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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肋 (第2/2页)

眼,直接死死掐住人的细腰大力下摁,岑知便动弹不得,而后每一下的cao干都是深深在zigong内,鲜红的rou壁每一次都被重重击打,力道极重,完全超过了弹性的极限。

    万海的动作一刻不停,力道也越来越狠,但是他的思想却游离在外,他在试图擘画未来发展的路,极具诱惑力的前景让他头脑发热,精神振奋。

    岑知却已经喊的嗓子发哑,他被cao干的痛苦不已,万海一句话不说,甚至看都不看他,完全把他当做了泄欲的容器。

    “疼,爷,好疼啊……”

    “zigong要烂了,爷,我疼”

    岑知抓住人的胳膊想把人唤回来,却毫无成效。

    他已经近乎脱力,腰间也被攥的发疼。

    像一个美丽精致的性爱娃娃被肆意玩弄而无人在乎。就连他下体,yin液也都已经分泌不出来,所知所感完全是痛苦。

    他疼的脸色惨白,冷汗直流,忍不住地想蜷缩自己。

    “爷……真的疼……爷”

    万海眼前都是虚幻的浮影,跃着金光,闪烁不息,他甚至没喝酒,却完全醉了,醉倒在对欲望的渴求中。

    岑知微弱的呼声完全被隔绝在外,他本能地冲撞那个让他舒服的地方,却没有理智感知自己在做什么。

    堆叠在两人中间的米色长袍在黑夜里被悄悄染上血红,撕裂的痛感让岑知牙关打颤,被分开的腿间血色淋漓,岑知终于像块破布一样倒在了身后的方向盘上。

    万海顺着本能释放欲望,浓精射进满是血的zigong里,大量红白污浊便流出。

    巅峰的欲望过后,万海终于慢慢清醒过来,可看到昏倒在自己身上的岑知时,铺天盖地的恐惧移山倒海般袭来,“岑知……岑知!”

    深夜寂静,一切都陷入了沉睡。

    自然也没人知道万海那夜是怎样颤抖着手用了5分钟才摁下电话,是怀着怎样的愧疚把人抱回家,洁净长袍上大片濡湿的血迹扎痛了他的眼,他好几次近乎心脏骤停,瘫软在地,却死死把人抱在怀里护着。

    “我做了什么!我,我到底干什么!”

    万海寸步不离地跪守在床边,吓得手还在抖。

    家庭医生姜书一身白大褂,理智冷静地检查,看到那扎眼的阴蒂环也是视而不见,“zigong内膜破裂,出现大面积挫伤,yindao撕裂严重,弹性不足,难以闭合,交叉感染风险大,病人在高烧,我会马上配药进行退烧消炎,身体内部的伤建议采用纳米诊疗,否则可能恶化,出现血崩,希望你有万家实验室的访问权。”

    “有!我有,我没用过,给岑知用!”

    万家实验室是万家组建的专门为万家服务的顶级医学实验室,制有无数极其昂贵的特效药,万家各成员自出生会拥有唯一一次使用权,但如果个人对家族贡献了超过1%以上,便可再次获得。

    “好,请您动用您的权限,速度要快,病人的zigong出血面积在增大。”

    “好,好”,万海慌忙拿手机去启动自己的应急程序,确认自己的身份后,就立马把手机递给了姜书,“需要什么,快,和他们说!”

    他狼狈极了,跪倒在地上根本起不来。

    总是这样,他总是这样控制不了自己!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他不敢想,自己再失控会怎么样!

    应急团队来的很快,配合紧密,避免了伤口进一步恶化。

    岑知意识先醒,于是尝尽了唤醒身体的痛苦。

    疼,像是被车狠狠碾压过。

    尤其腰部以下,疼的几乎没了知觉。

    “疼,爷……”

    “岑知!是伤口疼吗?岑知?”万海见人转醒,立刻凑上前去。

    岑知掀开沉重的眼皮,就看到了满眼血丝的万海,憔悴和担忧让他看起来极其狼狈。

    “爷……疼”

    万海的泪刹那间就下来了。

    “对,对不起,岑知,对不起,我,我失控了,我……我的错”

    他自记事起,就从没哭过。

    可这次,看着岑知惨白虚弱的神色,都是因为他,他就心疼的要命。

    “爷给你再上一次药,马上就不疼了好不好?岑知,爷和你道歉。”

    岑知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爷,不要哭,我没事了。”

    万海当即用攥紧的拳头堵住了嘴,心脏抽疼地转过了身。

    他何德何能,被这样安慰!

    连自己都控制不了,连身边人都护不好,怎么还敢妄想未来!

    “爷,不哭了,爷……”

    万海竭尽全力地深呼吸平复自己的情绪,强撑着把药准备好。

    他小心翼翼地扶起岑知,在他身后塞上枕头,又做到床边给人喂药,“温度调好的,不烫。”

    岑知乖乖张口喝完。

    万海给人擦了擦嘴,可看着受伤至此的岑知,他便再也竖不起不可一世的傲气。

    想和做完全是两码事,只想不做害人害己。

    “再好好休息会儿。”

    万海把杯子放下,刚要起身,就被冰凉的手指勾住,“爷……能陪我一起吗?”

    万海便走不动道了,静默一秒后,也脱鞋上了床,小心翼翼把人抱到怀里。

    三天,岑知昏迷了三天。

    1

    他如堕深渊。

    “爷犯错了,岑知,抱歉”,他吻了吻人的发顶,手轻轻覆上了岑知的腹部,那里面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大劫。

    岑知乖顺地没说话,安静地缩在人怀里,回抱住了人。

    怎么会不疼?

    那夜简直疼死了。

    可万海给他的情太多了,疼也不是那么难忍。

    这可能就是玩物丧志耽于情爱的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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