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柳不残花_一零五、春闺迷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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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零五、春闺迷醉 (第2/2页)

们说的话“夫夫床头吵架床尾和”不禁羞红脸。

    他和楚江欢爱后,的确不生气不难过了,虽然想开了,却还是有一点点不甘心和赌着一口气。

    “腰上还有腿上多涂抹一些。”舒美人赤裸着玉体,自己用楚江为他月子中特制的神仙玉质膏,涂抹脖子脸蛋,碧桃和红叶、阿喜则为他涂抹其他地方。

    “是主子。”阿喜和碧桃都很高兴舒晴方回转振作起来。

    碧桃还特意去取来杏仁羊奶人参膏子:“主子生产胸部和肚腹皮rou不能松弛了,碧桃给您多涂抹一些。”

    “嗯。”舒晴方点头。

    特意换了一件平时觉得太艳丽轻浮的修身窄袖橘红色错彩缕金百蝶杜鹃花湖缎紧身袄裙,小袄和长裙外都有一层橘红蝉翼纱,把那原本绮丽冶艳的颜色变得更朦胧内敛两分,然而在室内明珠香烛和熏香雾气的烘托折射下,那臻美华丽的织锦缎面料透出丝丝缕缕的晶莹金水光线,更显得妖浓炽妍。

    戴上一对儿鲜红的赤金丝玛瑙东珠耳坠,乌黑如云逶迤的水滑浓厚秀发全挽成侧髻。

    坐在梳妆台前,并不上妆,舒晴方对镜自照,被欢爱滋润的更添风姿,只在唇瓣上涂了些滋润的口脂,面容自有超凡脱俗的从容自赏。

    对于美貌,他舒晴方从来就不怕被人比下去。

    “主子,您好美。”阿喜不由感叹。

    挑选了几只轻巧的点翠宝石花钿金钗,舒晴方刚要点头。

    突然一只白皙修长的大手拿过阿喜手里那只沉甸甸的缠丝灯笼金钗,楚江半束着还未干透的发,一袭荼白软绸常服,长身玉立,淡泊中自有风度翩翩,禁欲冷俊的面庞,一派温和端正,丝毫不见刚刚床笫间的意乱情迷。

    “沉甸甸的坠着头皮疼,戴这个。”楚江捡了一对儿镶嵌蓝松石红宝蝴蝶细金簪。

    “夫君觉得好看吗?”舒美人甜蜜害羞一笑,转过身抚了抚钗,问楚江。

    “我的晴儿最好看,衣裳也好看。”楚江看的专注而宠溺。

    “那楚郎看看晴儿今夜用的口脂是什么颜色?”舒美人歪头,突然考男人。

    楚江一僵,的确把他难住了,挠了挠后脑勺,看着梳妆台一排二十盒给物,一盒盒的全都是口脂,都是红的:“呃……石榴色?”

    “根本没涂颜色口脂,这是晴儿本来的唇色。”舒晴方噗嗤笑,眉梢含情俏皮,嘟嘴儿:“哼,饶过你~”

    又转回去,很开心的细细挑选,楚江笑着黏上去,心动不已,拉起舒晴方,自己坐下,把舒晴方抱在腿上,舒美人自然是很喜欢这样,亲亲热热的一起挑选。

    此闺房之乐,楚江做的已经很娴熟了。

    阿喜望着舒晴方。

    他的主子是真的美到极致,尤其穿艳丽的衣裳坐在主君的怀里,那副模样,美的夺魂摄魄,同为小哥儿,阿喜都要臣服跪在舒晴方脚下。

    “指甲真漂亮。”楚江看着那涂着橘红色甲釉的水葱指甲,仿佛除了橘红色还蒙了一层剔透的莹油,上面用金粉细如发丝的画出小小牡丹的模样。

    舒晴方脸一红,突然站起,盈盈来到楚江身后,轻柔拨弄楚江后领口,看到自己抓挠出的一道道痕迹,软软的偎依上去,自后抱住楚江的脖子,亲吻在那抓痕上:“楚郎,对不起,痛不痛呀?”

    “哈,一点不痛,最多是挠痒痒,特舒服~”楚江坏笑着说,连血都没出,怎么可能疼。

    舒美人埋首进楚江颈窝蹭蹭:“夫君……”

    晚上吃了丰盛的晚膳,把宝宝放在两人的拔步大床上,夫夫一起看宝宝。

    舒晴方看楚江喜爱孩子喜欢的不得了的样子,心里也满足。

    “这小胖墩儿!哈哈~”楚江笑着,啃了一下儿子粉胖胖的小脚丫。

    看楚江这样高兴,舒晴方更加坚定了要立刻再怀一个孩子的心。

    次日,楚江陪了爱人孩子一上午中午才走。

    路上不禁感叹,美人被窝是英雄冢啊……噗,他也算不上什么英雄,小儿情长些也无碍。

    “扶风走了?”看到自己看诊大案上的书信,楚江问道。

    “师兄说,提前走,否则和师父道别,他会哭。”大周和孙二都点点头,两人表情都有些难受,毕竟相亲相爱的大师兄走了。纪赢却是淡淡的。

    “呵。”楚江没再说什么。

    前路漫漫,崎岖不平,道路难行,他除了祝福外,没有其他方法能帮大徒弟了,究竟陪他一辈子的,不是他这个师父,该承担的事儿逃不了。

    孙白拿来拜帖:“师父,这是王府派来的出诊请帖,说是昌乐翁主有疾,希望您务必今日去。”

    楚江一看,脸色凝重。

    看来,段家有要事和他商量,段尺素体内的毒他知道,并不致命,极有可能是江南王那边的人要拿捏段家进行交易。

    “我这就回帖,晚上过去。”他也想下午,但是人多口杂眼杂,还是晚上去比较妥当。

    晚上去的话,楚江必须得给舒晴方报备,立即命纪赢回去告诉一声。

    纪赢恭顺的应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楚江下午刚刚给人看完诊,去自在堂后库房制作成药的时候,小厮阿欢突然传来个‘坏消息’。

    “什么?何琼军和金玉楼解除婚约?!”楚江眉毛倒竖。

    心里惴惴的,无端烦躁,这他娘的,和他没关系吗?他可没破坏人家婚约啊?这何琼君又要搞什么名堂?!

    阿欢咂舌:“回先生,小的也不知,打听说是金玉楼要娶南疆国国王的独生皇主做正室,碍于何家现在在朝中的势力,以及北地那边的财气人脉,好歹也是门阀大族从支系入宗系,还是家主,不好得罪彻底,于是说是要何大人做侧君。何家自然不肯,现在闹上了接触婚约,整个京城都传遍了。”

    楚江脑子嗡嗡的,他可真是迫切的希望何九郎能嫁出去,别来烦他。

    结果又生端倪……

    正在惊愕之际,周鹏来后院,鼻青脸肿的吓了楚江一跳,只见他垂头丧气,快哭了,蚊子声:“师父,外头有个恶人带了人就往里面闯,我和孙白纪赢不让,结果突然冒出许多暗卫,我们没防备被抓了,护卫守在后堂门,快要顶不住了!那人让我来告诉师父,他要您去磕头赔罪,解释清楚……”声音越来越小。

    楚江已经惊讶不起来了:“谁?”

    “江南王府朱墨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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