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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你,你别吹了 (第1/1页)
他大改其道,又不知道跟谁学的手艺,折了竹节做出一根雅物来。殷如许用毕了晚饭,暮色四合间看疯子人模人样地站在院子里,衣袂翩翩,气宇不凡,正执了根笛子细细摆弄。 这人的迷惑行径越来越多,殷如许有时还看见他冷脸去了那对新婚夫妇的房子,不知说些什么,把人家小夫妻吓得瑟瑟发抖,自己又若有所思地走出来。他已经见怪不怪,见状干脆抽了条小凳,看裴念折腾了一会,终于把笛子置在口边,呜哩呜哩地吹了几句不成形状的调。 殷如许愣了,裴念停下来看了他一眼,又皱着眉拿起来吹了几嘴。 “……” 片刻隔壁有村户愤怒高嚎:“谁啊?!你他阿母的吹丧呢?!” 看门狗发出抗议:“汪——汪汪汪汪!” 殷如许手忙脚乱扑过去,试图夺下那根笛子:“你,你别吹了。” 裴念没让他抢下,反摁住他的肩,问:“为何?” 殷如许实在是怕了他的“为何”,吹得这么,这么人神共愤还好意思问他为什么。好在这还只是根笛子,要是唢呐,他俩今天就得被连夜丢出村落送走。他苦不堪言地抿着唇,片刻才想出个含蓄点的回答:“都这么晚了。” 裴念又问:“你不喜欢?” 殷如许一听到这句分外熟悉的问话,某个地方从内到外整个儿都开始隐隐作痛,一身的毛警惕般炸起,他下意识想要后退,却被裴念摁在原地,只能头皮发麻地违心挤出一句话:“喜欢。” 他看起来很是诚恳,只是诚恳太过,就显得虚伪。 裴念有如实质般的目光垂在他脸上,幽幽的,像聚拢的乌云,看不清背后是阳光万丈还是电闪雷鸣。 殷如许却仿佛先一步瞧见了那云层里呲呲啦啦的闪光,一把推开裴念的手,转身撒腿就跑。 这一有风吹草动就竖起耳朵跑路的机敏,不知该让人称赞勇气可嘉还是嘲笑自不量力。 撒了谎的小可怜被圈着腰扛在肩膀上,他被肩骨磕着了小腹,在被挟进小屋的途中扑腾挣扎了一路:“喜欢也不对,不喜欢也不对,哪个都不对你还问我作甚?裴念,你这王八蛋,王八蛋!你简直比皇帝还难伺候,你到底要怎么样!” 他见这男人一声不吭把他往榻上带,两条腿都反射似的颤了,嘴里还在硬气:“笛子吹得忒难听了,我从没听过这么难听的调子,我师兄不用笛子,光是哼曲儿都比你好听。” 男人目光雪亮,白刃一般看来。 那根笛子最后什么正经的用途都没派上,也毋须再用人担心它又传出什么神鬼皆惊的丑调子,这不细不粗的东西在粉白的臀上轻轻笞出几条红痕,顶端不断碾弄着青涩的xue口,试图辗转而入。 xue周的软rou都红了,竹笛一覆上去,连正中的小孔也盖了个严实,不像是能轻易入窍的模样。殷如许跪趴在床上,被反剪了双手,捆得像一条砧板上的小鱼,无助地扭着屁股,躲着这根上一刻还是丝竹雅物,这一刻却成了将开他后苞的yin具。可他晃了一会又颤颤停了动作,屄户正紧紧贴着男人半勃的性器,两边的热度拱在一块儿,又经了他这几下无心的蹭弄,像是要擦出火来。阴阜被那东西上盘桓的筋络摩了个不得安生,红艳艳地绽了,缓缓淌出一缕花蜜来。 殷如许这时挣也不是,不挣也不是,想避开竹笛,不免把下面擦出个热火朝天,不避,他后头就要给这死物插开了去。只能艰难蜷着身子往前一点点的挪,裴念捉住他缚在一起的手,轻轻一扯,他那费尽气力的一点进程眨眼间灰飞烟灭。 殷如许被那管粗糙冰冷的东西cao入了一小节,一想到屁股上可笑的插了这么根东西,眼睛都红了,半是怒半是耻地骂:“吹得难听还不让人说了……独断专横!野蛮!” 他这时以为裴念这伪君子是因为被说吹笛难听所以恼羞成怒,要压着他羞辱一番。未想裴念按在他身子上的手一紧,还是那样冰冷的腔调:“……你师兄是何人?” 殷如许一口银牙咬在下唇上,痛得差点飙泪。 什么师兄? 这跟师兄有什么关系? 他一头雾水,裴念似乎也没指望他回答。笛身仍旧打着转儿向深处推进,可那甬道实在是太过干涩紧致,怎样都无法再进一分。男人抽出竹笛,突然将床上的人翻了个身。 殷如许被他随意翻来覆去,感觉自己像是祭坛上的rou,被恶鬼挑挑拣拣哪一处更好下口。烛光透过帘帐,在他雪白细腻的裸身上轻溜,打下昏暗又暧昧的光影,他被正面抬高了一只腿,大块阴影聚拢在腿间的密处,为那接下来yin乱的责辱笼了一层似有若无的纱。 从床外的角度看,他们身下像是亲亲密密的贴黏在了一起。事实也的确如此,男人单手把着性器,粗硕狰狞的guitou从虎口里探出,沿着阴阜的形状,从外到里yin靡地勾勒着,忽略情色的部位,那专注轻缓的动作,倒像是丈夫在给娘子描唇画眉。guitou碾开了两片看似小巧实则丰盈的yinchun,又在这层被剥开的rou芯里yin猥地走了一圈,直把人腿根都揉碾的抖颤了,晃动细窄的腰身想要逃跑。 “别这样……”他死死蜷住了脚趾,不安地低语,脸上迅速窜起了一层漂亮的绯色。 极尽挑逗之能的粗红yinjing沉甸甸地顶开了rou缝,终于敲在了已经微见湿意的嫩口,却没有丝毫要捅入这道销魂处的意图,顶端重重剐在瘙痒难耐的周围,拨弄碾蹭,几乎是恶意地把一整块嫩rou凿下去,看秾丽的红被挤得发白,又可怜胆怯地回缩成原状。 含着泣音的喘息与呻吟越来越重,显然有个小可怜要挨不住这样的温柔刀了,逃避的颤晃渐渐变了味道,脆弱的仿佛能一手折断的细腰微微一挺,竟是把娇软的逼口饥渴地往男人的yinjing上撞。 他极少见地献出了主动,可男人眉眼冷硬,完全膨胀的rou具在不知廉耻的屄户上狠狠一甩。 “出水。”他说:“否则扇烂你的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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