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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2怪物的利刃 (第2/3页)

凝神,深吸一口气,用她的血开始点香,“阿汐,做好准备……要开始了。”

    她躺在床上,瞬间陷入黑暗之中。

    “……”寒陵看着刘柒蕴,声音无比沙哑,“她呢?”

    刘柒蕴语气不善:“劝你不要去打扰。”

    他沉默地站在原地。

    刘柒蕴看他满身凌虐痕迹,眉头皱的死紧:“与其在这里干站着,你不如去处理一下自己的伤势。”他抬袖掩鼻,“血腥味这么浓厚,洗干净了再来。”

    寒陵闭了闭眼,知晓多说无益,低声,“……照顾好她。”

    刘柒蕴:……?!

    他惊愕地看着昏倒在自己面前的青年,心中痛骂数句,终究是没让他浑身是伤口倒在地上,把人抬到床上,瞅着那有些惨的下半身,终究是叫了男仆来给他清洗身体,把那银簪给拔了下来。

    两个人真会折腾自己……刘柒蕴叹了老长一口气,望着那毫无动静的屋子,盘算着明日待她醒来,该如何对这二人。

    寒陵的模样,怕是两个人生了嫌隙,他身为阿汐的好友不便说太多,说毫无芥蒂,寒陵毕竟是东方渊鸿的另一半灵魂,光是这一点,就足以阿汐心中不快了。

    所幸阿汐虽然坎坷颇多,这些磨难也快要走到头了,也算是苦尽甘来。

    黑暗过后,终历曙光。

    他叹息。

    汐则醒来的时候,正是华灯初上。

    灵魂撕扯的疼痛还残留在身体里,她撑着自己的身体缓缓地坐起来,还没从黑暗的环境中观察完屋内的摆设,打火石的磕碰声响起,黑暗中的火花让她转过头去,床边的柜子边蹲着一个人。

    好在光亮没有让她等待多久就从灯芯上燃起,微弱的油灯照亮了床头的小片区域,映照出青年的面容。

    她沉默地看着他。

    寒陵静静望着,忽而翻身上床,将她抵在床头的角落中。

    暖融的呼吸近在咫尺,他低头在她干燥无比的唇瓣上落下轻柔的吻,舌尖试探着抵开她的齿关,察觉到她的沉默,那种仿佛是任君索取的麻木,让他微顿,随后伸手用掌心垫在她后脑勺,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含吮,亲吻,索取得仿佛许久未见,激烈又柔软,她用力咬了一口,感受到口腔里那不属于自己的血腥味,终于是寻回了些许活着的感觉。

    低沉的喘息不属于她,他舔去伤口冒出的血珠,垂眸看着她,在她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里,逐渐靠近,贴着她的侧脸。

    呼吸挥洒在她的耳畔,如此接近,如此清晰。

    他的声音没有被迫涌起情欲的沙哑,低沉又磁性,像是醇香的酒,令人心头发热,不可控制地悸动起来。

    “要插进去吗?”

    她瞳孔微缩,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一下,声音沙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寒陵闭了闭眼,低头看着她,漆黑的瞳孔倒映着她,凝视许久,缓声:“知道。“

    少女嘴角扯了扯,她似乎是想笑,又不愿那样苦涩,最后也只是轻声道:“可是,我已经没有什么能给你的了,寒陵。”

    你还想从我身上获得什么呢。

    寒陵垂眸,指弯轻轻抵着她的下颌,低头吻上了去。

    “寒陵,只会有一个主人。”

    他和她的相识,远早于她所认为。

    在她还只是族内一个不起眼的小女孩的时候,他们曾经有过一次接触。

    他第二次出任务,刺杀一个将军,被人重伤,跌跌撞撞跑了五公里,被逼得跌落山崖。

    他在失去意识之前,以为这已经是自己的死期,落下去的结局,必死无疑。

    但他醒来了。

    面前是一个扎着冲天髻的小丫头,她抱着一个钵,里面有杵和一团不知道什么的粘稠糊糊。

    她门牙还没长齐,说话漏风:“李很啦?”

    陵十二沉默地看着她。

    “李夯得很共噢。”她用手指挖了一大坨糊糊,抹在他的伤口上,眨了眨眼,“但喝!翁题不大。”她拍了拍胸口,“窝系折,肯定阔以治好李的!”

    该有多自大啊,觉得这么大个小不点能治好一个身受重伤的人。

    他缓缓闭上眼睛,浑身的疼痛让他感觉自己像是骨骼脏腑全都被碾碎了那样惨烈,或许他会死在这个破旧的小药屋子里,或许他会被这个小不点随便用药毒死,又或者是被发现丢出这里斯在荒郊野外……

    他死了,下一个陵十二又会继续顶上来。

    无关紧要的傀儡兼利刃罢了……

    “歪!”她戳了戳他,“李额不额啊?窝有饼之吃,李要不要?”

    “……”

    他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面饼,默然无语。

    这种干巴巴的东西,他吃得下去有鬼了。

    毁损的声带让喉咙越发脆弱,受过伤后里边的血腥气越发浓厚,他干巴巴的喉咙里刀割般痛楚,她像是明白了他的意思,端来了竹筒,想要给他喂水,却发现她光是把他拖到屋子里就已经精疲力竭,再也没有力气把人弄起来喝水了。

    小小的姑娘实在是苦恼,她眨了眨眼,跑出去,从荷塘里拽了一个荷叶,折去两端,将长长的茎秆插到竹筒里,塞到他嘴边。

    “腻害吧!”她颇为自豪地看着他,蹲着看在地上的他,把饼一点点掰碎了,强制性地塞到他嘴里,碎碎念,“李吃了窝的饼之,就不能史,还要给窝诊金!记住了没?”

    “……”

    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个问题。

    他在她殷切期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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