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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时代 (第2/2页)

头,“也是,”他说,“我这是呆久了闻不出来,味道应该很大。”

    “你不让我进去我就先走了,”我说,“借你手机自己报警吧,我看你还挺冷静的。”

    泪虹光没有去接手机,他已经站在在窗口思索了半天,要是想报警早就下楼了。他后撤了两步,但飘在窗边的Ai日惜力却没有进屋的意思。

    我看了眼浸在g涸血泊里的人腿,“你这是什么个X?把人撕开也太过分了,小心被标记为危险人物。”

    脑子里转瞬间转过好几个念头,诚然,不回答也没问题——泪虹光能看出来Ai日惜力也就随口一问,甚至都算不上好奇——他差不多都可以猜到,如果他说没什么,那她就一定不会再问,绝不会和其他人一样刨根问底好奇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进来说吧,觉得味道大可以换个屋,”泪虹光说,“这边的住宅还没开始装修。”

    我觉得泪虹光表现的有点奇怪,我甚至开始警惕他是不是要灭口了,不过就他这小身板还想g掉我?——我对自己很有信心。

    “没必要换屋,”我说,“就在这说吧。”

    最起码这个屋子除了我俩没有活人。

    “这个人负责接送我上下学,”泪虹光侧头示意了一下地上倒着的尸T,简单介绍了一下他的身份,“听电话应该是借了高利贷,父亲答应给他钱,他动了点其他歪点子。我本来昏迷着,他一盆水把我浇醒了。”

    我顿时明白过来为什么这人会被整个撕裂,任谁被一盆水浇醒,一睁眼就看到个lU0男,都会下意识放大招啊。

    “……那你?”就算平时不怎么说话,这几年见面还莫名尴尬,我现在真是五味杂陈,说杀的好似乎价值观不对,说安慰话又太虚假无力,一时只能安静如J当个倾听者了。

    “如果你指的是被侵犯,没有。”

    说来也是恶心,但是不说也不行,毕竟是个挺重要的过程。

    泪虹光组织了一下语言,“他给了我两刀,不算深,他T1aN我泪的那瞬间,我感受到他得了痔疮,然后他就Si了。于是我发现自己的泪水能控制伤口。我喝了自己的泪水,控制伤口愈合,刚治好就昏迷了。我也是刚醒没一会,洗了脸打算先吹个风冷静一下。看到你在天上飞就叫你下来了。”

    “……”我总感觉有哪里不对,但是又想不明白哪里不对,只好随便找了个话题,“你都初三了还不知道自己的个X?”

    “平常没有触发条件,我以为我的个X就是七彩的泪水,我不太喜欢哭。”

    这话说的有点委婉,泪虹光心想,应该说个X觉醒后,他就没哭过。

    这种情况下,能发现才怪了。

    我突然发现哪里不对劲了,杀了个人,好吧,这人的确该Si,但是泪虹光是不是有点太冷静——或者说太平静了?他还有心思洗脸吹风,我想了想我第一次和杀人犯面对面那个心情,好吧,被迫和杀人犯一对一,我当时光顾着迁怒倒没来得及害怕。

    至于事后……我好像是飘上天看了半晚上星星。泪虹光不能飞,去窗口吹个风没毛病。

    我突然觉得泪虹光顺眼了很多,甚至觉得他突然变帅了,同学这么多年,我这才发觉他长得还挺好看,也是奇了怪了。

    “那你是准备处理掉那个?”

    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尸T,问。

    他“嗯”了一声,和我交换了一个眼神。

    更奇怪了,我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泪虹光在担心不良记录影响个人履历,这也是正常的,C控伤口这种可怕个X——哪里b得上单纯无害的治愈伤口呢?

    尸T、血迹、绳索、刀、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消失了,空气陡然灼热,水泥地面薄薄地浅了一层。

    骨灰都没了,至少2000°。就算隔得很远,泪虹光依旧往后退了几步,他靠近窗户喘了几口凉气,看着Ai日惜力走进厕所又转眼走出来。

    厕所传来哗哗水声。

    “没办法,”我说,“得浪费点水了,你说你洗了脸,虽然用眼看不出来,但如果警/察用药剂涂一下会有血迹反应的。”

    不知道为什么,泪虹光不想说谢谢。

    “治愈系个X非常珍贵,”他看着我,月亮在他身后露出两个弯弯的角,“根据雄英校规,我可以直接申请入学。本来你就难达线,我又占了一个名额。”

    哇哦,很大胆嘛。

    我笑了一下,“泪虹光,我还以为你是三好学生呢,真是看走眼了。”

    “说的还挺委婉,应该是从没看过才对。”

    泪虹光嘴角带了点笑意,可怕的坦诚井喷而出,有什么不对吗?没什么不对。

    “我倒是一直关注着你。前一阵子你突然开始学习,是因为必须进入雄英高校?”

    “治疗系很稀缺,”月sE如水,虹光泪重复,他唇角笑意不变,很自然地说道,“如果你需要,我应该可以帮些忙,”他用目光扫过gg净净的房间,“我猜你是不会让八百万同学参与这种事的。”

    “你想多了,我没打算杀我要找的那个人。”

    高温用于毁尸灭迹的确很方便,配合虹光泪的“治愈”的确神不知鬼不觉。但冰姨说到“轰焦冻”时眼里并没有恨,我能看出她甚至有点懊悔,她恨得另有其人。

    “我只是想找他问点事。”

    “要是他不说呢?”虹光泪笑着问。

    “他会说的,”我也笑了,“毕竟还有你,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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