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furryluanlun】丑猫_3粗暴女同车/四爱车/皮鞋踩D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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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粗暴女同车/四爱车/皮鞋踩D (第3/3页)

,无动于衷势必会换来一顿毒打。你只能摸出几张纸递给他,安抚他道:“爸爸别哭了。”

    这件事成了你的免死金牌,让维克多对你百依百顺。你不理解,你只是递给他几张纸巾,又不是递给他几张百万支票,为何他会念念不忘这么久?

    但你心安理得地接受维克多的溺爱,你的童年因他而破败,他理应赎罪。

    “莉莉安,对不起…把手拿下来让爸爸看看严不严重…”

    你别过头,躲过他愧疚的视线,维克多把手搭上你的肩膀,被你一把抓起甩开。你大步流星朝巷子外走去,脚步声却因维克多的哀求停下:

    “莉莉安!你别走!不就是想看我的,呃…我让你看就是了!”

    逼仄的巷子里光线昏暗,你只能看清维克多碧蓝的眸光挣扎着沉下。他低下头,佯装镇定地解开裤腰带,颤抖的手和涨红的双颊却让他的紧张无处遁形。

    那根rou红色的玩意软绵绵垂在维克多胯下,底下吊着团颜色稍深的睾丸,伏在茂密的浅金色草丛里,显得滑稽而丑陋,让你只一眼就心生不悦。

    你忍不住抬起脚踩了上去。你那天穿了一双皮鞋,鞋底粗粝的花纹掺着泥土沙砾在脆弱茎身上摩擦,这般粗鲁的举动让维克多发出吃疼的闷哼,他的眼角眉梢都透出屈辱和不满,却没吐出任何训斥或反对的话语,只沉默地闭上眼、皱起眉头,任由你蹂躏他的jiba。

    rou乎乎的jiba时而在鞋底滑进滑出,时而又被尖巧鞋头挑起。你打乒乓似的用鞋尖颠弄guitou,惊奇地发现那红润光滑的圆头中央,细小的孔眼正不停渗出水液。

    “怎么在漏尿啊?好恶心。”

    你用鞋尖去碾渗水的马眼,试图堵住水液,却适得其反地让水流满鞋尖。鞋底把圆鼓的guitou压成扁圆,维克多被你踩得直哆嗦,声音发抖:“那不是尿、呃…那是前列腺液…”

    你从他颤抖的声音里听出几分压抑的快意。半勃的jiba顶着你的鞋底——真是个下贱的sao爸爸!被女儿踩rou还能硬!

    你忍不住犯了个白眼,嗤笑道:“前列腺液?我知道,和女人的sao水是同一种玩意。爸爸,你是在对我发sao吗?”

    “我怎么可能…啊!”

    你狠狠踹了脚半勃的jiba,突如其来的痛意打断了维克多的话语,他未说出口的狡辩拖拽成一道微弱的求饶:

    “莉莉安、唔…别这样,会坏掉的…”

    会坏掉吗?踩在足下的yinjing虽然挨了一脚,却并未萎靡,反而翘得比之前还要高。

    “爸爸,你硬得好厉害,看起来不像会坏掉的样子。”

    你肆意践踏这根份量十足的jiba,姿态随意得仿佛在玩弄一根掉在地上的rou肠。粗粝的鞋底在yinjing上用力磨蹭,guitou被鞋底鞋头反复碾压踢弄,熟果般糜红,马眼在此时似乎成了虫孔,果汁似的列腺液汁淅淅沥沥从虫孔中漏出,在鞋面与guitou间拉出无数道粘腻yin靡的丝。

    “为什么被女儿踩rou会硬?还流了这么多水?你这个变态爸爸!”

    “嗯、我不是…啊…”

    维克多弓起腰,在你足下断断续续射精。他窘迫地用手捂住喷洒jingye的jiba,一股股jingye却从他指缝中渗出,把你乌黑油亮的皮鞋弄得一塌糊涂。

    “被女儿踩射了?啧,多大的人了,被踩住jiba就只会发春,这样和动物有什么区别?”

    那时你还没想到,你随随便便的玩笑话在你死后会成为现实。

    你死亡的方式十分不光彩。你有定期找炮友的习惯,新聊上的炮友约你到废弃溜冰场野战。那个溜冰场废弃前,维克多常带你去溜冰,你本着故地重游的心态屁颠屁颠去了,到达目的地看到的却不是美艳动人的炮友,而是手拿匕首的安吉利亚。

    弥留之际,你逐渐散去的听力最后捕捉到的是撕心裂肺的呐喊:

    “莉莉安!”

    是维克多的声音。他终于找到你了,但还是晚了一步。

    这是你的第一次死亡。

    第二次,你被安吉利亚推到水中,电路被水浸泡噼里啪啦全身放电,你像块掷入油锅的rou滋滋作响。

    第三次,你被安吉利亚放进焚化炉,你在高温烘烤下仿佛闻到身上发出了rou香。

    第九十九次,也就是刚才,你被安吉利亚枪杀。每次杀死你,安吉利亚都会拍下你的尸体照片留作纪念。他把这些照片做成一本相簿,拿给你翻阅观赏。

    “欢迎回来,莉莉安。”

    “哦不,应该说,jiejie。但你肯定早就知道我是你弟弟了。”

    你盯着这本装满自己各种死相的相簿,大脑一阵空白。你知道自己应该生气,但内心掀不起一丝情绪的波澜。你沉默地盯了他一会儿,他的笑容被你的视线逐渐击溃。

    他敛起笑容:“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你既然杀了我,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把我复活?”这并非咄咄逼人的质问,你说出这番话纯粹是出于好奇,“你不是一直嫉妒我么?我死了你就可以独占所有父爱,为什么还要复活我,让我瓜分你的父爱?”

    “你别多想,复活你只是想再杀你一次。”

    他凝视着你,似乎期待在你脸上捕捉到一丝令他喜悦的惧色。但你面无表情,不论是眼神还是表情都冷若冰霜。

    安吉利亚有些泄气地轻叹一声:“看来情感数值调太低了也没什么意思。”他佯装苦恼地来回踱步,而后突然停到你跟前,兴高采烈地捧起你的手:“但我现在想到更有趣的玩法了,jiej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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