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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开b) (第2/2页)

泪水。对方抬抬下巴示意他继续。

    第三第四根手指便是熟能生巧的事了。怀烛开始尝试寻找那个能令自己浑身过电的地方,来迫使紧绞的rou壁放松下来。

    他果然很聪明,没过多久,就已经使自己的腰酸软得几乎要挺不起来。

    在他尝试纳入第四根的时候,邬尤开始慢腾腾地脱衣服,露出属于男性的性器。

    这个东西很快要插进他自己的身体,这让他对自己的性器都不免感到恶心。

    “差不多了?”邬尤问道。怀烛点点头,挣扎着不让挂着的眼泪落下来。

    “唔,挺好,那就自己坐上来。”他拍了拍自己大腿。怀烛撑着向前膝行两步,跨坐到邬尤近前。他不愿往下看,又实在缺乏把东西对准的经验,只得扶着邬尤的肩膀,垂头尝试向下坐。

    他感到邬尤责编地看了他一样,立刻意识到对方不喜欢自己攀着他的臂膀,便把手放下,支撑在身体两侧。

    他充血膨胀的性器到底比四根少年的手指要粗些,坐到一半时怀烛已经失去了咬紧下唇的力气,张口如鱼一般喘息。

    “诶,别光喘啊,不会叫吗?”邬尤摁着他的肩将他向下压了压。怀烛迷蒙地抬头看他。“不会叫总会唱吧,随便唱两句《引花辞》来听听。”《引花辞》是楼下弹琴唱曲的伎子日日都唱的曲子,他哪怕此时已经神魂颠倒了,也哼得上几句。

    “黄鸟衔露来,呃啊——”仅仅一句就已经跑调得不成样子,还未等拖长的尾音唱完,他便感受到体内的物件动了动,轧过他的敏感点。“——粉,哈,粉蝶酿蜜成……”

    “诶,唱得虽然不怎么样,但这不是叫得挺好听的吗。”邬尤面色如常地将他往近搂了搂,“不过就是慢了点,这样以后可接待不了别的客人。”他将一根手指贴在自己的囊袋旁:“我数三个数,数完要让我的手指贴到你的xue,明白?”

    怀烛突然觉得邱樨平常还是对他蛮温柔的。

    他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没等邬尤数到二,就一口气压到了底。那种异样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快背过气去。

    “嗯,不错,还挺努力的。”邬尤挺了挺腰,“太紧了,自己动动。还有,没让你停下,继续唱。”

    黄鸟衔露来,粉蝶酿蜜成。

    霜去凝泽芳,雪过覆沁馨。

    杯中两瓣彩,入喉满嘴春。

    狂风打成深红色,骤雨洗作斑血痕。

    ……

    他也不清楚自己在唱什么了。

    他似乎终于学会从中得了趣,但那阵阵风卷浪涌的快感让他几要撑不住自己的身躯。半匍匐下身的时候,他才注意到邬尤的上衣下摆已经聚集了一摊自己泪水簇成的水迹。

    “乖,跪直一点。”邬尤用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他的两个膝盖往中间拢了拢,这个动作迫使他体内的东西被抽出来大半。

    “这么爱哭呀,以后碰上其他客人怎么办呢。”他轻轻拭去他眼前混浊的泪水,“我要你比刚才更快的速度坐下去,可以吗?”

    怀烛不知道自己除了点头还能做什么。此刻他恍恍惚惚地理解了这位“好性儿”的邬公子背后的面目。

    “还有,继续唱,不要停,就从‘狂风打成深红色’那里开始吧。”

    怀烛颤颤巍巍地开口,似乎还犹豫着。邬尤不满地在他臀部拍了一掌:“不自己坐就只能我来帮你了。”他的手掌是很有力的,在大腿内侧连着向外劈两下。怀烛痛叫一声,腿上松了劲,不由一坐到底。

    敏感点被快速接连不断地碾过,怀烛口中的歌声立马变了调,化成一串哽咽的呻吟。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内壁一绞,等眼前的白光散去时,下腹已沾上一片微凉的精斑。

    “有点快噢。”邬尤总算也有些喘气,笑着说道。

    虽是指责之辞,但怀烛猜测对方应是被自己伺候舒服了。他勉强抬眼笑了笑,试图在仍发麻的脑中找出一些奉承的话来。

    “不过我还没到呢,躺下。”邬尤起身直跪,怀烛便顺势向后躺去,男人向前俯在他身体上方,径自动作起来。

    相比自己那些微不足道的摇摆,此刻似乎才是真正的狂风暴雨。怀烛觉得自己似乎已经目不能视,耳不能闻,五感今剩下下腹疼痛与快意交织的热火,灼得他脑中乱作一团。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他的那首歌也快断断续续地唱完了,身前的呼吸突然一滞,紧随其后的就是一声长长的喟叹,浓稠而发凉的液体被注入他的身体里。

    两人都喘过一阵,邬尤拍拍他的大腿道:“我建议你把屁股抬抬,把床弄得太脏瑶锦怕是要骂的。”

    是,他说的是。怀烛近乎丧失了思考能力,只是顺从地抬起下身,等待邬尤慢慢地抽离,然后颤颤巍巍地合拢双腿。

    高潮褪去后,下体疼得厉害,大红床单看不出有没有血迹。等他坐起来时,邬尤已经在穿衣服了。

    他走后半晌,邱樨路过来看了一眼。怀烛仍歪在床上,眼泪大颗大颗止不住地往下掉。邱樨皱起眉头:“去洗洗,不然明天要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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