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柳不残花_六五、里面热烘烘、吸得我魂儿要散RRR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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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五、里面热烘烘、吸得我魂儿要散RRR (第3/4页)

还是死于皇帝之手,否则又怎么会写什么云萝国有舒家支系?若是一切皆如他所料,我和哥哥这会儿应该去云萝投奔他了吧?他在云萝怕是早已娶了新妻吧?”

    虞棋愕然,闭上眼,哽咽。

    “公子,咱们好好过自己的,碧桃扶您上车,这会子只怕先生从宫里回来等您呢!”碧桃一边掉泪一边笑着哄舒晴方,他好心疼他的公子。

    舒晴方没再继续说,撑着碧桃的手上了马车,却突然回首,嫣然一笑,清寒淋淋的大大美眸闪着戾光:“我父亲他死的可真好啊~”

    虞叔被冻住似的一哆嗦,捂住脸,忍住悲伤,把马车门帘放了下来。

    深夜三更,京郊民宅。

    楚江从宫里带回来好些赏赐,扶风本还忧心忡忡,一看见赏赐当即乐的一蹦三尺高。

    “师父!您太不够意思了!下回一定要带徒弟去!”扶风不满的抗议。

    楚江好笑的把那一匣子的金瓜子打开,抓了满满两大把:“行了行了,我是为了谁?没有十足的把握带你去,你个半大小子再被人害了,拿着,买你喜欢的零嘴儿!”

    扶风眼眶酸涩,一时杵在那里动也不懂。

    这么多年过去了,楚江待他亦师亦友,更像父兄般的对待他,不带他,也是怕他在宫里遇到危险。

    看着一兜儿的金瓜子,扶风笑了笑,他决心,生死都要跟着师父。

    “你师姆呢?这房子拾掇的真快,干净又漂亮。”楚江夸赞。

    扶风也有些担心:“师姆和虞叔,碧桃他们出去办事了,我也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神神秘秘的,红叶你知不知道?张伯、赵伯你呢?”

    红叶端着热腾腾的吃食,张伯打来了热水,赵伯刚刚把马牵去后院拴好进屋,几个人都摇摇头,不知舒晴方的去向。

    看着那热腾腾的宵夜,一碗虾仁儿绿稻粳米粥,两蒸笼的灌汤蟹黄包,两碟儿扬州小酱菜,一盘子糟鹅掌鸭信,瞧着就让人食欲大开,都是他喜欢吃的。

    楚江却不想吃,这会子这么晚了,舒晴方还没回来,他心里总有些不安,刚刚脱掉的外袍又从红叶手里夺回来,迅速穿上:“牵马来,我去寻他!”

    外院突然传出马蹄声和车夫勒马吆喝声,楚江一喜,狂奔出去迎。

    大门“哐当——”一声被楚江踢开,看着舒晴方在碧桃的搀扶下轻盈缓慢的下车,楚江按捺不住的冲过去抱下来美人。

    “晴儿!你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我都要去找你了!”楚江禁不住后怕的说了几句。

    根本也不是数落,更相反的是关怀和体贴爱护,谁料到,楚江两句话说完,怀里的美人竟然瘪着嘴,泪汪汪的却没哭,但脸上明显有泪痕,因为上过妆,导致现在跟小花猫儿似的。

    “这是……这是怎么了?啊?谁欺负你了?”楚江声音都跟着放轻,生怕呼出的空气太重会吹坏了舒晴方似的。

    舒晴方咬唇,埋首在他怀里,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无家可归的小孩儿……

    “夫君……”只一句话,舒晴方哽住似的,他依恋后怕的紧紧抱住楚江的脖子,全身心的感受男人对他的牵挂。

    横抱着男妻进房门。

    楚江连宵夜都不吃了,只想哄舒晴方开心,拿出腰牌献宝:“快瞧瞧,晴儿,看看我得来的赏赐,我还得到了出入宫廷的腰牌,虽然随意进出的只有朝霞宫,但也方便做许多事。”

    “还有这一匣子金瓜子,一匣子珠宝,这些白银绸缎,随你处置。”

    舒晴方看着这些东西,原本是恹恹的蔫蔫儿的,硬撑起笑容:“夫君的医术精湛,这些是夫君辛苦所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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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还不都是你的?不难过了啊?看你不高兴,我感觉天都塌了似的。”楚江不会甜言蜜语,实话实说,满眼心疼的抱着美人。

    舒晴方被这一句话激起了心脉般回生,蹭了蹭楚江的心,自己心绪却越加繁杂生厌,瞥倒那一桌热腾腾的宵夜一筷子没动,当即把其他杂念抛在脑后:“夫君怎么还没用呢?是晴儿准备的不好吗?那晴儿给夫君煮碗面?或是馄饨?”

    “你这样,我还哪有什么心思吃啊。”楚江皱眉,握住舒晴方的手。

    “我没事,我一点都没事,我很好,我陪夫君用膳。”舒晴方摇摇头,抹去了鬓角的冷汗和脸上干涸的泪痕,微笑着拉着楚江入座。

    楚江的确是饿了,快速吃完后,硬是喂了舒晴方半碗虾仁儿素粥。

    劳碌了太久,猛然间回到新布置好的京城小家,楚江沐浴洗漱后,躺在榻上,沾床就睡着了。

    舒晴方披散着半湿的头发,躺在楚江的臂弯里,看了楚江许久,竟然把手按在楚江心窝处,又缓缓转移至楚江的脖子,半握未握。

    次日晌午,楚江用过早膳后收拾药箱子命碧桃去叫扶风准备好,要进宫继续给娴贵君和九皇主诊治了。

    楚江发现了舒晴方显而易见的反常,一句话也不说,安安静静的坐在桌边看着他收拾药箱。

    “晴儿,我走了?”楚江是真担心舒晴方,总觉得舒晴方有些抑郁症的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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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儿舒晴方根本没有像以前那般精心打扮,只穿着雪白的丝绸小衣绉纱红裙,松松半挽着绛色发带,很像一具毫无生气冰雪雕琢的神仙美人像。

    楚江这才发现,舒晴方的桌前摆放着一只芙蓉玉美人像。

    “从来没见过,你新买的?挺漂亮的。”楚江开了话头,背上了药箱:“我会早早回来陪你。”

    “这芙蓉玉石美人像雕琢的很美吧?是我的阿姆……”舒晴方终于说话了。

    拉住了楚江的手指,攥的紧紧。

    舒晴方美艳的眼眶轮廓异样潮湿的彤色,像抹了花瓣:“夫君,你会负我吗?”

    楚江一怔,站在桌边望着他:“我若负你,就让我不得好死。”

    舒晴方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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