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批的自我救赎_股沟里面都是白花花的浓J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股沟里面都是白花花的浓J (第2/7页)


    没完?你都软里了!我轻蔑的看他。

    他也不跟我急,原本穿戴整齐的上身此时裂开了条缝,露出不同于他斯文外表的胸肌,上面交织着几道伤疤,其中一条是我留上去的。那次我想跑,被他按住就打,我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摸到个破酒瓶就还了手,一连打了三下,直到被血淋淋的场面吓到,我才住了手,傻B似的还给昏迷的他把伤包上了。结果这一耽误,再跑就让回来的赤给堵上了。这挨千刀的事后居然要我给他koujiao,一想起那段日子我就想撞墙,不过,我也做不成什么男人了,反正也都这样了。

    他一把扯过我就吻,还是那种野兽一样的咬,非把我舌头全拉他嘴里,再使劲的舔,舔完,再把我口腔巡视一回,直到我快缺氧翻白眼了,才使劲咬,弄出血来再咽了。真他妈禽兽!

    “以后老实点。”他说,居然没把我整翻到白眼就松开了我,“别那么看我,要不我再弄你一回。”他说,从我身子里慢慢退了出来,还不忘在我大腿根留下两牙印。

    一旁的赤把盒饭放了下,看了眼我,扔过来一卷卫生纸,特粗糙的那种,都剌手,我拿着它擦了擦,才站起来,连衣服都不穿就往洗水间里跑。浩子跟着我进来,想帮我一把,我没搭理他,忙着把里边的东西弄干净。

    “真他妈禽兽!”我小声嘀咕着。

    浩子楞了下,直直的看我,半天才道:“在你心里,我不是也是这样?”

    这孩子怎么了?我骂蓝干他什么事,我白他一眼,“你他妈是小流氓,小禽兽!”

    他被我说成这样还笑了,裂着大嘴说:“那你还叫的那么欢。再说不搞白不搞。”

    真他mama的?!

    说起这窝火的事,就得提两年前我那傻样。没事就抱着我那小提琴,跟掉了魂似的。老板让我出去拉客,我给他哼唧,他赏我嘴巴,我给他回嘴,吃的苦老了去了。有一次扔酒窖里差点没饿死我,可我就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死活不干,要我个笑脸?妈的,我能淬死你,那时候我拽的跟孙悟空他大哥似的,直到那天我好象得罪了什么贵客,什么人我不记得了,就记得那次他非要弄死我,老板怕陪钱,说砍几刀扔路上得了。结果赤和蓝那两混蛋正晃进来,以前我见过几次赤,没一次拿正眼瞧他,他看到我象压了压火,一边的蓝跑去和老板讨了会儿价,不知道多少钱把我给买了。反正再醒来就到他们的狗窝里了。

    他们带我回来当然不是好心,当天晚上就想弄我,我死也不干,赤那一顿胖揍,我脸都变形了,奇怪他怎么就对个猪头有兴趣。当时的蓝把他给拦了下,还挺温柔的劝了我几句,害我以为他多善良呢!挖心挖肺的和他套近乎让他放我走。他笑的一脸无害,说让他过过瘾,我也是傻疯了,怎么就信了他,那配合,那享受,事后他把嘴一擦,味不错。他说,转身就走了,临走还不忘把门锁上。mama的,我破口大骂,他隔着门笑,说:你骂的可比刚才有劲多了,宝贝,晚上再接着赶你。

    那之后,他们在外就是披着人皮的狼,一回狗窝就把衣服一扒,一个按住我,一个猛干,我叫越惨,他们越兴奋,尤其是赤干的时候,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什么:妞,够野的,让你拽,弄死你。那大吊就跟刀子似的,捅得我直肠都扭了个个。我咬紧了牙,一声也不吭了,瞪着按着我的蓝,实在是动不了脖子只能看挨的最近的那个,蓝起初还笑来,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被我这么一瞪就收了笑,看着我。

    我心里发着誓,我一定要离开这,妈的,我一定要离开这,我要回去,我要活下去,我得活下去……

    蓝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开始咬我,痛的我皱着眉。

    “还没到你呢!”我听赤那家伙说。

    蓝冷冷的回道:“你干你的,我干我的。”

    两人就跟比赛似的折腾我,弄得我动不了,只有出的气没进的气才松开。

    蓝和赤就那么互相看着。

    “我就知道你暗地跟他搞了!”赤那大嗓门自怕不够丢人似的嚷着。

    蓝的声一点没慌张,“是又怎么样?”

    我睁开眼,想看他们内讧,隐约知道是因为昨天蓝和我的事,我看着蓝,肿着的眼有点睁不开,他嘴里叼着根烟,可没点上。

    “他,你老婆?”蓝忽然笑了,“别逗了你,一个烂屁股。”

    赤的火气一下就没了,直直的看着蓝。

    蓝把烟给点上了,看我一眼,发现我在看他,就把烟头按我肩上,我痛的一哆嗦,却没出声。眼死瞪着他,他却笑了,其实现在想起来他那时候笑的还挺漂亮的,真是,早知道就提醒提醒赤,把蓝给cao了,不比我强,我怎么就一直没想起来呢!

    两个人好几天都阴阳怪气的,不过我倒捡了便宜,谁都没再动我,两人似乎在暗地里较着劲。直到那天他们俩喝了酒回来,把我绑起来就干,我差点给他们折腾坏了。

    “妈的,一个小saoB。”赤骂着,手还拍着我的屁股。我努力压抑着口里的呻吟,老子生下来可不是让禽兽cao的。

    蓝咯咯的笑,半天才停下来,“得了,赤,载就是栽了。”

    “你倒看得看,就他妈这么个贱货。”

    “不知道。”蓝坐我身上,压得我只能进半口气,大脑极度缺氧,模糊听着他俩商量着玩法,从那之后,我的噩梦就没醒过。

    “醒醒!”赤的熊掌又拍我脸上了,我睁开了眼看他一眼,把身子一翻又要睡,他不高兴了,一揪我胳臂,硬把我拉了出来。

    我迷迷糊糊的看他,揉了揉眼问:“怎么了?大早上的。”

    “做点吃的。”他推我一把。

    我不甘愿的嘟囔着,“让浩子给你买去。”

    “我就想吃你做的。”他又犯禽兽了。

    我忙拦住他的手,“我去,我去。”套了件毛衣就到门外的小炉子前点火,一会儿火起来了,我就到屋里洗了把米,扔锅里,家里什么都没有,大早清的,也不知道赤犯哪门子病。一会儿浩子出来了,蹲我边上。

    “不多睡会儿?”我说。

    “不了。”他把肩靠我身上。

    我忙躲开,“你这孩子怎么了,这阵子就跟没断奶似的。”

    他抬头看我眼,不说话。

    我耷拉了脸,继续看着锅。

    “小杰……”

    我看他。

    他低着头。

    “怎么了?”我推他一把。

    他只是笑,摇头。

    “有病啊?”

    他还是摇头。

    真他妈有病,我把煮好的粥端下来,吩咐着:“拿碗去。”

    他小跑着去了,一会儿拿了几个碗,蓝还喝稀点的,我盛了碗说:“蓝的,这个米的是狗熊的。”

    赤从里边哼了声,我怕他。

    我又盛了两碗进去,压根就忘了屋里还有个人呢!一进去才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