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送折磨_3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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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 (第2/2页)

    桌子或者床底下,陆郡没那么灵活的身子。

    窗子外面的平台……

    那成什么了?

    聂斐然使劲摇摇头,驱赶自己荒唐的想法。最后让他躲在窗帘后面,小心翼翼拖了旅行箱遮住他的脚。

    聂斐然脸红着小声说:"等我把我妈支走,马上放你出去。"

    陆郡狼狈地挤在床帘后面,低头偷了一个吻,若有所思地问出聂斐然刚才在想的同样的事:

    "为什么我们好像在偷情?"

    聂斐然的耳根rou眼可见地烧起来,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他一眼,把窗帘拉过去遮住了他坏笑的脸,最后检查了一下自己穿戴是否整齐,开门去了厨房。

    聂母已经手脚麻利地把排骨焯了水,背对着他正在水龙头下冲洗着血沫,见他进来,交代:"然然给我拿一把草果和八角。"

    "噢……好。"

    聂斐然心不在焉地蹲下去,打开柜子门翻找着,脑子里思索着找个什么理由让聂母先走。

    聂母打开抽油烟机,把冰糖放进热油里,开始炒糖色,等油升温的过程,沉默了两秒,若无其事地问:"然然今天有客人呀?"

    "啊?"聂斐然惊得抬头看她。

    聂母用锅铲搅动着化掉的冰糖,看气泡越来越大,等锅底的液体变成明亮的焦糖色时,端过洗好的排骨全部倒进了锅里。

    油和水一接触,刺啦一声炸开,和聂母那句话一起,炸得聂斐然脑子一片空白。

    聂母没顾上理他,迅速翻炒了几下让排骨上色,然后加烧好的开水,之后才转身,把他手里的香料拿走,边往锅里加边说:"门口地垫上两双鞋,左边那双不是你的吧,我记得你脚没那么大……"

    聂斐然捂着脸,想怎么忘了这么关键的东西。

    不如刚刚直接承认。

    聂母又在砧板上拍了两块姜:"我是不是不该进来?"

    "当然不是。"

    聂母用厨房纸擦了擦手,转过身摸摸他的脸,又从他头发上摘下一小根不知哪里沾上的羽绒:"mama只是担心你,看你前段时间那样子。"

    "妈……"

    "不会是小徐吧?"

    小徐是上次推给他那位相亲对象。

    "不是……诶你别问了。"聂斐然脸涨得通红。

    聂母不死心,又猜:"G国那个?"

    聂斐然这才老实地点点头。

    "噢?他特意回来找你?"

    "嗯……"

    聂母看他实在为难,不再问了,转过去用勺子尝了尝汤汁咸淡,又开始剥旁边锅里煮熟的白水蛋:"好嘛,反正你自己有主意,mama只想你开开心心的。"

    聂斐然听得又羞又惭愧,加上后知后觉一想到昨晚已经私定终身,愈发开不了口让聂母走。

    但聂母温温柔柔地先给他解了围:"别站着了,不用管我,去招待你的客人吧,mama把这个弄完就走,你不是最喜欢红烧排骨里加蛋。"

    聂斐然走过去抱住聂母,小心翼翼地问:"那你今天愿意见他吗?"

    聂母笑:"你想让我见吗?"

    "想,但是我怕他还没准备好。"

    "那就换个日子嘛,刚好我今天也没收拾,菜市场回来还一身味道,会不会拖你后腿啊。"

    "你说什么嘛……当然不会!"聂斐然急得面红耳赤。

    "好好好,"聂母在拧开水龙头冲了冲蛋白上的碎渣,打开锅盖把蛋放进去,又调了小火,"那就改天,你们年轻人的事,mama不干涉。"

    "谢谢妈。"

    聂母揉揉他头发:"说什么傻话。"

    聂斐然送聂母到门口,聂母一边换鞋一边不忘叮嘱:"你记得看火,水干了就加一点,还要煮米饭,诶那孩子饭量大不大啊,幸好今天排骨买得多,不够吃的话——"

    "够了够了,不够点外卖。"

    "点什么外卖,我跟你说你这个身体——"

    聂母已经开门,但还不忘回头强调,不过想想又没有说下去,怕儿子的朋友听到他这么大还被mama训没面子,电梯门开后挥挥手让他赶紧回去。

    电梯一关,聂斐然飞速往家走,进卧室一把拉开窗帘,看到陆郡还维持着和他刚才走时候一样的姿势站在那里。

    "出来吧。"他丧气地说。

    "妈走了?"

    聂斐然长叹一口气,后仰着倒在床上:"走了。"又意识到他居然已经私自改口,拿起一个抱枕扔过去:"你正经点呀。"

    陆郡低笑,挪开行李箱走出来,坐在床沿,敲敲站得酸麻的腿:"你怎么说的。"

    聂斐然郁闷道:"什么也没说,她早就发现了。"

    "……是不是鞋?"

    聂斐然猛地坐起来:"???你知道?刚刚怎么不提醒我?"

    "你出去以后我才想起来。"

    聂斐然扯过枕头蒙着脸,"她说改天再见你。"

    "为什么不是今天?"

    "你还有脸提!都怪你,刚才,要不是我……"

    他想起俩人刚刚收拾个东西也能没羞没躁滚一起的样子,红着脸结结巴巴地怪旁边的始作俑者。

    1

    要了命了。

    明明是在怪他,但在一提刚才的事,他脑子里就只剩下聂斐然撅着屁股时令人血脉偾张的样子。陆郡身体里的冲动又隐隐冒头,下腹也涌起热意,好像非得在这张床上要他一次才能好,压过去又把他摁倒,堵上了他的唇。

    经过刚才,聂斐然已经不奇怪他的性欲为什么又卷土重来,知道横竖躲不过,亲亲摸摸一会儿自己也来了感觉。又伸手推推他,脸偏开躲着追过来的嘴唇,可怜巴巴地要求:"你先去把门锁了,再来一次我以后都不敢硬了。"

    陆郡看他,觉得他可爱得要命,边笑边用力地在他脸颊上嘬了两口,下床先去把大门上的锁扣搭上,又回到卧室,把卧室从里面反锁了。

    双重保险。

    天王老子来了他也要弄聂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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