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柳不残花_八六、沉疴已久、双面舒美人A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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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六、沉疴已久、双面舒美人A (第3/4页)

看向阿喜:“你去把正厅的房门关上。”

    阿喜应声出去,带上门儿。

    “我祖父,爹爹,叔伯兄弟们的骨灰,你是怎么找到的?”舒晴方静静的问。

    周琅惭愧而真挚的道:“我……我收买了沙场收尸的兵吏,收买了化人场的官吏,重金嘱托他务必存好……当年,我只恨自己被我父亲蒙蔽控制,我只恨自己懦弱愚孝,残祸发生,大错已经铸成,我这么做并非是弥补你,我是悔过,是不忍舒老太爷,舒伯伯你的亲人们尸骨无存。”

    说完,周琅又艰难的红着眼道:“我也绝不是来问你要解药,这些日子,每每毒发的时候,我的心,我的心都痛快好过几分,晴方,这些年我也不好过,每一天都不好过。”

    舒晴方眼睛缓缓半垂掩住眼底的讥嘲,声音细柔幽幽:“如此说来,倒是个乌鸦窝里飞出个白凤凰?”

    周琅听得满面通红,自惭形秽的低头。

    舒晴方抚摸着孕肚,呼一口气,了他一眼:“还不曾恭喜你,双喜临门。”

    周紫雁已经成功以周家庶出小公子周宝瓶的身份入宫伴驾,因容色美性情伶俐从官侍君被封了小君,赐号玉。

    周琅脸忽白忽青忽红,紧紧抿唇,哑声开口:“方方,我非娶淑懿县主不可吗?”

    舒晴方抚着衣领刺绣,春山黛眉蹙起笼罩着一层温郁雾霭,冷冷抬起眼睫,凛冽寒光直射周琅。

    周琅心脏抽疼,苦涩的望着舒晴方:“我知晓了,会娶他的。”

    舒晴方看他一眼,把手里的药瓶放在桌上:“这是解药,每日服三颗,连服十七日,毒可根除,算是回报你替我为舒家收尸的恩义。”

    舒家的血仇,周家也有份儿,只是目前,他改变主意,想到一个更完美的处罚方法。

    试问,有什么比最亲的人背叛自己更痛苦呢?呵呵,导致周家步入舒家后尘,灭族惨案的竟然是周家二少亲力亲为一手促成,周不韦在九泉之下也会死不瞑目吧?周琅也会痛悔生不如死吧?很好,就如此惩罚他们。

    “……”周琅惊住,怔怔的看着他,激动的直线掉泪:“你信我,信我不曾害你们舒家?”

    舒晴方厌恶他这样的“惺惺作态”,撇开脸,拧眉闭目,再次睁开平和许多,慨叹:“自小相知,你是什么性子我也有了解,只是身在其中,你无法体会我的恨,我的多种为难之处。”

    周琅站起,几个大步走近,单膝朝舒晴方跪下抬头,满目的悔恨痴惘,声音铿锵有力,喉结颤滚:“不,不,我知道,我都能体会!所以我从来不曾怨过你下毒之事,当我知道你还活着的时候,像是从地狱回到人间!晴方,我不求你原谅周家,我也不奢望你不报复周家,我只求你好,唯愿你和舒家能回到过去时候!为此,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悲戚的看着舒晴方隆起的小腹,周琅咬牙:“我愿意在楚神医不在的时候为你做任何事,哪怕是死,我也心甘情愿。”

    “起来。”舒晴方垂目,声音无波无动:“我要你去做一件事。”

    五日后,镇北王府内眷抵京,镇北王交付王质子。

    隔日,王相加封太子太保,入内阁为阁臣,同日傍晚,内阁首辅云景山入御书房与皇帝商议律例改革之事,圣心大悦,加封云景山为右相,大封新科进士入六部为官。

    以云景山为首的文宦清贵世家并新贵白丁举子一族继舒家寂灭数年后,再一次登上庙堂。

    武安侯魏氏一族本想借着舒家覆灭的机会上京谋求宏图,怎奈林南本就是受冷落的爵门,魏朝逸入京一件好事不曾做过,反而是在闹市街与宋高那老头儿鸡媾之事闹得沸沸扬扬,使得整个家族被全京城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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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高早就被治罪,宋家人依依不饶的在武安侯府喊冤,差一点把官司打到了顺天府,府尹向魏朝逸取证,然而魏朝逸自从那日回来,人就好像中风了一样,浑身瘫麻,说话还流口水,除了眼珠子能动之外,什么事儿都做不了。

    京城中老百姓都传,‘那武安侯府的小侯爷是被宋老头坐断了命根子!受刺激才傻瘫了的!’更有人传‘宋高那老头子被鸡jianian反抗中把魏小侯爷给弄傻了的!’

    什么难听传什么,武安侯一族不仅在京城闹得灰头土脸,甚至在祖籍林南也抬不起头,全族人被笑话。

    族中德高望重的长老并族长老武安侯爷经过家族会商议,决定把魏朝逸的世子之位以病逝推掉,转而由武安侯二弟的嫡次子继承。没错,以“病逝”拿回尊贵的世子爵。还准备把魏朝逸送到京城武安侯的家庙,改名除籍将养身体,从此以后,魏朝逸将再不是武安侯一族的人。武安侯不肯放弃长子,与老侯爷苦求,老侯爷无奈之下承诺只要魏朝逸能妥善解决此事,决议还可能收回,只给魏朝逸一个月的时间。

    到底是武安侯最宠爱男妾生的庶长子,武安侯遍访名医,终于把魏朝逸治好了一半儿,使人能坐卧,然而魏朝逸却还是不能说整句子,仿佛舌头线儿连着似的打卷儿,最令武安侯万念俱灰的是,魏朝逸还脑子说话手脚协作不统一。

    武安侯瞬间老了二十岁,魏朝逸的生姆安小君哭天抢地。

    魏朝逸恨毒了‘藕花深处’,更恨毒了‘柳横波’,费劲心力告知武安侯‘藕花深处’的事儿,然而武安侯却沧桑着老脸骂魏朝逸不长进,吃了这么大的亏还去妓院,拘着魏朝逸养病。

    魏朝逸当真是万念俱灰。

    然而武安侯并没有善罢甘休,仇恨之下派人火烧“藕花深处”。

    鸨姆爱奴提前发现有粗活小厮与武安侯府勾连,忙去报给舒晴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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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晴方轻轻吹着浇了nongnong牛乳蜜红豆的燕窝儿羹,舀着慢慢吃:“我记得,闽江王殿下与淮南王的小王爷这几日都爱去吧?”

    爱奴恭敬的弯腰:“是,他们俩年少爱美,包了新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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