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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做人还是做狗? (第1/1页)
“啪!” 突然亮起的射灯太过刺眼,宣炀抬起手挡在眼前,过了许久,宣炀才能眯着眼看清自己的处境——他被丢在了沙漠房。 沙漠房从来都是为重刑奴隶准备的。 宣炀嗤笑一声,闭着眼睛放松地躺平。 原来他也值得被丢在这里受罚么。 阮庭原本无所事事地斜靠在墙上,看见过来的两个人忽然站直身体,玩味地看向司洛身后的欧文,“学人搬救兵啊?” 司洛看也没看阮庭,转动墙上的旋钮,将指针和“关”字对准后问欧文,“有多久了?” “应该还不到一个小时。” “神经病!”,司洛横了一眼阮庭,冲着身后一群人招手,“直接把人送去17号医疗室!拿我的权限开!” 门被打开的一瞬,干燥闷热的气体直冲面门,司洛嫌弃地向后退了几步,还抬手在面前挥了挥。房间射灯下躺着不辨生死的宣炀。 阮庭被司洛瞪着,耸肩摊手解释:“是他自己说想死,我作为主人,成全奴隶的心意有什么问题?” “你别说话。”,司洛拉开碍事挡路的阮庭,自己跟着医护人员进入房间。 宣炀的状态很不好,极度缺水让他的嘴唇完全开裂,身上附着的血液也早已经干透成渣,轻轻一捻就飘散。两个胳膊上被挖出的血道里沾满沙粒,被晒干的皮就那么直挺挺翘着,和沙漠中的仙人掌没什么差别。 “宣炀?宣炀?”,司洛叫不醒宣炀,不得不摆手让他们先把人抬了出去。司洛自顾自走到欧文面前抱歉地笑,“现在看来如果死了是最好结果,至少能不再被某些人折腾,剩下的部分我也不想再插手。我看某些人实在碍眼,所以先回会场了。” “司洛先生…” “就像你们兰先生说的,主人有权力决定奴隶的生死,虐杀也好,一刀毙命也行,总之轮不到我这个外人插手。” “先生…”,司洛挥了挥手就快步离开,徒留欧文一个人站在原地面对阮庭。 “你做得很好。”,阮庭走到欧文面前,“擅自联系另一区的主管插手本区事务,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阮庭干脆利落扇了欧文一巴掌,“滚回去反省。” “您会后悔的。” “那也是我应该cao心的事,和你没有关系。”,阮庭莫名其妙地笑,“欧文,其实我挺喜欢你的,可是每次一提起你…算了。”,阮庭绕开欧文径直离开。 “滴!滴!滴!” “呃!嘶——”,宣炀睁开眼的瞬间就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一动也不能动了。 “为什么这么看我?”,阮庭失笑,手肘撑在床上,整个人贴近宣炀,“回话。” 宣炀自嘲地摇摇头,“您别再逗奴隶玩了。” 阮庭侧着脸看向医生问:“这算是治好了吗?” “是,脱水的问题只缓解了一小部分,至于其他的伤口还没来得及处理。” “不用了,现在把他送回我那,他自己知道该呆在哪儿。”,阮庭收回视线看宣炀,“对吗?” “奴隶知道。” “就这么决定。”,阮庭起身前盯着宣炀问,“做人还是做狗?” 宣炀真心实意地笑,“做人。” “干嘛呀,怎么不理人嘛。”,阮庭蹲在司洛手边,“我怎么又惹您老人家生气了?看我这不成器的混蛋样!要不揍我一顿出出气?”,阮庭知道几句话哄不好司洛,只好从实招供,“宣炀惹我在先,最开始的琐碎就不说了,就说我最不能容忍的那一件好了。宣炀他让那个强吻他的人进了公司还瞒着我,全公司都知道,就我一个人不知道!我不是傻逼吗?” “嗯,你是。” 一直不出声的司洛忽然开了口,差点把阮庭噎死。