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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炮灰被男主用小金链绑脚宣示主权  (第1/1页)
    不管系统怎样哗啦哗啦大叫,季晚累得不行,根本没有在意,她窝在陆悇的怀里,睡得像只家养的小猫。    安安静静,呼吸平稳缓和。    被疼爱的女人是不一样的,即使已经结束了,季晚粉嫩的脸颊仍添上几分春色,陆悇的粗汗连她的发丝都染上湿意,却不会让人觉得她这一刻狼狈,只觉得她相当诱人。    那刚被摘取过的小唇微微红肿,像颗饱满的樱桃,偶尔还能看见她的小嘴张张合合,好像在睡梦中骂着谁一样。    陆悇把前座向後调平,抱着季晚回到前座,帮她盖好了毯子,越看越觉得季晚长得可爱,眼睛根本移不开。    他把季晚好好安顿好才顶着依旧粗硬的jiba,缓缓驶了回去,一路上比平常多花半小时,却没有弄醒季晚。    季晚在陆悇帮忙下洗完澡,临睡前迷迷糊糊地跟陆悇道了声晚安,一副乖巧得不行的模样。    简直是天使。    陆悇满脑子疑惑。    他不明白为什麽季晚会对约炮一事如此渴求,按理来说季晚这模样肯定不缺男朋友,她到现在都是处女,说明她以往并没有轻贱自己。    不过季晚不愿意多说。    这年纪的女生咋乎乎的,想一出是一出,满脑子都是鬼主意,不看紧一点她都会被拐跑。    陆悇已经想到要换屋子,他得离季晚近一点才行,还要近学校,让季晚搬出来跟他同居,不能影响她的学业。    不过棘手的是季从军那边,他完全没有底气。    陆悇的脑子转了很多方案,没多久便睡着,只是在睡梦中突然感觉到身体前方有股热流,柔软的触感中带着丝丝绵滑像是流动的白巧克力溪般,还能尝出丝丝咸甜味。    梦里的季晚用自己的小嘴对他的巨根一张一合,而自己也轻吮着季晚的xiaoxue。    陆悇留恋地往季晚的小腿抚过去,冰凉的双手再慢慢探到季晚的大腿内侧轻搓慢揉,当摸上小豆尖尖时,刺激得季晚闭紧了唇,脚趾绻曲双眼迷离。    她轻轻低吟了一声,声音温绵且糯,流出一阵阵清甜的春水给陆悇。    陆悇的jiba硬得不行,他把季晚压在身下,正准备插进来时季晚突然脸蛋一转,转成了他那个未来岳父季从军的模样。    陆悇瞬间清醒过来!在黑暗中“cao”了一声,打开客厅的灯,只见季晚还好好的睡在他身旁。    ……    周末的时间不多,两人起得晚,亲了小半个钟陆悇便要把季晚送回宿舍。    季晚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变出了一条别致的玫瑰金脚链,下床前,他郑重地把脚链戴在季晚的小脚踝。    季晚晃了晃脚,缩回来看,脚链有铃铛,走路时会有很细微的当啷声,上面还有个心形小牌子,草写了个LT。    陆悇在宣示主权。    季晚一点都不介意他这个举动。    她开心得晃着脚在陆悇家里到处走,要不是她现在路都走不稳,要找东西扶着,陆悇肯定不会就这样放过她。    过了昨天,季晚在陆悇的家里算是横着走。    这得瑟的模样让陆悇自己都觉得有点着魔。    说到底两人虽然靠着季从军有点渊源,但其实相识不到一天,除了床事两人对彼此都不了解。    不过季晚那个性很好懂,自来熟得很。    “陆叔叔,下次来我要见到全新的牙刷!”    “陆叔叔,你家地板好冷,要不要铺张地毯?”    陆悇记着了,新家得摆两人份的生活用品,要铺地毯,因为季晚怕冷。    