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须倒霉蛋系列_存疑的珀耳塞福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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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存疑的珀耳塞福涅 (第2/5页)

回忆起让自己沦落至此的前因后果,却感觉精神像是在被反复套上束缚,越发强烈的困倦逐渐抓住了他。武神大人很快连自己为何出现在这里都忘得一干二净,只能一头雾水地感受着轿子被人抬着,不知究竟要去往何处。

    一路上他疲惫极了,不住地小声呵欠,小鸡啄米似的打起了盹,胸前的花边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不祥的梦似乎裹挟了他,细长的眉毛在帽檐下微微皱起,抹上口脂的唇不安地抿着。

    须佐之男一直保持着这个状态,直到摇摇晃晃的轿子某时突然停了下来,先前用于遮挡的竹帘被缓缓卷起,发出的响声将他吵醒。武神睡眼蒙眬地看着烛火照过来的方向,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扶着轿门,身着黑色的礼服,从外面探了进来,如墨的长发自那人臂膀上垂落,勾在须佐之男的白无垢上,格外显眼。

    “……荒?”

    纯白的新娘抬起头,白棉帽下的脸笼在阴影里,像是认出了骄外的人,撑起了身子,轻声喊道。

    对方并未多说,只是嗯了一声,随后伸出双臂,搂着须佐之男的脊背和大腿,将他横抱了出来。扑面而来的雪松香和星辰气息格外浓烈,虽然不知为何多了几分阴冷,但迷糊状态的黄金兽已无法辨别,只认定这确实是自己的丈夫,便也抬起胳膊,亲昵地环上了那人的脖颈,双手松弛地搭在其背上,被卸下护甲的手指修长白皙,只是不知无名指处那银色的环去了哪里。

    像是这个动作取悦了荒,他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须佐之男本该再询问更多,然而疲惫和倦意始终紧紧纠缠着这具身体,让他只能将脑袋歪斜着靠在自己的胳膊上,视野迷蒙地在荒的喉结和周围一片昏暗的环境间来回游荡。四处安静得诡异,连空气都像被凝固了一般,一丝风声都没有;而在他们前后方,几个看不清面容的黑影托着冷色的烛火,月白的缎带将它们连接起来,使其有序地跟随着荒的步伐,一并向某处前进。

    须佐之男嗅着爱人的气息,浑浑噩噩地感受到自己似乎被抱进了一座房子里。星辰结界在外悄然布下,他有所觉察,却只是动了动手指——这股来自荒的气味和力量是如此真实,黄金兽无法找出任何破绽——他向来是习惯由着对方的,于是这次也一样。

    所以当他被放到柔软的床褥上时,须佐之男依旧没有过多警惕。他只是单手撑着身子侧坐,看着荒率先脱掉绣着星纹的黑色羽织,然后高大的身躯在他面前半蹲下来,替自己取下了快罩住大半张脸的白棉帽。

    房间里微蓝的烛火跳跃着,隐隐照亮了那张冷俊的面孔,其上灰蓝的眸子一如既往地沉稳而专注,或许是室内照明太过昏暗,显得那双眼睛此时格外阴郁。荒沉默着替他收好饰品,又解开那厚实的打卦,扶着他的肩膀,缓缓脱去。

    须佐之男配合着他的动作,形状优美的眼眸温顺上抬,荒始终紧盯着他,像是要将他的面容刻印在脑海里一般,连最细微的表情都不会放过。

    这让武神有些不安,忍不住问道:

    “荒,你是要做什么?”他的目光放在那双停留在自己腰间的手上,“为何要突然将我打扮成这样?”

    早在一切安定下来后他们便已按照人间的礼仪完成过爱人的仪式,为此还用星海里两颗最为明耀的星辰,仿着世人常用的款式,打造了两枚戒指。想到此须佐之男下意识看了看左手,望着空空如也的无名指奇怪道:

    “……嗯,戒指呢?”

    “我收起来了。”荒抚上他的脸颊,拇指摩挲着这张就算略施口脂也照样光彩照人的面庞,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好像有别的事情占据了他的注意。

    “想再来一次,不行吗?”

