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烟白芷_s将军被G得汁水横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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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将军被G得汁水横流 (第2/2页)

的胸rou因为身下的刺激绷紧更加凸出,而那胯下的rou棍更是早早挺立,被腿间已经濡湿的布料缠紧了。

    裴鸣笛就在门外好好欣赏了一番政敌的丑态,心中虽然鄙夷这野蛮人的粗俗,但不可否认地起了反应。像这样肌rou饱满,充满野性的男人正投他所好,于是本想叫人让谢世安丢人到底的计划立即搁浅,他决定自己亲自cao一cao这个愚昧无知的蠢货。

    裴鸣笛毫不迟疑地来到床边,亲手抚上将军结实的胸肌,顺带着掐了掐正精神的rutou,引来那人一声媚叫:“不……嗯……”

    这声音绵长,似乎带着钩子,把丞相大人的情欲全都勾了起来,裴鸣笛暗骂一声:“sao货!”

    他揽过床上之人精壮的腰身,把对方摆弄成门户大开的yin荡模样,随后解开亵裤,那根盘虬着青筋的粗根一下子弹跳出来,打在谢将军的腿根,直把那蜜色肌肤都印出红痕。

    谢世安早就意乱情迷,被汗水浸透的发丝贴在脸上,再加上他看似痛苦实则sao浪的表情,说不出的yin乱。裴相随意地沾了点他流出的腺液,两指一并就摸向谢将军翕张的后xue,里面紧致得不像话,哪怕是裴鸣笛细长的手指都咬得死死的,又抽动数十下,蜜xue竟出了水,“噗呲”作响。

    裴鸣笛失了耐心,就这么一个废物将军,还不至于让他哄着惯着cao,恶意的念头不断萌生,他干脆把那人肥嫩圆润的屁股往前一拉,guitou直接顶了进去。

    初入的滋味实在美妙,就连一向稳重的丞相也倒吸了一口气,他一面用力拍打身下将军的蜜臀,一面把柱身一齐往里送:“你这sao货倒也有几分好处!”

    那处湿滑,竟然比惯经风月的妓子还要会吸,愈插愈软,肠壁里跳动的血液刺激着茎身,直叫裴相本就不俗的孽根又涨大些许。

    而谢世安虽说是被下药,到底不是让人失去知觉的蒙汗药,媚药劲大却仍让人保有几分清醒,他只感到后庭一痛,接着就是被侵入的苦楚,好在药效作用下多出了点水,不至于那么难捱。

    粗壮的柱身足有婴孩手臂粗细,硬进后xue本来应该没有半分快感,但不知是媚药把将军变成了yin娃荡妇,还是将军就是合该被人cao弄的表子,裴鸣笛cao着cao着,他也得了趣,嘴里胡乱叫着,全然没了白天的威风。

    裴鸣笛复一挺身,jiba进到一个从没到过的深处,不知道剐蹭到了哪,将军突然大叫一声,眼泪口涎都流出来,平日里阴狠的眼睛无力向上翻去,一副痴傻模样。

    “哼,你这母狗sao点居然这么深,没有大jiba恐怕满足不了你吧。”一手掐着身下承欢的将军脖颈,裴相嘲讽地拍拍对方泛着红潮的脸,身下“噗呲噗呲”进得更快。

    “不不……好大……痛,太深了……”高大威猛的明威将军如同雌兽一般吐出舌头,眼神混沌,想要推拒的手臂绵软,更像是调情,被裴鸣笛一把拉过,借力一般进得更深!

    他使了点力气掐对方深褐色的乳首,没开过荤的将军哪里受得了这个,无法抗拒的酥麻快感从四肢百骸传来,谢世安眼前一片白光,尖叫一声泻出精水。

    白浊大部分喷到紧实精壮的腹部,少许则溅到光风霁月的丞相脸上,丞相不耐地皱眉,直接掐住对方的性器根部握了握:“疯狗,再乱射让你永远射不出来。”

    刚刚高潮过的谢世安哪里还管这些,后庭的敏感点被丝毫不减的力道照顾着,酸痒的快感冲击大脑,让他几欲昏死,而前端的jiba更是向外吐着透明的腺液,连同残精一起铺开在腿根,灯下yin靡地闪光。

    把人cao傻cao晕还尤嫌不够,裴鸣笛拍拍那已然被情欲折磨到痴傻的雌兽,借力将他翻了个面,又抽出皮革腰带往那屁股上狠狠一抽!

    “跪好!把屁股撅高点!”

    谢世安吃痛,后xue夹得更紧,刚刚没褪去的痉挛一起作用,好似一个会震动的rou器在服侍着丞相。丞相大觉舒爽,直接骑在挺翘的屁股上,像骑马一样骑着明威将军,刚刚作恶的皮带则被他当作缰绳,套在母马的脖子上,时紧时松。

    可怜将军被当成一个千人骑万人踏的妓子使用,套在脖子上的皮带让他被迫学会了如何吞吐jiba伺候男人,而sao点同时也被狠狠碾压,一边痛苦一边欢愉。

    sao逼已经被cao开,里面的肠液裹挟着精水时不时地滴在床上,裴鸣笛虽说是文官,平日骑射武艺倒也算上精通,腰力好的结果就是那口吞吃jiba的烂xue不住地往外喷搅白沫,将军的jiba也射了yingying了射,最后软哒哒地贴紧床铺。

    guntang的精水射进肠道深处时,谢世安终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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