阮庭假装没听见,继续控诉道:“他接着又瞒我上岛,被俊钦收拾得全身上下每一处好地方,我不能生气?” “能。” “…那你为什么还生我的气…” “我没有生气啊?”,司洛从果盘里挑了一颗葡萄,撕好皮放进阮庭的嘴里,“我以为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阮庭不再哄,一屁股坐在地上,“欧文这样,你也这样,为什么我不能和他计较?我给了他信任就活该被骗、被瞒吗?哪个人是像我这样的?我对他百分百信任,我甚至都已经没有再逼他做那些他不想做的事情,可他呢?他还是那样,一点都没有变过!”,阮庭越说越委屈,说到后来已经哽咽得说不出话,“我…我错了吗?洛,真的是我错了吗?” 司洛抽出一张纸巾拍到阮庭的手心儿里,“究竟是就事论事还是叠加迁怒,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不过不管是哪一种,都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你说你信任他,那你又是从哪儿知道这些事的?” “我没有调查他!是俊钦拿给我的。” “噢,原来只要别人一句话你们之间的信任就崩塌了,看来你喜欢他的程度也不过就这样。”,司洛站起身将叠好的袖口放下来,“我还是就那一句,你是要折磨他还是杀了他都不关我的事,只要你能说服自己就行了,其余的人,你也不需要他们的理解。”,司洛揉了一把阮庭的脑袋笑,“已经偷懒了这么久,我得去帮忙了。” 阮庭坐着发了一会呆就站起来跟着离开。 “嗯…疼…好渴…”,唇边有水珠滑落,宣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很快就有一小股水流,宣炀连忙睁开眼,发现阮庭拿着滴管正在喂他。宣炀不再丢人地长伸舌头,错开脸道:“…谢谢。” “都喝了吧,睡了两天是应该渴了。”,阮庭把水杯塞到宣炀手里,见宣炀没动,调笑道:“原来还在等我喂?” 宣炀沉默地坐起来,他有些记不清自己睡了多久,不过他脑袋确实始终都晕晕乎乎的。宣炀小口抿杯里的水,干燥缺水的喉咙终于变得湿润,他垂下眼,发现自己的伤口都被仔细处理过。宣炀喝尽,侧了一下脸避开阮庭伸过来的手,“谢谢。” “做人还是做狗?” “做人。”,宣炀回答得斩钉截铁,“再也不当狗。” 阮庭“噗”一声后就是接连不断的“哈”,笑到泪花出现,阮庭才停下来,自然地接过宣炀手里的杯子后放在床头柜上,转手拿着旁边的项圈扣在宣炀的脖颈间,接着又把宣炀的一双手扣在项圈旁的两个皮环里。阮庭拍床沿,“来,背对我跪好。” 宣炀蜷了蜷手指,还是沉默地跪好了。 阮庭从床尾上方的横杆上拉下一根铁链,铁链很粗,末端挂着一个银色的弯曲肛勾。阮庭把肛勾顶进宣炀的xiaoxue里,又拉下另一根铁链扣在他的项圈上。阮庭握住床侧支架的手柄转了两圈,铁链绷直,竟然将宣炀整个人微微吊起。 “呃嗯!”,宣炀的上半身几乎直立,屁股朝天花板翘起,身体重量全被压在项圈和肛勾上。阮庭一根手指插进xiaoxue,那里很干还很紧,涩得完全无法捅入,可阮庭不仅捅了进去,还直接进入了整根手指。宣炀难受得在空中摇晃,却死咬着下唇没再发出一点声音。 阮庭的指尖顺利顶到了那处凸起,阮庭不顾宣炀的挣扎快速抠挖,没一会儿,宣炀的yinjing就滴下一根银丝落在床单上,紧接着是更大幅度的无用挣扎。 “做人还是做狗。” “人!”,宣炀喘着粗气攥紧双拳,“我要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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