    不知为何,荒这么说的时候,表情竟然有几分执着,似乎不论得到怎样的答案,他都会不顾一切地达成目的。

    真实之月鲜少有这样心思外露的情况,须佐之男隐约觉察出不对,可又并未感觉到恶意,他的大脑晕乎乎的,很快便将这点疑虑抛之脑后,只顺从道:

    “……当然可以,荒。”他挺起身子,一手搭在他今天有些奇怪的爱人肩上,将对方轻轻推倒,再小心地跨坐上去,“这次就让我来主动试试吧。”

    而他的丈夫始终都用怀念到痴迷的目光看着他,手扶着他纤细的腰,替他解开腰带,松开束发,看着这具年轻又布满伤痕的躯体像蕊心一样一点点从含苞待放的花瓣中展露出来。须佐之男总觉得荒看向他的眼神实在太过直白,灼热到仿佛要将rou身都烧为灰烬一般,清冷的月亮将皎白的华光都打在他身上,让他无处遁形,皮肤的每一寸角落都详细地被其收入眼中。

    这让他有些害羞,却还是忍耐着近乎赤裸的身子,褪下了最后一点布料,将光洁的阴户完全暴露在他的丈夫面前。

    “别、别一直盯着看呀……”

    须佐之男下意识挡了一下私处,却被一只布满龙鳞的手握住挪开。荒不满地盯着他,将自己剩下的衣物一并解开,然后把须佐之男的手放到胸口,用那温暖的掌心慰藉着冰凉的皮rou。龙的指甲尖锐地顶着武神柔软的皮肤,威胁似的,轻轻敲了敲。

    须佐之男眼睫毛颤抖着,有些难堪地“呜”了一声。他熟知荒喜欢看到什么,也明白他的爱人在床榻上总是会比平时更为重欲,只得讨好似的将双腿朝两边分得更开了些,同时两指压着yinchun,将肥软的rou往外扒开,好让荒能更清楚地看到他的私处是怎样在那炽热的目光下怯弱地收缩和呼吸。

    而他这样无异于自投罗网,仿佛一只蚌打开了坚硬的壳,将里面最为柔软的部分和孕育的珍珠都暴露在丈夫眼前。于是荒的手指自然抵住了那全然没了保护的嫩rou,指腹揉按上要命的那处,满意听着须佐之男喉中隐忍的呻吟,看着他修长的身子在不断加快的摩擦和越发明显的快感浪潮中禁不住一点点弯曲下来,长发流水般倾泻,扫在荒紧实的腹部,大腿忍不住收拢,却又很快自觉地重新张开。

    干涩的xue口很快开始分泌粘液,交合过多次的身体总是能迅速进入状态,须佐之男小口地调整着呼吸,双臂撑在身后,将下体抬高了些,本能地追逐起快感来。

    然而当他做好了迎接风暴的准备之时,荒却罕见地慢了下来。武神不禁困惑地睁开有些迷蒙的眼睛,嗓子里发出一声鼻音浓郁的短音。

    以往荒在行房时总是雷厉风行,仿佛恨不得立马将他卷进爱欲的漩涡中无法脱身一般,热衷于用最为毒辣的手段去折腾自己,让自己最好连姓甚名谁都忘得一干二净,只知道用身体去承接一波波的浪潮,直到这副神躯都濒临崩溃,涕泗横流地连连哀叫着乞求能被放过。

    像这样缓慢温吞到几乎可以说温柔的手法,已经遥远到让须佐之男感到陌生,好像真的回到了他们初次交合的那晚——但习惯了汹涌汪洋的身体自然无法满足于潺潺溪流,武神大人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腰肢,为难地看着好像全然不知的丈夫。

    “……荒?”

    可预言神就像突然成了木头,只是盯着他,抚慰着阴部的手动作越发缓慢。

    如同在暗示什么。

    昏昏沉沉地,须佐之男终于想起了刚开始自己说过的话,如梦方醒地缓缓出了口气。他重新撑起身子,双手支在荒的身侧,任由金发像瀑布似的落在对方耳边,然后抬高下身,将柔软的yinchun对准那早已挺硬的yinjing,迎着荒暗暗鼓励的目光,贴了上去。湿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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