陆悇心里在算着一个星期能不能找到新地方搬,他一点都不想和季晚分开。    他总觉得季晚只要离开自己身边就会乱来。    事实上,季晚还真的是。    在离开陆悇的第一晚,季晚和两个提早回来的室友碰面,她主动了“嗨”一声,两名室友很生硬地回应。    季晚眨了眨眼睛。    在季晚多聊了几句後,室友也放开了不少,其中一个室友柳影宜看着季晚脚踝的脚链,语气惊讶地说道:“季晚,你有男朋友啊!”    “你好聪明啊,我刚交的,你怎麽发现啊?”季晚从上铺往下看,大眼睛笑意盈盈,那一团雪白让两个下铺的室友看得直晃眼,让她不要再持胸伤人。    柳影宜啧了啧,指着她的脚踝:“这条脚链叫以爱定情,玫瑰金的脚链最贵,四万多,每个男人凭身份证买一条,买了就得刻名,刻了就没法改,在店子都是有纪录的。”    另一个室友接着:“最近很流行,大家把这个叫作恋爱前检查,跟婚前检查同样属性,去店子查查就能看你伴侣乾净不乾净,要是查到就事儿大了,哈哈哈哈哈。”    “听着真牛。”季晚幸福地眯起了眼睛,晃了晃脚链,嫩白幼细的小腿肚露出来,两个室友才发现季晚真是女生之光。    两人迷恋得像个老司机般点评着季晚,季晚被她们说得很不好意思,又捡了两人几处好看的使劲夸。    大家被夸得头重脚轻。    室友忍不住说道:“我看之前那些人都说错了,说你出来卖的,呸!幸好我没信,你这个性这姿色肯定一堆人扑着来养你!”    室友说完,被柳影宜瞪了一眼。    季晚也呆若木鸡。    哦哦哦哦哦哦,她怎麽不知道原主之前是出来卖的?她怒气冲冲地呼叫系统。    系统没有回应她,不知道往哪里偷懒了。    季晚只好眼巴巴看着两个室友,就像刚才闲聊一样,顶着满满的好奇心,两个室友哪有刚才的好说话?藉词就要去忙。    季晚赶紧从上铺跑下来,又求又抱还以胸夹人,好劝歹劝才套出话。    其实两人都听过属於季晚的事,原本季晚在高中时候就是校花,上来大学後虽然念的学科冷门,但也是有名的美人儿,追求者很多。    後来不知道是谁开始传,说季晚是出来卖的,又有传闻有好几个男同学真成功约到过季晚,那些人对季晚的态度一下子就变了。    最初是女学生。    觉得她下贱,人尽可夫。    後来是男学生,觉得她装清高,其实只是看不上他们罢了,听说自此没少被欺负。    她们一开始对季晚的确有偏见,季晚是上个月才转来她们的寝室。顶着一张臭脸,见了谁都不说话,打招呼也不应,三人本来就对季晚的印象很差,见了面後印象更差。    季晚打哈哈推过去:“对不起,我有新环境恐惧症,而且当时我不知道该怎麽办……”    “没事,换成是我们也肯定不敢再相信室友。”    “是啊,毕竟你是被室友供出来的,实锤你下海,其实我也觉得你室友恶心,这算什麽室友?”    还有这种事?    季晚觉得自己穿的不是什麽炮灰,是一个替鬼死,无端替原主背了这麽多锅,还要对自己的遭遇解谜。    谜是不会解的,她只想谈恋爱。    季晚义正词严地声明:“我家没钱,我是个农村妹,一天前交了个男朋友,目测比我多钱,年纪的确比我大,但长得帅,活儿也不错,而我目前还是黄花大闺女。”    这个傻子,谁问你是不是处!    两个室友听到季晚这种宣言都想敲敲她的头,这个人怎麽都给说出口了?还有还有,一天前交的男朋友,还能知道活儿不错,这人会是什麽好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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