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物_囚(情药,,训狗,强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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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情药,,训狗,强制,) (第1/1页)

    白湾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这张床上躺了多久。

    也许一个星期,也许一个月,也许更久。

    没有光,没有钟,到处都是漆黑一片,如坠深渊。

    他已经好久没见到光了,也没有和外界有过接触。除了偶尔送饭过来的保姆会与他简单交流几句,别的时候,他都在望着天花板发呆。

    他有些冷了,如死鱼般挣扎了一下,试图将不远处的被子扯过来一些。

    细瘦手脚上的锁链叮然作响,在无尽的黑暗中发出较为诡异的声响。他扑腾了两下就放弃了,然后又开始漫无目的地盯着黑乎乎的天花板发呆。

    门外,一阵细碎的脚步传来,皮靴踩在地面上缓慢而沉重。

    白湾的唇一瞬间变得惨白无比,身体犹如见鬼般颤抖起来,几乎是不可控般地,全身线条紧绷成一条直线。

    顾宴初进门时,就看到床上瑟缩不止的那一坨。心里顿时腾起一股无名火,打开灯,一把掀开灰色被单,边拽着白湾的头发边骂:“捂这么严,你他妈就不怕把自己捂死。”

    白湾被扯着头皮,被迫仰起头,但不敢睁眼,牙关都在打战,拼了命的摇头,喃喃地道:“别过来......别过来......”

    顾宴初几乎要气笑了:“别过来?白湾,你别忘了,是你先招惹我的。”

    听到这句话,白湾身形忽然一怔,旋即不再挣扎,缓缓睁开狭长的眸子,努力适应了一下久违的光明,沉默着任命般低下了头。

    顾宴初这次出差了快半个月,已经憋得不行。欲望像是番茄汤汁,越熬越浓稠,他急需发泄一番。

    他三五下便褪下了黑色风衣,露出精干且肌rou分明的上身,大掌一把将白湾从床上捞起,将上楼时管家递给他的钥匙插进锁孔,解开锢制住白湾手脚的铁链。

    “嘶——”白湾吃痛缩回了手腕,顾宴初望着他手腕上的那道不算浅的伤疤,尽是挣扎的痕迹,蹙眉问:“怎么搞的?你是不是又想搞什么花样.......”

    白湾几乎是喊出来的:“我没有!我没有要逃!”

    他垂下头,双手紧抱着脑袋,鼻头已经有些红了,蜷缩在床角,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我不逃了,我不敢了,我只是觉得有些冷......”

    顾宴初望向白湾的眼神有些晦暗不明,心中的烦躁之意只增不减。

    他搞不懂,为什么他总是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以前是,现在是,甚至将来依旧会是。

    可是,这次他不再会有一丝一毫的心软,因为这都是他白湾自找的。

    顾宴初脱掉了内裤,露出大到骇人的roubang,低声命令道:“滚过来。”

    白湾虽然对即将要发生的事心知肚明,但还是一动不动地缩在角落里,试图创造一丝转寰的机会。

    “别他妈让我说第二遍!”顾宴初有些不耐烦了,径直将白湾从角落拖到床沿,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roubang怼进他的嘴里。

    白湾抗拒着躲开了,roubang一个打滑,顺着唇边摩到他的脸上,guntang而炙热,如烤熟了的红薯。

    没有给他选择的权利,略显削瘦的下颔被顾宴初狠狠捏住,脸上顿时出现了几个发白的手指印子。

    白湾嘴巴被迫张开,露出粉嫩的舌头。顾宴初粗鲁地伸进去两根手指,猛插了两下,紧接着,roubang被避无可避地整根塞了进来。

    顾宴初的roubang实在是太大了,又粗又大,一下子就捅到了喉底,白湾眼泪都被捅出来了,呜咽个不停,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一丝丝的流落。

    男人的喉里温热,舌头柔软的要命。顾宴初有些兴奋了,骂了两句,开始挺直腰身往白湾嘴里送,深入浅出,每一下都几乎要捅进嗓子眼里。

    就这般插了大概十几下,白湾眼泪不住地往下掉,拼命摇着头,将嘴里的roubang往外吐。顾宴初感受着软嫩的小舌轻舐着自己的roubang,插在喉咙里的roubang又大了不少,按着白湾的头,猛烈地往自己roubang上送,腰身捅得更加卖力,边捅边说:“含好!”

    “……呜呜呜!”白湾被呛得不行,喉咙难受得直呕,几乎是用尽全部力气将他往外推,可偏偏顾宴初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只能被迫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白湾吞吐着roubang,不停地分泌口水。白皙脖子上青筋毕露,难捱且小声地吸气呻吟,已经发不出来更多的声音。

    顾宴初看着自己的roubang在他的脖子里似乎要捅出自己的形状,低喘着鼓舞道:“好宝贝,乖乖含住……”

    白湾无声地哭着,眼泪像是被打开了阀门,宣泄般一涌而出。

    “哭你妈的,这副惨贱样装给谁看……”顾宴初望着他的这副模样,觉得有些扫兴,但还是放缓了身下冲刺的力度,毕竟他现在还不想把他的这个玩具给彻底玩坏。

    又插了一会,顾宴初觉得是时候了,缓缓从白湾口中拔出那根粗长暗红的roubang,淅淅拉拉地带出来许多透明粘腻的口水津液。

    白湾开始拼命呼吸喘气,像是沙漠中走了很久的将死之人重获水源,贪婪且不知疲倦地汲取着空气。

    顾宴初将白湾翻了个身,白湾有些惊恐地往床前爬去,又被顾无情地抓着脚踝捞了回来。

    “都这么多次了,为什么还是不长记性?”顾宴初有些生气,“跑?你以为跑的了吗?我不在的这半个月你好像过得很好,好到已经忘了该如何让我高兴。”

    “看来我得给你加深一下印象,白湾,我的小狗。”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方正的小铁盒,修长的指节从铁盒中挖出一大块膏状物。

    白湾望着顾宴初手指上的东西,哭喊着又往里缩了几分:“我不要这个,求你……我真的不行……”

    “这么多我真的会死的……”

    顾宴初轻笑一声:“不,你不会。相信我,你会很舒服的。这只是给不听话的小狗狗一点小小的教训。”

    白湾慌不择言:“不要……我错了……我错了……”

    “晚了。”顾宴初以蛮力掰开白湾的双腿,野兽一样粗鲁地扯掉了他的裤子,漂亮的女xue和菊xue在空气中一览无余,因为半个月没有开苞而略显干涩。

    顾宴初将手中情膏尽数揉搓打磨,均匀涂抹在白湾的双xue上,耐心地等待着他起反应,并缓缓撸动着自己的青筋勃发的roubang。

    虽然憋得实在是很辛苦,但现在训狗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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