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我和我自己_惩罚/滴蜡/是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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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惩罚/滴蜡/是谁 (第1/1页)

    李川拿着蜡烛和眼罩返回的时候,入眼就是周弭屁股下一片粘腻的白色jingye。

    真是不想活了。

    李川掐着周弭的脖子,空着的手取下口球,笑着问周弭:“逼这么松?”

    周弭有些迷糊:“你太大了。”

    这话堵得李川的气不上不下。

    “我说过要罚你吧?”

    周弭看着李川放在床边的蜡烛,一时不知道他想干嘛。

    点蜡烛许愿?

    很快,周弭就明白这蜡烛的用途了。

    李川说完要罚他,就用眼罩遮住周弭的眼睛,也重新给他戴上了口球。一片漆黑中,周弭听到了打火机的响声。

    周弭瞬间汗毛直立。

    卧槽,这货不会要烤了他吃吧。虽然周弭自己还没有过这种想法,但保不齐眼前的李川比周弭更变态呢。

    周弭挣扎起来,无奈手一直被束在身后,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条从海里捞出的鱼,因缺水而不停扑腾,但终究只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李川重重掐了他rutou一下后又甩了周弭一巴掌:“别动。”接着又补了一句,“你撞到蜡烛了,皮rou被烧焦也得自己受着。”

    “唔……唔唔……”周弭不敢再动。

    李川拿着红色的蜡烛,看火苗在上面跳动,燃烧着,连同自己的情欲也一同卷进去燃烧。

    “会很爽的。”

    距周弭rufang三十厘米左右,李川把烧出液态的蜡滴了下去。红色的蜡在周弭白嫩的rufang绽放,李川滴得多,那一簇簇蜡像是朵朵玫瑰开在rufang上一样,rutou处恰好是其中一朵玫瑰的花心。

    太美了。李川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而当蜡滴到周弭身上时,他被烫的一颤,rufang也像波浪一样晃动着。

    他清晰的感受到热蜡滴在他身上,粘附在皮rou上,好像要透过rufang钻进心里,烫得他灵魂都发颤。

    “嗯……唔……”

    他居然被烫得呻吟了出来。周弭内心大震,不是,他怎么觉得自己变得跟个m一样了。

    李川倒乐得见周弭这幅sao样。

    “sao货,惩罚都能被你搞成奖励。”

    sao货,周弭第一次听李川这样叫他。又羞耻,又难耐。

    周弭的神经前所未有的紧绷。他不知道李川下一次会把蜡滴在哪里。脖子?手臂?肚子?

    他万万没想到,李川直接把蜡滴在了周弭的yinjing上。

    !!!

    像触电了一般,周弭差点从床上弹起来。他感觉自己的性器要被烫坏了。

    周弭这动静下了李川一跳。他把蜡烛放在床头柜上,把周弭的手重新铐在床头的栏杆上。

    “知道你爽,但也不用这么大反应吧。”

    “唔唔唔……唔……唔……”妈的李川,爽你妈个大鸡蛋。

    “还想要?挺贪心啊你。”李川故意似的强行把周弭意义不明的哼唧声解读为爽翻了。

    “呵,有你更爽的。”

    李川在周弭腰下垫了个枕头,掰开周弭双腿,方才射进去的jingye有些已经干在了周弭yinchun上,红白相见,颓靡得很。

    周弭心中警铃大作,完了,李川不会想把蜡滴进……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李川两根指头掰开周弭微关的yinchun,接着把热蜡滴了进去。

    “唔唔唔!唔……”

    几滴之后,是像流水一样的灌入。

    周弭被烫得难忍,他紧咬着嘴里的口球,仿佛要咬烂它。下身也摇晃着要躲避,但李川死死摁着周弭,他只能门户大开地接受李川滴下的guntang。

    “jingye含不住,蜡总能含住了吧。”李川恶劣地说。

    蜡一滴一滴进去,把周弭烫得高潮痉挛。

    “唔唔……唔!!”

    直到李川轻轻一口气吹灭快燃尽的蜡烛,那风也打在周弭yinchun上,这场游戏才结束。

    红软的蜡凝固在周弭yindao里,这次不用夹,也流不出来了。

    李川把周弭反锁在屋里,自己悠哉悠哉躺在客厅沙发上抽烟。

    烟撩在空气里,李川眼前变得朦胧。

    想起最后扯下眼罩周弭湿润微红的眼睛……

    有这么烫吗?

    李川把剩的一指节的蜡烛重新点燃,过了一会儿把蓄在上面的液态蜡倒在自己手心。

    几乎是触及皮肤的瞬间,蜡就凝固在手心,像一颗朱砂痣。

    皮糙rou厚的李川没觉出有多烫,只觉得心里仿佛也被滴了一滴蜡,凝在心尖,怪怪的。

    周弭,娇气。

    吐出一口烟,他起身准备把灭了的烟蒂扔进垃圾桶。

    嗯?垃圾桶有这么空吗?不对,桶底好像有个东西。

    鬼使神差地,他凑进看了看垃圾桶里的东西。

    一顶帽子。

    刚刚凝在心间的蜡徒然变大,变重,变得guntang,坠在那里,灼着,拉扯着李川的心。

    李川被鬼附身一样把垃圾桶里的帽子拿了出来。

    真丑,丑得都看不出来是顶帽子。

    可李川一直捏着那箍柳梢,拇指抚过每根茎叶。

    cao。

    李川又想抽烟了。

    把垃圾桶里那玩意儿放在茶几上,李川手里碾着烟蒂,里面的烟草都被碾了出来,洋洋洒洒落在李川手上,落在李川屋里。

    周弭,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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