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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被压在石桌上侵犯,引诱,五马分尸,害怕 (第1/3页)
容玉尘手指微动,不知他是何意。 殷重声音冷淡,几句言语便罢了川王的权职,收回了封号,并勒令将其亲眷贬为庶民,流放边境,终身不可入都城。 仅仅是为了这样一件小事,他便可以这般不顾往日兄弟情面,丝毫不留余地,众人虽然心中惊诧,却无人敢劝阻。 那川王经这一遭,定然活不了了。他们可不敢上前触陛下的霉头。 殷重转身坐到案几前,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诸位臣子,声音冷淡:“都退下。” 众人迅速扶好官帽,起身退了出去。 容玉尘亦是起身,只是还未走几步,便听到身后殷重磁性低沉的声音。 “你留下。” 他右手微抬,身边的福碌便身形稍躬将云九带了下去。 容玉尘脚步微不可察的动了一下,实在不想和他独处。 殷重端起杯盏,轻轻晃了两下,没有热力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过来,为孤倒酒。” 容玉尘顿了一下,走上前,接过他手中的酒杯,指尖不经意碰到了他冰凉的手。顿时惊了一下,好凉。 他镇定的倒好酒递到他面前。 殷重手肘搭在腿上,修长的手指撑着侧脸,看着他垂眸、姿态恭谨的模样,嘴角弯起一抹微浅的弧度。 “怕孤?” 容玉尘心中微惊,睫毛一颤,摇了摇头,没有开口。 殷重收回视线,看向楼外的夜空,眼中映着烟火的炫光,面容平静,眼中丝毫瞧不出方才的暴虐,声音不咸不淡的说道:“喝了。” 容玉尘看了他一眼,迟疑了一会,还是顺从的喝了。 抬手擦了擦唇瓣上的酒渍,听到眼前的男人没有感情的声音响起。 “辱人者确实该严惩,孤这般罚他,你可满意?” 容玉尘微微皱眉,实在听不明白他的意思,看着他慵懒松弛的侧影,想了想,唇齿微动:“陛下英明。” 殷重转过脸来,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你到是比孤想象中还要蠢笨。” 却比他想象中还要仁善。 他轻笑一声,只是那笑声中多有讥讽:“既知自己处境艰难,却还要去惹那得罪不起的祸事,今日若不是孤,方才的川王便是你的下场。” 容玉尘一双清浅的眸光微闪,虽然不知他为何帮自己,却还是垂眸俯身识趣的道谢:“多谢陛下。”他身后墨发披散,遮住了清瘦的腰身。 殷重收回视线,起身迈开长腿从他身边走过,宽大的衣摆划过他的手背,低沉的声音传来:“自己去找福碌领伤药。” 容玉尘瞬间惊讶的抬起头,看向他离去的背影,随后抬起手,看着掌心细微的划痕,他方才分明没有抬起过手,他竟这般敏锐。 这是他方才搬石头时不慎划到了尖锐的地方,之前分不出心来去注意,如今他这般提醒,到是有些微疼痛。 他走出门外,看见在外等候的福碌,福碌脸上已经有了许多皱纹,年岁已大,看到他出来,也未看轻他,只是告诉他,已经将云九安排好去了别的宫殿办差,将手中备好的药瓶递给他,随后便要走。 容玉尘出言叫住了他,问他为何殷重今日会帮他,福碌眨着老眼看了他片刻,沉吟一阵,还是告诉了他。 他年轻时便被分到殷重身边照顾他,因此知道许多旁人不知的事情。 原来殷重母妃年轻时容貌惊人,性格温婉,先皇将她从民间强娶回来的,恩宠加身,只是宫中从来不缺美人,时间久了,新人换旧人,恩宠也就越来越淡,到最后几乎没有见过先皇了。 他母妃生下他们孪生兄妹后在宫中无母族依靠,渐渐地处境更加艰难。于是时常做些手工来换取吃食,他们兄妹二人便在这种环境下长大。 殷重的孪生meimei名为殷嬗,那时年方二八,姿容俏丽。 有一次宫内接待藩国使臣,那其中一个来使醉了酒,见她衣着朴素,错将她当成了宫女,于是生了歹心将她拖进花丛jianian辱了她。 殷重知道后直接提着剑就要上门杀他,先皇却要将他meimei下嫁给那人,殷嬗不堪受辱跳井自尽了,早早结束了芳华。 他母妃也因此一夜白头,终日郁郁寡欢,最终拖着病体含泪离世。 后来殷重登上王位,第一件事便是出兵覆灭了那个藩国。 容玉尘脸色微愣,颇有些意外。心想难怪他方才这般狠戾。 福碌看他姿容极美,眼中带了些柔和,看着他,提醒道:“容公子,我知你是个高洁心善之人,可毕竟现在是在皇宫,以你的身份,本就不该这般莽撞行事,往后更当谨言慎行呐。” 容玉尘没想到他这般好说话,微微点头应下。 自那晚起,殷重便时常将他唤来取乐,方式层出不穷,今日亦是。 此刻阳光正好,秋日里的风清爽微凉,不断吹起他腰间素色的衣带,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将他衬得愈加身姿卓绝。 偌大的花园里,容玉尘站在场内空地上,头上顶着巴掌大的青梨,他阖上眼,手指微微抓住了身侧的衣裳。 身旁一群站立的宫人,正前方十米开外,是殷重持箭拉弓的挺拔身影。 他顺着箭的尖端盯上了他的脸,嘴角微挑。 下一秒,右手指尖一松,长剑嗖的一声直直射了出去,带着猛烈的破风声,似要将空气穿透。 长剑将青梨直直射进了身后的树干上,容玉尘肩膀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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