随着yinjing抽出而归位。他的大腿被荒有力的胳膊镇压了所有反抗,只能在那温暖干燥的手掌下无助地抽搐和颤抖;他曾无数次被放到这张案桌上,以类似的姿势被侵犯,神明大人似乎并不介意他在供奉自己的大殿上仪态尽失地哭叫和喷射爱液——甚至恰恰相反,月神总是如同久未开荤的野兽一般,重复地、一遍又一遍地试图从他体内榨取更多的体液,将他的xueroucao到外翻,rutou掐到破皮,还要他不断地呻吟、哭泣,直到嗓子哑到出不了声,眼泪流得一干二净,浑身酸软地躺在案桌上,像被处理完毕的祭品一样,动弹不得地继续接受他们无止尽的享用。

    一般来说造成这样的情况两位神明都脱不了干系,现在一位已经侵犯了他的xiaoxue,那么另一位……

    须佐之男突然感觉有一双同样宽阔又温暖的手摸上了他的下巴,手指缓慢深情地摩挲着他的唇瓣,拇指伸了进去,刮蹭着坚硬小巧的牙齿。年幼的巫女身上的一切部件都那么娇小,月夜见站在他的脑袋背后,伸长了胳膊去爱抚那柔软又贫瘠的胸脯,掌下只有一点点rou,包裹起来甚至都无法填满整个掌心,就像仅剩最后一小块的蛋糕,乳豆如烂熟的樱桃一样装点在上面。

    小巫女的身体能为他们提供快感的地方十分有限,可两位神明总是乐此不疲地纠缠着这具单薄的身躯。月夜见的手掌沿着小孩白皙滑腻的胸乳缓缓向上,蹭过汗湿的脖颈,最后不怀好意地重新回到唇角。荒顶弄的动作总是太大,让这颗漂亮的小脑袋一耸一耸的,手指填满他口腔时经常难以避免地戳碰到脆弱的喉咙,尽管月夜见会及时地减缓力道,却还是刺激得小孩发出难受的呜咽。

    须佐之男感觉到那一根根伸进来的手指,堵住了他因为下身被不断进出而无法忍耐的哭叫。月白的神明沉静地看着他,如练的长发垂在他的耳边,那双灰蓝色的眸子散发着月轮一样清冷的微光,却又含情脉脉,饱含着浓郁到难以化解的欲望,而那些手指正是遵从了主人这样的意志,在他的唇舌间强硬地搜刮。

    但巫女知道这位神明打算做什么,有一些害怕,却还是尽力张大了嘴巴。果不其然,口腔里的异物很快就撤了出去,紧接着浓郁的雪松香伴随着强烈的麝香扑面而来,一根硕大的yinjing拍在了须佐之男脸上,guntang的柱身在他的鼻翼上磨蹭,然后他的下巴被抬高,整个头都倒悬着,被这根性器强硬地占领了口腔,冠头抵住脆弱的喉咙。

    “呜……”

    他就像一个两头皆可使用的rou器,被放置在案桌上,年幼的身体被两根大小完全不匹配的yinjing反复侵犯。头部倒挂带来的血液倒流让他有些眩晕,可神力织就的捕网仍旧奏效,他提不起任何反抗的意识,rou体则被迷幻的快感攻陷,让他只知道不断地收缩口腔和xue道,去当一个合格的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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