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癫公,建议绑死哈,不要出来祸害别人_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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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民,搅得这天下大乱。”

    “巧了,我也想这样做。”梅方垂眸,落进林淳的笑眼中:“这样我更要让你怀上我的血脉了,你做的恶事,杀的良民,可千万不能比我多。”

    “哈哈哈哈!梅兄明谋,如此也好,不过作为交换,我也要你有点牺牲才行。”

    梅方刚想开口问是何牺牲,突然觉得自己后颈一痛,一股又一股湿润黏腻的蠕动感钻进了自己的脖子。

    “蛊虫。”林淳轻启朱唇,眼中尽是疯癫:“养在我身上十五年了,今天送给师兄。”林淳看着梅方震惊的神色大笑:“师兄要送我一个胎儿,我也不好将他们留在身上,万一不小心咬伤了胎儿怎么办,师兄,你说是不是?”

    十五年前,林淳正好五岁,正是养在暗网下的第五年。

    没想到,堂主在那时候就赐了他蛊虫。

    梅方轻轻在林淳唇上落下一吻:“我可真嫉妒你呀,那么早,堂主就赐了你蛊虫。”

    林淳轻轻靠在梅方的胸膛上,声音骄傲:“那可是我杀死小七和阿珂的奖励。”

    又是翻云覆雨近一个月,终于林淳在园中孤亭醒来时,突然觉得胃里翻起一阵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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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然绞合在一处的梅方听见林淳的动静便醒了,睁开眼就看见林淳干呕。

    梅方握起林淳的胳膊正要请脉,却被一下甩开。

    近一个月的jingye全被禁闭的宫口锁在zigong里,林淳早就鼓起了三个月身孕大小的肚子。

    “淳儿不给我看脉,是早就有孕了吗?”

    “师兄猜得真准。”

    “怎么,我的技巧越来越好了,舍不得离开?”

    这一个月以来他们从来没有一次分开交合处,澡室书房,花丛假山,行至何处就合欢至何处。

    林淳一笑:“师兄太高看自己了,只是在赌我们如此干柴烈火,胎儿会不会掉。”

    “林大公子越来越疯了。”梅方轻轻抚摸林淳披散的头发:“何时发现的。”

    “师兄好运气,第一日的三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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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方手一顿,后背一阵发凉,他没有想到竟然这么早就有了,想到两人这一个月赤裸着迎着风到处乱晃悠,不过幸亏,梅方依旧温柔的抚摸着林淳的发:“幸亏男子怀胎本就比女子更不易落胎。”

    梅方抱起林淳朝室内走去,声音丝丝似魔障:“师弟在暗网那些日子博览群书,但应该没有读过与男子孕育有关的书吧。”

    “男子比女子更易怀胎,更易怀多胎,比女子更不易小产,可师弟知道为何从古至今,从未听过男子怀胎吗。”梅方温暖的手又落在了林淳背上,似安抚小儿般一下一下的顺着林淳瘦削的背:“因为男子怀胎需要三十六月,三十七月始才发动分娩。且怀胎时,孕状比女子辛苦百倍。”

    梅方声音轻柔,却杂着些冷意:“况且发动分娩时,要开宫口三十日,宫口需开三十指。师弟知道吗,骨裂二十指,双腿就已经残废了。”

    朗日青天,耳边的声音却渐渐森冷如鬼魅:“而且胎膜要破,需生父guntangjingye喷洒方可,产父若找不到生父开膜,生不下胎儿,只能疼痛至死。”

    将挂在自己身上的人儿轻轻放在软榻上,梅方缓缓抽出guntang。

    “如此算来,蛊虫根本不算什么。”梅方轻轻抚过花xue前的两片yinchun,缓缓合并起,再也无一丝看见xue口的空隙,手指轻轻磨蹭rou身,不过一会,guntang的jingye随即尽数喷洒在yinchun上,梅方轻轻的将jingye涂在yinchun合并的地方,刺激得身下之人一阵阵的颤抖。

    涂抹均匀后梅方松开手,yinchun竟紧紧合并在一起,盛开的花朵此时又缩成花骨朵,再也看不见一丝xue口。

    “淳儿知道吗,孕父比孕妇重欲数十倍,孕初期一天至少需要十次合欢,到了中期,需要六个小时的合欢,后期,就要一刻不停将花苞浸泡在jingye里,若欲求不满,欲望将病变成欲毒。”

    梅方坐到林淳身边,扶起他的肩膀,一手牵起他的手腕往他的身下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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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淳儿,我已经把这处封起来了,非我jingye花苞盛开不了,玉势也不能解你孕期之欲。不过淳儿不必担心,分娩之时花苞会自动盛开,到时候淳儿可要抓紧机会抚慰久旱的花苞。”

    梅方轻轻拥着林淳,在他发间落下一吻:“淳儿知道为什么我用骨rou买你三年性命了吧,淳儿是了解我的,我怎么可能会留两年时间给你休养生息呢。”

    此时林淳已然迷迷糊糊,感觉身子似乎太久没有被guntang填满,手不自觉的伸向梅方的下摆,喃喃道:“我要……给我……”迷迷糊糊中又似乎听懂了梅方所说,嘟囔道:“我就说没有人比我更懂你的冷酷无情了……”

    “好了,我跟陛下说家丧,告假回乡,如今一月时限已到,我先走了。”梅方推开林淳:“对了,要是三年一个月后我来找你,看见你还活着,或许会大发慈悲让你生下孩子,不过,到时候,你可得用再三年的身孕来买我的慈悲了。”

    又轻轻的摸了摸林淳的头,梅方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

    一炷香后,原本摊在软榻上迷迷糊糊的林淳眼神陡然清明。

    “师兄,你总嫌我聒噪,可你才是话最多的那位啊。”林淳的笑容越来越灿烂:“我亲爱的小虫虫们,主人放你们自由,你们千万不要辜负主人的期望啊……”

    似是回应一般,林淳的心脏一抽。

    林淳似是安抚婴儿似轻轻摸了摸心脏,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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